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这招好用,厉圣爵的脸色马上缓和下来。
他坐到床边,老父亲般的叹口气:“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别人的命是命,你的命就不是命?”
苏翊整个人挂在厉圣爵的身上,温柔细语:“我跟乔尔尔的父母保证过,要保护好她,我不能失信于人,这是我的原则,希望你能理解!”
“你只想到她的父母,为什么不想想我和孩子,如果你有什么不测,让我和孩子……”
苏翊抬着头,睁着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好像他再说她一句,她就哭给他看。
厉圣爵心里一软,把她搂在怀里:“算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不过下次再有危险的时候能不能提前通知我一声?”
苏翊乖巧的点点头:“好。”
她打了个哈欠,扳着厉圣爵的身体躺下:“我真的好困,你陪我再睡会儿!”
她入睡很快,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厉圣爵小心翼翼的起身,在床边停留了几秒,确定她不会醒来,拿了外套,轻轻的走出房间。
他从酒店里出来,上了一辆黑色奔驰轿车,对开车的陈虎说:“都办好了吗?”
“办好了老大。”
“去看看。”
“是。”
陈虎开着车一路向西,半个小时后,车子在一栋欧式小楼前停下。
小楼看上去有些年头,但华丽的装饰,浓烈的色彩,精致的造型无一处不在彰显着住在这里人的身份和地位。
厉圣爵从车里下来,迈开长腿进到小楼里面。守卫在大门两侧的保镖见到他后恭敬的行李,问候。
他目不斜视的经过他们,穿过修剪整齐的宽阔庭院,看到夏洛凡和一个保镖在激烈的争执。
“为什么要囚禁我们,我们犯了什么法,你有什么资格囚禁我们?”
“放我们出去,不让我让你们统统去死!”
感受到有人在看着她,夏洛凡转过头,一眼就看见穿着黑色高奢挺括西装的厉圣爵。
她朝他跑过来,盛怒之下的她本想狠狠扇他一巴掌,手腕在半空中被他捏住。
轻轻向后一推,她就倒在了草地上。
“厉圣爵你……你……”夏洛凡咬牙切齿,愤怒至极,她很想狠狠的报复厉圣爵一番,全身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在他面前,她一直都是个弱者,纵使以前他有求于她,他也不曾放低半分姿态。
听到有人喊厉圣爵的名字,夏父安抚好家里受到惊吓小声啜泣的女人,带着管家从客厅里走出来。
“阿爵,你终于来了!”
他本想客套的跟厉圣爵握握手,却被他冷漠的避开。
夏父纵使心里恨极了厉圣爵,此刻也不敢表现出来,他名下所有公司,所有房产全都被他控制,他们一家老小就像是笼子里的鸟,插翅也难飞。
“阿爵,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说是听从你的命令才把这里戒严,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你曾经有过恩惠的我们?”
“夏厉两家是世交,祖上是曾经共患难的好兄弟,我们两家一直相安无事了这么多年,你为什么突然这样?”
“如果是怪夏冶对你出言不逊,他双腿至今不能下床走路,也受到了惩罚,为何你……哎,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厉圣爵扫了一眼夏洛凡,冷哼一声:“问你的宝贝女儿!”
夏父看向夏洛凡:“洛凡你又做了什么惹你阿爵哥哥生气了?快给他道个歉,不能任性,乖哈!”
夏洛凡甩开自己父亲的手:“我没错,为什么要道歉?”
“要错也是他先错在先。订婚仪式上逃走,让我丢人现眼,出尽洋相,他却从头到尾都没说声对不起。我一个名门贵女能被他这样随便羞辱吗?”
夏父轻叹一声,语重心长的对厉圣爵说:“从你当年从订婚仪式上不辞而别,小凡就患上了忧郁症,这么多年一直耿耿于怀,病情也没有好转,所以阿爵,不管小凡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看在她曾对你一往情深的份上,你就原谅她这一次吧?”
厉圣爵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勾唇笑了笑:“一往情深?呵,你问问你女儿订婚前一夜跟谁在一起。被对方妻子捉奸在床用五百万私了的又是谁?”
夏洛凡身体一踉跄,面色大骇:“厉圣爵你胡说,你为了给自己开脱就往我身上泼脏水,你真恶心!”
“要不要我给你呈上来证据?”厉圣爵冷冷的看着她。
夏父赶紧从中打圆场:“多少年的事了还提它干什么?人活着就得向前看,小凡,你惹你阿爵哥哥生气了,快给他道个歉!”
“不必,事关原则,道歉也没用,她怎么害我妻子,我就怎么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