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桂芬是刚洗完澡,换了一件招待所里下班之后穿的普通白汗衫,趁着我不在‘家’,两个女人准备躺在床好生休息一下,却未曾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溜回来。
平时,我回来一般是悄然无声地自己回房休息,没想到今天喝醉了不说,而且正巧遇马本贵也在,听得外面传来急吼吼的吆喝着,吓得本想偷懒休息一午的二女来不及多想,急匆匆奔了出来。
这一搀扶着我,常桂芬才意识到自己的疏忽,她边穿了一件单薄宽松的大汗衫,连胸都没有来得及戴跑了出来,下边也只是一条单薄的花棉布睡裤。
这一扶着我,我只穿了一个短袖衬衣,胳膊直接靠在了常桂芬的胸脯,单薄的汗衫里边便是赤.裸裸的玉兔,走动起来,一碰一撞一挨,我立时觉察到了不对劲儿。
再斜眼一瞟,那白布汗衫下,鸽乳优美的弧线暴露无遗,甚至连那凸起的一点,也是活灵活现……
这是瞄了这一眼,却有点苦了我。
这蓬莱观几坛老酒是加了料的,少不了一些什么鹿鞭、人参、枸杞一类的东西,原本是滋补酒,这观里道人为了讨好我们这一行人,特意拿出,这两三坛喝下去后,王二凯和董胜利固然可以回去解决问题,可把我弄得有些心烦气躁,再被常桂芬这样一刺激,我顿时有些把持不住的迹象了。
常桂芬却没有想那么多,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是她只想把叶县长送床便无事,却未曾想到,她这充满青春活力的胴.体,对于我这个很久不食肉味的壮小伙子有多么大的诱.惑力,尤其是,这还是在酒后自制力大幅度下降的情况下。
虽然只是短短几步路,我却觉得自己如被丢入了火炉一般,全身都要沸腾起来了,胯.下那小小泉更是勃然而起,急欲择人而噬。
几乎要咬破嘴唇,我才算熬到了床边,赶紧仆倒在床。
要不是听得外边还有游明富和马本贵在那里有些动静,我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够克制住自己,把眼前这个小白.兔一样的女孩子给地正法了。
见我扑倒在床,常桂芬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赶紧把我脚的皮鞋和袜子脱了下来,一边想要将我身体翻过来,让我仰躺着睡好。
只是,我如何敢翻过身来?胯.下那隆起的一大团全靠扑倒才遮掩住,这一翻过来,不是立马漏了馅儿?
常桂芬却不知道底细,还在卖力的想要将我身体翻过来,而我也知道自己这样扑倒在床不是办法,急得一时间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幸好身旁还有床毛巾被,赶紧在翻身的同时,将毛巾被搭在了自己身,以免出丑。
常桂芬费尽力气才算是将我翻过身来,替我后脑垫枕头和被卷儿,拉开毛巾被,正想要盖,却见我呼吸急促,双目圆睁,直勾勾的看着她的胸部,她这才发现自己肥大的领口敞开来了,一对白生生的玉.乳正好落在我眼,而我胯.下却已是猛然隆起了一大块!
饶是常桂芬还没尝过性事滋味儿,但是也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惊得一张嘴,立马要叫起来,却被我一把拉过来拖倒在床,赶忙用手堵住了她的嘴巴,另一只手,却按耐不住的早已钻进了那宽大的汗衫……
入手那软带硬的丰腻,登时让我胸烈火熊熊燃烧起来,稍微用力的几下揉捏,让玉兔那一点蓓蕾示威般的挺翘起来,而常桂芬这时已经瘫软在床,只顾着喘.息,眼含着惊惶带着恐惧的目光,其却又有隐藏不住的一丝喜悦。
是对方眼这一抹喜悦,让已经快要坠入欲海的我的理智之弦顿时一震,另一只已经滑入对方棉布睡裤里,探到了那毛茸茸所在的手,顿时一僵。
喜悦之色?这个丫头眼眶怎么会是喜悦之色,是觉得可以贴靠自己,还是另有它图?
是陷阱?我的左手虽然仍然在那一对丰腻的玉兔不停揉捏,但是我内心沸腾的欲焰却已经被一道堤坝牢牢锁住了,滑向那方寸之地的右手也改换了位置,落在了对方圆润结实的臀瓣。
少女未经开发的胴.体,对于任何一个男性的诱.惑力都是难以言喻的巨大。
尤其是,这样暧昧的姿态一摆出,对于任何男人无疑都是莫大的考验,不过我已经不是头脑一热什么也不管不顾的毛头小伙子了,贪吃,那是要付出巨大代价的,田玉和是个典型的榜样。
我并不相信常桂芬本人能玩出个什么花样来,拿马本贵有些粗俗且龌龊的话来说,破了她们的身子,那都是看得起她们,陵台县多的是这种想要跳出穷山僻壤的女孩子,如果能借此机会飞出去找个出路,献出自己身子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何春梅之所以能在招待所里干下去,是因为其他的女孩子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丢人,反倒是有些艳羡嫉妒恨的味道。
如果只是常桂芬本人耍些心眼,我并不担心,大不了也是替她谋个出身,算在陵台县不方便,随便帮忙把她弄出去,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但若她是受人指使而来,这却需要小心了,若真是诱饵,那可弄不好得把自己给钩住。
房门外,恰到好处的响起了脚步声,来的是萧牡丹!我心一喜,来得正好,一下子化解了自己现在的尴尬和危机。
常桂芬也是猛然清醒了过来,被我揉得魂飞魄散的她,只觉得自己全身似乎都要飞了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笼罩在她的全身,让她突然体味到一种做女人的滋味,而之前,她发现自己似乎更像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女孩子。
忙不迭的爬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衣衫,常桂芬用有些怪异的眼神瞥了一眼我,而这时我的魔掌早已经收了回来,还羞煞人的放在鼻间嗅了嗅,直让常桂芬心一颤,只觉得自己下.体间顿有一种滑腻津润的难受感。
“桂芬,来,你给叶县长擦把脸吧,趁热!”
“牡丹,还是你来吧!我去泡茶!”常桂芬强忍住下.体的不适,夹着屁股,侧身离开。
萧牡丹的到来让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牡丹同样也穿得很单薄,但是毕竟衣衫下不是一丝不挂,白衬衣下那胸也是若隐若现,真是害死人,这该死的碧玉酒,这日子怎么过?
常桂芬悄悄溜回了自己房间,脱下内.裤才发现,裤底已经是潮乎乎的,羞得她赶紧换了一条,又端来冷水洗了一把脸,激荡的心情这才平复下来。
想起方才羞煞人的一幕,常桂芬心又是一阵期盼,或许真像某人说的,叶县长是省里边来的,迟早要离开县里,若是能趁着这两年把他伺候好,或许,他心一软能把自己这临时工身份给解决了,摇身一变,成县城里的人,到时候寻个城里男人嫁了,那自己也不枉在这招待所里干两年。
经历了这番折腾,我又在床辗转反侧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是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不过这一觉睡得的确踏实,一直到第二天的清晨,才被尿憋醒了。起来之后,一番拳脚操练之后,全身顿觉神清气爽,看来这锻炼还得坚持,对于自己身体机能有莫大好处,只是这下.体依然觉得胀得有点难受,看来,阴阳不调对于自己还真是一个考验。
我真是很久没有尝过肉味了,孔香芸自打春节那一晚之后便和自己保持着一种亲切而又恬淡的关系,像多年相交的好友,但是男女之情却似乎在渐渐淡去,这让我既有些伤感又有些迷恋。
朱月茵?有贼心无贼胆,朱长志和英阿姨等人放在那儿,自己怎么弄都觉得有点心理障碍,尤其是在没有打算娶朱月茵的情况下,我宁肯避而远之;
程雪慧?自己忍心么?虽然阴差阳错的有过亲密接触,但这样一个小红帽般的角色,自己要是扮演狼外婆把她给打吃了,似乎有些于心不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