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自己这一生的贵人?蓝燕认为是,而自此对我的兴趣也是越来越浓,她越是想要搞明白我的一切,越觉得我像是一团迷雾一般始终无法窥其真实面目。
从一个小公务员跨越式的到开发区管委会办公室主任,从秘书再到交通厅,最后又离的下派到边远山区的县份当副县长,她完全弄不明白这个人的心在想什么,但是有一点她可以肯定,那是我的前程不可限量,而她也坚信除了她所能了解到对方的一切之外,我背后的还隐藏着更多的看不清的东西。
蓝燕一直对自己很自信,无论是容貌身材、还是本身基本素质,蓝燕都有着相当的自傲,至于学习方面更不用说,英语是虽然是专业,但是她的日语水准也不英语差了多少。
蓝燕一直希望自己能够吸引住我的注意力,她不想用太过激进的方式,而希望一种采取循序渐进、潜移默化的手法来达到,曾经一度她也以为她能够做到,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她发现这种可能性似乎在渐渐降低,不过我身畔并没有出现足以对她构成威胁的角色,这让她稍稍有点心安。
像朱月茵这样的女孩子即便是再漂亮,蓝燕也相信难以对她自己构成威胁,在她眼,朱月茵更像是一个傻大姐一类的角色,毫无心计、而又缺乏竞争精神。反倒是今天表现得有些出彩靓丽的苗珊珊,让她生出一股莫名的敌意。
苗珊珊显然也对这一个群体产生了相当浓厚的兴趣,连蓝燕也要承认,光是论外表形象,苗珊珊并不自己差多少,而要单说亲和力,更是远超过自己,甚至连童菊都要自己强几分,自己唯一可恃的,也是抢得的先手和与陆姐的同乡情谊了。
蓝燕竭力掩饰自己内心的敌意和疏远,这个时候算是再反感苗珊珊二女,她也不会形诸于色,她唯一希望的这只是一场再偶然不过的巧遇罢了,日后苗珊珊她们再也不可能获得这样的机会,靠近这个群体。
我貌似漫不经心的看着三女之间从惊、到平静,再到和睦相处,像是在看一幕情景剧,无论是蓝燕还是苗珊珊的表演,都实在说不完美高明,生硬的对白和假装亲热的热情,在黄翰他们面前更是显得幼稚可笑,连带着瞟向自己的目光,都变得有些戏谑了。
蓝燕的心思,几家人都隐隐约约知晓一些,毕竟这么多次在一起出来聚餐活动,蓝燕都参加了,按理说这不太符合情理,只是刘宗言老婆颇为热心,加之我这个当事人也没有怎么反对,也这么着过来了。
没想到,今天遇的两个女孩子一下子掺和进来,如同本来并没有什么热度的事情,变得有点火烧火燎一般了。
黄翰已经提醒过自己,要考虑自己的婚姻问题了,虽然婚姻问题不是限制干部发展的绝对因素,但是对于边来说,自己本来已经年轻得过份了,如果再没有家庭的羁绊,那意味着自己仍然没有成熟,连家庭观念都没有的人,是很难赢得边认同的。
只是自己似乎始终没有找到一个真正能够激起心底涟漪情澜的红颜知己,即便如婉韵寒,更多的是一种理解的知己,或许是婉韵寒的过份独.立,让自己无法寻找到那种感觉,自己更希望能够有一个可以蜷缩在自己怀,让自己可以疼爱有加的女孩子。
而很显然,眼前这几个女孩子都不属于此类,要说外表内部条件,几个女孩子无疑都是之选,能贸洽会当礼仪小姐的角色,哪一个不是从江州十多所大学院校里选出来的翘楚,凭那一个个一米七几的身材,也不是一般女孩子可以企及的,更不用说那姣好的容貌和优雅的气质了。
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认真的观察着三个女孩子的表现,蓝燕的孤傲,苗珊珊的甜美,童菊的楚楚动人,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无视,我是正常男人,自然也无法熟视无睹。
蓝燕和苗珊珊之间那种敌意或许她们自己不觉得,可局外人却是感觉无清晰,想到这儿我不由得有些好笑,貌似自己这个当事人,却有点身处花丛不自知的味道呢。
多了两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子加入,似乎整个群体一下子都变得生动起来,先前因为冷子建一帮人带来的扫兴气氛,也很快一扫而空。
苗珊珊的甜美殷勤和童菊的羞涩勤快,都使得她们俩很快融入了这个群体,几乎没有人邀请,她们自然而然的留了下来,帮着摊开塑料餐布,摆放锅碗瓢盆,分发筷子,拌好凉菜,加热干粮,这一切,三个女孩子几乎是争先恐后的忙碌着,连一帮子年大婶们都没有多少机会插手。
“庆泉,你怎么考虑的?”黄翰趁着杨正林和柳宪霖说着什么的时候随口问道。
“什么怎么考虑?”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黄翰瞪了我一眼,沉着声道:“你也老大不小了,都二十五了吧,是不是该考虑一下你自己的人生大事了,要不在下边怎么会有一些风言风语出来,说你和你们县电视台的什么主持、记者纠缠不清?”
“黄哥,是不是太早了一些?难道说在仕途走必须要已婚才行么?”我苦着脸道,同时苦恼的挠了挠脑门。
“我倒不是说要你必须马结婚,但是你至少得外界一个明确的信号,你有稳定的伴侣或者家庭,否则迟早会有人那你这一点作章,或许现在你还感觉不出来,下一步呢?
难道你老是这样耗着?天朝不是西方,个人隐私不受侵犯和约束,共.产党的执政基础是基层大众,基层大众的观点决定着共.产党的执政理念,另类是不可能获得成功的。”
黄翰想起什么似的又瞪了我一眼,道:“别以为你颠覆了一次规则,你还可以有下一次,我告诉你,即便是例外,那也是多方力量的妥协、认可,否则你只能是牺牲者。”
我知道黄翰话语的含义所指,只得默默点头受教。
“哼!这一遭事情,你也要汲取教训,老老实实给我在陵台待两年,现在我和老柳都已经离开了江州,有些事情,老杨一样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埋头发展经济固然重要,但是如何处理好与级和班子成员之间的关系,更是一项锻炼考验你综合协调能力的必考测试,在这一关过不了的人,永远无法成大器。”
我细细咀嚼着黄翰语重心长的言语,发展经济肯定是第一要务,但是怎样在发展经济的同时,又能妥善处理好下级和班子成员之间的关系,尤其是在牵扯有利益纠葛的情况下,这更考验操作者的水平了。
拦路.访事件虽然已经平息,但是余波未尽,市里领导或多或少都对自己有些看法,莽撞、草率、或者年轻气盛、为人处事欠缺经验、太年轻不成熟,这些印象一时间只怕是都难以在领导们的心目抹去了,怎样凸显自己的优点,拭去领导心目的不良印象,自己还真得好好琢磨一下。
见我有些沉郁,黄翰也不为己甚,转开话题道:“庆泉,沉下心来干点实事,是金子到哪里都会闪光,无论哪个领导,都绝对不能无视能给他的政绩增光添彩的下属,只要你能把握好尺度,我相信以你的智慧、资源,和把握机会的能力,陵台县完全可以在你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沉吟了一下,似乎是在斟酌言词,黄翰犹豫了一下,才又道:“现在西部地区的发展速度和后劲,与东部沿海地区的距离日渐拉大,央高层已经注意到了这个趋势,郝力群任省长,已经表明了央有意在江州更大力度、更大范围的推进改革步伐。
可以说,江州省甚至有可能像当初改革开放初期时的南粤一样,充当西部地区的改革开放的试验田,我想明年党的十七大召开,必定会更明确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