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还是很有冲击力的,只看玉蛟龙也能知道萧云袖的容貌并不差,而且保养的极好。
不过田七此刻却是没有半点其他心思,只是眼神还是不住的往萧云袖右手瞟了好几下。这东西他还是第一次见,以前都只是听阿梨说过。
床上的美人眉头紧促,好像有转醒的迹象,田七却是先一步将其穴道封住,随即扯过一床被子胡乱的盖在萧云袖的身上。
睁开眼,眼神之中还有几分涣散,但是很快萧云袖就发现自己似乎不能动,也发不出半点声响。最可怕的是,自己身边还站着一个年轻男子!
而她很快就想起自己此时的状态,以及右手中还握着的东西,不由得有些面红耳热,羞愤到无地自容。
明晃晃的腰牌被田七吊在萧云袖的面前,萧云袖瞬间清醒了过来,白莲教的使者?怎么会这般突兀的找上门来!
眨了眨眼睛,田七解开了萧云袖的穴道,而恢复行动的萧云袖并没有大喊大叫,反而是紧了紧身上的被子,看着田七平静的说道:“法王派你来的?”
田七有些奇怪,这萧云袖的状态也很奇怪,好像是忠于白莲教的,但是浑身上下却和田七之前杀的那些人完全不一样的。
奇怪的是这堂堂玉家主母,仅仅是先天初期的修为,田七心里疑惑,但是也没有过多的询问。
“你过来,我来看看这令牌的真假。”萧云袖媚眼如丝,朝着田七招了招手,那洁白紧致的玉臂也甚是撩人。
而微微侧开的被褥露出一大片雪白,比完全暴露更有一种别样的诱惑。
这只手,要是田七没有记错的话,刚才在被子下面还握着那根角先生吧?
将令牌扔给了萧云袖,萧云袖则是微微喘了一口气,脸上又升起了坨红的颜色,此刻田七却是懂了,应该是吃了什么带有催发情欲药力的东西吧?
在床边坐下,田七一只手扣住了萧云袖的手腕,萧云霄一声轻吟,顿时浑身乏力,那被抱起来遮住身子的被子缓缓的滑落。
神志已经有些不清楚的萧云霄一只手慢慢的搭在了田七的手背之上,牵引着田七的手掌按压在了自己的身前。
田七只感觉这萧云袖身前的凶器实在是人间罕有,那惊人的触感,让田七都有些晃神。
微微用力揉捏了两下,萧云袖眉头紧促却所随即舒展,似乎是格外的享受。
再也不管不顾的坐入到田七的怀里,而田七此刻虽然已经能够控制自己的力道,但是出手难免还是要重一些。
萧云袖摸索间就已经将头深深埋下,田七索性放手任其胡来,狂风暴雨一般猛烈的鞭靼之后,萧云袖却是沉沉的在田七怀抱之中睡去。
田七一边把玩着凶器,一边看着萧云霄满身被蹂躏过后的淤青,在她体内,那所谓的胎伤并没有被治好,而是被极乐丹的药力所掩盖。
而萧云袖吃的极乐丹也跟岛上的那些人有所不同,里面有着强烈的催情效果。
而萧云袖的身子已经亏空到了极致,也就是年年看起来还没有出问题,但是连能活多久都不知道。不过田七却是也没有忘一夕欢好,将其体内的伤势配合着长春心经给治了个七七八八。
清早,萧云袖醒来,与往日相比多了一番神清气爽,少了几分昏昏沉沉。不过很快她就感受到了那存放在自己身躯之中的那东西。
有些惊恐的推开田七,田七睁眼,却是似笑非笑的看向了萧云袖。
“哦?玉夫人你这是算不算提起裤子不认账了?”田七如此说道,萧云袖却是想起了昨夜里的疯狂。
下意识催动内力朝着田七一掌拍出,但是动作却是僵直在了原地,就这般跪立在田七身前。
以往一运功那种刮骨的疼痛居然消失不见了,萧云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掌,田七则是一把将其拉入到了怀中,紧紧的搂住。
“玉夫人的滋味,当真是人间少有啊。”田七就这般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但是萧云袖却感觉自己连力气都用不上多少。
她是堂堂的玉家主母,除了玉独秀,萧云袖这辈子都没有第二个男人,也没有想过会有第二个男人。
可是昨夜里的那一幕幕却是像挥之不去的梦魇,在其眼前不断的浮现。
田七畅快的一声大笑,翻身将其放于身下,萧云袖美眸微微闭合,头扭在一旁不敢去看田七,嘴唇紧紧的咬住,只能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田七静静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萧云袖却是忍不住催促道:“你快一些,待会儿会有人来服侍我起床。”
又是一番云雨,期间萧云袖还让敲门的侍女退下,差点被发现了异样。
田七穿好衣服,看着已经梳妆打扮完毕的萧云袖,正在把玩着那一枚金空法王的腰牌,开口说道:“准备一艘楼船,大一点的。最好不要被太多人知晓。”
“你到底谁?”萧云袖自然知道腰牌是真的,但是田七的行事作风却非白莲教那种妖人做派。
田七走到了萧云袖的身前,一只手抬起了她的下巴,细细的端详了这张看不出真假年龄的一张俏脸,俯身落下一吻,却被萧云袖扭头躲开。
“帮你杀了金空法王的人。这个回答满意不满意?”
田七笑看着萧云袖,萧云袖心里却是掀起了轩然大波,她下意识的就相信了田七的话,但是还是有些难以平复这消息带来的震撼。
“楼船可以走玉家的公账,你不必太为难,速度越快越好。”
“好,连山港的玉家码头,你带着我令牌,去找萧云寒。”
萧云袖和田七拉开了距离,将一枚令牌连同着金空法王的腰牌一起放在了桌子上,田七则是看着萧云袖的后背没有说话。
等到萧云袖再度转身的时候,却发现田七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反身坐在了桌边倒了了一杯水,冰凉的清水下肚,那刚刚被田七摸过得下巴却是红的吓人,而萧云袖却是久久难以平复心中的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