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以后,把签字笔放下,对着这两首词傻笑半晌,仍觉意犹未尽,婉韵寒那千般美好,万种风情,似乎极难用语言形容出来,只觉得能和她春风一度,交颈而眠,真是三生有幸了。
半晌,我把这页纸撕下来,叠好之后,放进衣兜里,收拾了办公桌,锁门离开,下楼之后,钻进小车,开车出了市委大院,先到后街的花店,去挑了一束玫瑰,随即开车前往开发区管委会。
回到管委会大院,一身轻松,倒像似有了一种回家的感觉,我把车子停稳,抬腕看了下表,见离下班时间还有四十分钟,推开车门,跳了下去,信步楼,来到招商股门前,轻轻叩响房门。
“请进!”
房间里响起沈道琼熟悉的声音,我把门推开,见她依旧像以往一样,手持针线,正在刺绣,而马学保坐在她的身后,悬腕挥毫,练习毛笔字,婉韵寒则低头翻看着服装杂志。
这种场景,我自然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似乎从未改变过,只是,这次沈道琼绣了一幅龙凤呈祥的刺绣,面用金色丝线,构图异常精美,栩栩如生,满是富贵堂皇,吉祥如意的气象。
我见了后,大为赞叹,笑着道:“不得了,真是不得了,沈姐你这手艺越来越棒,真神了!”
沈道琼抿嘴一笑,把针停下,抬眼望着我,笑眯眯地道:“叶大秘书,到底是在领导身边工作的,嘴巴是甜,像抹了蜜一样,这样吧,既然喜欢,这幅刺绣送你好了!”
“那可太感谢了!”
我赶忙拱手,来到她的身边坐下,却抬眼去找婉韵寒,嘴里说着:“这件作品真是太精致了,我这等小人物是用不的,还是找机会送领导好了,婉姐,你要吗?”
“不要,还是你收着吧!”
婉韵寒俏脸绯红,把头转向旁边,不去望我,神色之间满是娇憨之色,她今儿换了身装束,一身黑色吊带连衣裙,面料极为考究,轻如薄纱,更加衬得身材轻盈纤细,曲线柔美。
加昨儿个刚刚被充沛的雨露滋润,肌肤娇嫩胜雪,光彩照人,身的气息,都与以往大不相同,充满了美妇独有的风情,让人见了,更加容易激起某些隐隐地冲动。
沈道琼低头刺绣,笑着道:“稍等一下,很快好!”
我赶忙道谢,又探头瞄了几眼,笑着道:“这龙好有气象,边再绣一幅字最好了!”
沈道琼抿嘴一笑,迷惑地道:“绣什么字?”
我转过身子,看了一眼泼墨挥毫的马学保,笑着道:“这要问马秀才了,他这肚子里的墨水多,出口成章的!”
马学保微微一笑,手持毛笔,饱蘸墨汁,拿过一张青州晚报,边说边写道:“虎贲三千,直扫幽燕之地;龙飞九五,重开尧舜之天。”
话音过后,笔走龙蛇,一行字已酣畅淋漓地写下,字体间遒劲有力,神采飞扬,竟有种飞扬跋扈,唯我独尊的霸气,写完之后,马学保也极为满意,停了下来,专注地欣赏着这幅难得的作品,只觉此间生机勃勃,如有神韵,而玄妙之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沈道琼停下针,拿着圆珠笔,在旁边的本子记了,笑着道:“好,那绣这两行字好了。”
马学保也收起报纸,摆棋子,拉着我下棋,两人下了不到两盘到午下班时间了,沈道琼那边的刺绣好了,送给我,和婉韵寒收拾了桌子,挽着胳膊,说说笑笑地走了出去。
我急着跟过去,却被马学保硬生生地拉住,非要把棋局下完,待到我们俩人出门之后,却没有发现婉韵寒的踪影,我只好钻进车子,开车离开管委会大院,却见不远处的商店门口,停着那辆路虎揽胜,我忙跟了过去,两辆车子一先一后,在路飞驰而过,很快回到了婉韵寒家的小区。
车子停稳,我手捧一束玫瑰,跳了下来,快走几步,将那束火红的玫瑰花送了过去,轻笑着道:“喜欢吗?”
婉韵寒接过玫瑰,放到鼻端,深深地嗅了一下,柔声地道:“好香!”
我微微一笑,低声地道:“你身更香!”
“神经!”婉韵寒横了他一眼,抿嘴一笑,抱着鲜花,摇曳生姿地走在前面,只从哒哒的高跟鞋声能听出,她此刻心情大好了。
我跟在她身后,一起来到楼,婉韵寒摸出钥匙,把房门打开,弯腰换了鞋子,捧着玫瑰走到梳妆台前,闭美眸,深吸几口,插进旁边的花瓶,转过身子,似笑非笑地望着我。
我迎过去,伸出双手,将她抱在怀里,轻吻着那嫩腻的脖颈,低声地道:“婉姐,想我了吗?”
“想了。”婉韵寒用力点头,红着脸道:“你呢?”
我笑了笑,抱着她进了卧室,扑倒在床,摸着那俏丽的脸蛋,微笑着道:“当然了,整个午,眼睛里面都是你的身影,根本没心思想别的。”
婉韵寒咬着手指,吃吃地笑了起来,摇动身子,悄声地道:“先起来吧,我去给你弄些吃的。
我却笑了笑,把手滑进她的领口,顺着雪白的肌肤摸下,戏谑地道:“不急,吃你好了!”
婉韵寒啐了一口,伸出双手,勾了我的脖子,轻笑着道:“怎么这样馋,加早晨,已经要了三四次,还没有够吗?”
我嗯了一声,一只大手在她酥胸揉.搓着,低声地道:“没够,只怕一辈子都不够的!”
婉韵寒轻抚秀发,扬起俏脸,在我脸亲了一口,柔声地道:“乖,小泉,别闹了,先去吃饭!”
我微微一笑,让她起来,又把午写的那两首词,递给婉韵寒,低声地道:“瞧,这像是特意为咱们俩昨晚写的,多传神啊!”
婉韵寒接过,扫了几眼,面红耳赤,轻声娇嗔道:“你这坏家伙,总喜欢调戏人家,不理你了!”说罢,横了我一眼,扭.动着纤细的小蛮腰,风情款款地去厨房准备午餐。
我微微一笑,起身来到客厅的沙发,打开电视机,把频道拨到省台,却见午间新闻里,鸣凤书记神色威严,正带着干部们在省委党校视察,镜头,竟见到了长伦书记的面孔,虽然一闪而过,但那脸的灿烂笑容,却令自己印象极为深刻,心里是一动,暗自琢磨着,莫非那边有好事儿了?
十几分钟后,婉韵寒把饭菜端餐桌,喊我餐,我洗过手,坐在桌边,心思却全然不在菜肴,而是抱了美人,用筷子喂她吃菜,那般恩爱缠.绵的样子,却是婉韵寒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她脸蛋红艳艳的,又是甜蜜,又是羞怯,只觉得过去的阴霾,都像是一扫而空了。
饭毕,收拾了餐桌,在沙发坐了一会儿,我把手机关了,望着粉面桃花的婉韵寒,嘿嘿地笑个不停,婉韵寒媚眼如风,娇嗔地白了我一眼,蹙起秀眉道:“笑什么呢?”
我把手机丢到茶几,轻声地道:“婉姐,下午还回单位吗?”
婉韵寒点了点头,羞红着脸道:“我们那边事情可多了,不像你们这些秘书,整日游手好闲的样子!”
我也不争辩,只是微微一笑,低声地道:“再忙也不差这一个下午,当给自己放假好了!”
婉韵寒神色娇憨,俏脸绯红,嘴唇动了两下,却没有吭声,半晌,才转过俏脸,忸怩着道:“先去洗澡吧,我给沈道琼打一个电话,如果有什么事情,让她帮忙处理一下!”
“好咧!”
我自然是满心欢喜,笑得有些合不拢嘴,忙脱下西服,挂在衣架,转身去了浴室,脱了衣服,赤着身体冲过澡后,躺进浴缸,点了一支香烟,美美地吸了起来,虽然只是经过一夜的功夫,心境却是两重天了,更像是飘荡在江的小舟,抵达了幸福的彼岸。
光着屁股出了浴室,却见客厅里空无一人,我推门进了卧室,只瞧见里面的窗子,已然拉粉色窗帘,床头柜的台灯亮着,散发出橘黄色的光晕。
而婉韵寒这时身穿一件喜气洋洋的红色缎面薄衫,绣玄鸟、麒麟,下身是黑色长裙,那端庄贤淑,仪态万方的模样,令人望之怦然心动,竟有种说不出诱.惑!
见她正倚在床头,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我顿时喜得眉花眼笑,伸手摸了过去,嘴里唱着:“一呀摸,摸到婉姐姐的鬓角边,二呀摸,摸到婉姐姐的粉香肩……”
婉韵寒嫣然一笑,没有说话,只是身子后仰,双手撑在床单,抬起一条纤长修长的美腿,那白生生的玉足,抵在我的下颌,随即,在我的注视下,将胸前的纽扣一粒粒地解下,素手轻挥,把红色薄衫抛了出来,如大红盖头一般,直接罩在了我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