第一零零一章（过年好！龙年大吉！）
（又是新的一年，不知不觉，已是写了三年网文，感谢大哥们一直以来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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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哥们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好，精神足，事业顺，财运旺，心通泰，家庭美满，生活顺遂，总之一切都好！龙年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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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至真园顶层包间中，大口喘息的李李坐在王言的腿上，双手环抱着王言的脖颈，看着笑呵呵的王言。
说实话，对于王言的突然动作，李李是拒绝的。但可惜，这不是演电影，也没有慢动作的亲吻，在她不明所以的时候，王言就已经啃上了她的嘴。
自然的坐回了旁边的位子，李李端起了酒杯，对着王言示意了一下，直接干了一杯，在嘴里涮了两下，直接咽了下去。随即拿起了纸巾，擦着嘴，又吃菜下着酒。
“心里感觉总是更好一些。”
正如他说的，这么点儿小事儿真没必要他去打招呼，把梅萍赶出27号之类的。他这样的选手，去针对梅萍这样的一个小科员，那确实很没意思，很丢身份。
王言时常带着李李出去走一走，也吃一些味道不错的小店，乱七八糟的什么都聊一些。毫无疑问，这对于压抑了许久的李李来说，是弥足珍贵的，因为她真的没有生活。
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是不那么顺利的，对于汪小姐来说也是如此。当她知道范总有意分销，不再交给阿宝来做的时候，哪怕现在对阿宝已经没感觉，却也还是出于朋友的原则，来到了至真园，找到范总训了一顿，而后送给了抱着膀微笑的李李一个大白眼走人。
“王老板慢走。”
事实上在之前宝山的江边温存过后，就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以前王言来这里吃饭的时候，李李总是稍坐片刻，说上几句话，喝上一杯酒，如此便托词忙碌离开。但今天的李李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的，一直在跟王言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王言挑了挑眉，问着呆在那里的菱红：“你说耳环多少钱？”
“王老板真是稀客啊，有两年没见到了吧，快请坐。”看着王言走进来，笑着起身去倒了一杯水放到了王言面前，这才又回到了办公桌后坐下，“王老板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想是为了小汪的事来的吧？”
王言恍然大悟的点头，转而说道，“你是怕我回头在汪小姐那里听说了以后针对你？我能理解你的意思。我可以明确的跟你说，这种事儿不值当我跟你找麻烦，你放宽心。要下雨了，回去吧，再会。”
她这一套动作，看起来很自然，但也恰恰暴露了她的不自然，此刻她的内心之中该是波涛汹涌的。
在这样的人群中，王言反而是异类……
“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要看收益，更多看的还是心情，正所谓千金难买心头好嘛，就是这么个道理。”王言说的轻描淡写，笑道，“等下一次在上海有比赛，我带你去看看。虽然总是输，但是现场气氛还是很好的。”
说完话，在梅萍的注视下，王言上车离去。
王言笑呵呵的点头，站起了身说道：“以后鸿运的事儿就劳烦金科多费心，我就先不打扰了，再会。”
王言笑着点头：“我听说了，就是过来了解一下情况。”
“那你要好好想想了。”
金华推了一下眼镜，说道，“其实她早就能升科长了，只不过是因为我们这个单位性质不一样，用人还是要老成持重。现在是因为我要调到其他单位，空出了这个位置，就排到了她。
听见动静，汪小姐转身开过来，正对上王言笑眯眯的眼神，当即就是一声哼，又趴到了桌子上。
“哎呀，两千六嘛。”玲子接了话，问道，“没什么关系吧？”
“出事情了呀，王老板。”玲子赶紧迎上来，说道，“汪小姐好像是被调查了，今天下午有人来问菱红那个珍珠耳环多少钱，我给宝总打电话，宝总就说让菱红把进货单拿出来，证明一下价值。又让我给你打电话，把这件事跟你说一下，肯定是汪小姐有麻烦了呀。”
“没想过。以前我是交易员，交易速度比较快，每天过手的都是几百上千万。脑子里想的，都是滚动的数字，也没有什么想法。后来有了变故，更来不及去想。现在要还债，每天想的是怎么促成更多的生意，每天应付各种人，躺到床上闭眼就睡，连梦都没有，又哪有心思去想那么多。”
这时候，店面的门帘被掀起，老板下意识的抬起头，紧接着就是一脸的热情：“王老板来啦，好久不见嘞。你快看看汪小姐吧，在那坐好几个小时了。”
王言笑问道：“开饭店是为了还钱，你自己最想做的是什么？”
“目前还是内部调查，我想应该也不用麻烦你和宝总。小汪我是清楚的，充其量就是有些过失，但是在纪律上还是没问题的。只不过这一遭下来，她这个科长是坐不上了。王老板，我跟你讲句实在话。不要帮助小汪再运作了，那只会害了她，也会影响你，这个道理我想你知道的。”
“不怎么样，水平还很低，还要再练一练，更要发掘一些有天赋的球员才可以。这是一个长久的事业，想要一蹴而就，今天建队明天冠军，那是不可能的。少说也得个十年八年，长久了说不定要二十年。”
但是现在王言直接说到了梅萍，那么金华当然也没必要再不说话，只是说的话也还是比较讲究。
“都一样，刷了牙也还有唾液，哪有那么多的干净呢？”
“那也是她人不错，长的漂亮，性格好。不过她大大咧咧惯了，没有警惕性，不谨慎，以前我就跟她说过要出事儿。”王言笑着点头，转而问道，“金科说是因为我跟宝总的关系，不知道是否需要我配合27号的调查？”
李李愣了一下，随即笑眯眯的点头……
没再同梅萍多讲话，王言径直去到了金华的办公室，敲门走了进去。
“实际呢？”
王言自顾喝酒吃菜，倒是一时的安静下来，但是旖旎暧昧的气氛却是没有消散。
王言摆了摆手，留下玲子等人面面相觑，转身出门离开了这里。
“我哪里知道的那么多嘛？那人家来问，我要给汪小姐涨面子的呀。再说了，玲子已经说了两万六，肯定都已经在宝总那里要了钱过来的，我也不好拆玲子的台嘛。”
店老板无聊的坐在那里，捧着一本小说看的起劲。
王言开车停在了夜东京的门口，笑呵呵的走了进去：“火急火燎的找我干什么？”
王言直接上手将她的脑袋掰了过来：“我是来安慰你的，来，喝瓶凉茶去去火气。”
我们单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一个萝卜一个坑，越高的位置坑越少，她有今天这一遭，并不意外。她到现在走的都太顺了，前有宝总，后有你王老板保驾护航，别人可没有这样的助力。”
“等等。”
“因为她要升科长了。”
金华不说话，坐在那里对王言微笑。
陶陶连连点头：“就是就是，菱红啊，伱这次可是把汪小姐害惨了。”
“王老板。”
他刚才短暂的思考了一下，还是顺应了剧情的发展。毕竟在这里，就是他一句话的事情。现在他当没看见，那么原剧中的矛盾，就还是要爆发的……
王言一手托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在她的腿上摩挲着，笑呵呵的问道：“你觉得这样安抚怎么样？”
“那么长的时间，投入肯定不小，收益不相符。”
作为领导，金华当然不能直接跟王言说那些烂糟事儿，哪怕王言过后也在汪小姐那里明白事情经过，但是不能由她说出来。
“了解一下情况。”
或许她在原剧中的后来，离开27号出去自己做生意，借着时代的因素能赚到钱，但是想要有什么大的发展，那也是够呛了……
梅萍赶紧的喊住了王言，迎着王言不解的目光，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王老板，其实汪小姐的事情也怪我。是我听金科说汪小姐要升科长，我就多嘴了说了一句有人议论汪小姐收东西，跟王老板还有宝总走的太近。没想到金科太重视了，直接就开始了调查程序，这才有了现在的事，是我对不起汪小姐。”
说着留步，但金华还是给王言送出了服装科……
女人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王言明白汪小姐为什么哼，就是被他说中了嘛，不好意思，又不服输，所以也就跟他来了这么一出。
关系的更进一步，虽然那之后再有没有亲吻、抚摸之类的动作，但是王言同李李相处起来，却是更加的自然。当然这是在李李的感官来讲，毕竟王言一直很自然。说话少了许多客气，多了许多随意，这是放下防备的体现。
“实际，实际……”
“王老板，汪小姐的情况可能不太理想，我也是27号的人，鸿运的业务，我也可以对接好的。”
汪小姐趴在排骨年糕的桌子上，看着外面突然下起来的雨。那雨就像是她糟糕的心情，是哗啦啦的难过。
王言点了点头：“刚才我已经跟金科说过了，可能是她直接对接，也可能是她推荐别人，这些事我就不管了。具体安排，是鸿运的经理在做，我一般不参与这些事。我要去看看汪小姐，再会。”
王言笑道：“我还不至于为难27号的科员，只不过是以前汪小姐介绍过她的朋友给我认识，刚才来的时候还见过她，叫梅萍。当时碍于汪小姐的面子，所以鸿运在南非的手续就是由梅萍做的。
再回到27号，她的好日子也就结束了。
“行了行了，这时候内讧什么？现在什么情况都不清楚，不过菱红啊，你最好还是把进货单找一找。你得想想，人家为什么只了解那个珍珠耳环，有和没有，那差的可就太多了。我先去27号看看什么情况。”
“你的球队怎么样？”李李开始没话找话了。平日里看着深沉、神秘、有心机，却到底还是一个感性的女人。
一路来到了楼下，却见到了梅萍等在车的旁边。
“如果是刷了牙以后就更好了。”
“王老板看人很准。”
“不喝，你就是来看我笑话的。”汪小姐推开了王言开盖并且贴心的插好了吸管的凉茶，将头转向了另一边。
说话间，李李松开了环住脖颈的手，王言也自然的放了她的腿，另一只手在背后将她托了起来。
“好。”李李笑着点头，眼波流转，瞳孔映射出的都是王言的样子。
而且梅萍这样的人，走不长的。她举报了汪小姐，金华这个师父还是科长就不会待见她。其他的同事们，也是一样的会跟她表面好关系。在那些过来办事的领导那里，口碑也是不好的。
因为她要升职当科长，梅萍还是气不过，举报了汪小姐……
这本身已经说明了很多的问题，何况现在王言又是直接耍流氓，已经突破了一般的社交距离开始身体接触了。这种关系的更进一步转变，还是需要适应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刚才问金科什么原因，她还不跟我说。”
当时我认为，这个梅萍不是一个足够好的朋友，心思太多了些，还嘱咐了汪小姐小心，不过她并没有在意。刚才遇见了梅萍，我在想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有事儿？”
“什么？你讲我？你……”玲子不高兴的瞪着的菱红。
葛老师说道：“哦呦，国家干部，跟民营企业的老板，两万六千块，怎么听也不可能没关系嘛。”
经过初时的慌乱以后，她便也浑然不觉嘴里有食物残渣来回交换的恶心，在王言的带动下彻底投入了进去……
一路开车来到了27号，王言径直到了楼上，想要去找金华了解一下情况。
“王老板来了，真是稀客啊。”恰好出来的梅萍迎面过来，热情的打着招呼，“来找汪小姐啊？她出了一些事情，科长让她早早回去了。”
说话间，他已经拿着钥匙打开了车门，抬脚就要上车。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個年代的人们，哪怕是先富起来的那一批，也还没有学会享受，努力赚钱才是这时候的主流。
“两万……两万六。”
“金科留步。”
“明白。”王言含笑点头，转而问道，“金科，透露一下是谁做的？”
王言笑了笑，跟老板说了句老样子，拿了两瓶清心凉茶还有吸管，过去坐到了汪小姐身边。
“哪有什么火气，现在是死气沉沉。”汪小姐嘟囔了一句，却是又气愤起来，一拍桌子坐正了身体，“这个梅萍啊，枉我以前那么信任她，还说她是我在27号最好的朋友，结果她就是为了不让我当科长，把我举报了，真是蛇蝎心肠，歹毒！
我跟你讲哦，之前宝总送我的那个珍珠耳环，当时她就是要让我留下的，还说让我多戴几天，戴够了再上交。但她就是拿这件事举报我的，还说我跟你和宝总有不正当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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