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门被经理推开,嘈杂的音乐下,只见沙发上两个身影在蠕动。
沈南渊眼神发直,根本顾不上对方是否是客人,上去就是一脚,把那飞猪般的身躯踹倒在地,接着把慕言拽起身。
此时的慕言,早已没了神智。
触碰到沈南渊的身体,很快便贴了上去,温柔的红唇咬住了他的脖颈。
男人神经一紧,捏着的腰肢又用力了几分,可慕言根本不觉得痛,反而发出了嘤咛。
这让沈南渊愈发愤怒。
“慕言,你还真不要脸。”
他骂道。
这么恶心的男人,她也下得去手。
被踹翻在地的男人,惨叫一声后,扶住了自己的后腰,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张嘴就骂,“你谁啊,敢闯老子包厢。”
经理生怕金总说出更过分的话,赶紧在一旁解释道:“金总,这位就是我们的大老板,沈总。”
沈南渊的名号,在京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刚才还嚣张的金总一听,顿时换上了笑脸,起身就要和沈南渊握手,“原来是沈总啊,见外见外。”
沈南渊眼神发冷,几乎是强忍着杀人的冲动,呵斥道:“滚!”
金总何等眼力见,看着缠绕在一起的两人,心底顿时明白了,连忙举起两手,辩解道:“沈总,我什么也没干,真的什么都没干。”
“快走吧,哪里来那么多废话,你要是做了什么,沈总早就把你腿给卸了。”
经理拼命使着眼色,让金总赶快离开。
金总慌忙捡起地上衣服,经理也搭了一手,两人一出去后还不忘把门关上。
包厢里,顿时只剩下慕言和沈南渊两人。
感受到慕言的火热,沈南渊眼神复杂,但很快他便嗅到不对劲,“你被下药了?”
慕言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两只手早已经不老实起来。
“沈南渊……”
她低声喃喃。
仅存的理智让她在看到沈南渊的那一刻,彻底土崩瓦解,原本早就挣扎得没力气了,如今索性软绵绵地靠在了沈南渊怀里,“帮我。”
“慕言!”
一想到她刚才在别的男人怀里可能也是这副德行,沈南渊就觉得恶心,当即捏住了慕言的下巴,冷声道:“刚刚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唔!”
慕言被捏的喘不过气来,解释道:“什么也没,没做,沈南渊,你帮帮我……”
“够了!”
沈南渊把慕言直接推翻在沙发上,闻着空气中还弥漫着的酒气,太阳穴突突直跳,就在他准备离开,不管慕言时,慕言忽然从后面抱住了沈南渊,“别走。”
“你知道我是谁吗?”
一想到她中药神志不清,沈南渊心里头就像千万只蚂蚁在挠,却又找不到发泄口。
“沈南渊……”
终于,最后一点力气也在沈南渊身后荡然无存。
沈南渊一弯腰,迅速把人抱在了怀里,接着给医生打了电话,让他尽快赶到自己住所。
就在包厢门打开的瞬间,无数手机拍了过来,只是当大家看清楚,里面出来的男人居然是沈南渊时,一个个全都愣住了。
沈南渊如老鹰般的眸子,犀利地盯着在场每一个女人,显然这是一场阴谋,否则这些女人不可能提前得知消息,在这里堵门。
站在最外面的莫珠,一见情况不对,立马偷偷开溜,顺便给郑蓉蓉报了信。
只怕今晚的计划,是要失败了。
“还不给我滚!”
沈南渊低声呵斥。
其实不用他开腔,一帮人早就做鸟兽散,沈南渊直接把慕言扛在了肩上,也不管她难不难受,大步流星地往电梯走。
与此同时,沈南渊给丽姐打了电话,他要在明天一早见到她的影子。
丽姐走了不到一个星期,金屋是彻底乱了套,连他的女人都敢动。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怕死的,在打慕言的主意。
回到沈南渊家,慕言只觉得身体热到一个顶峰,好像整个人都要被融化掉。
身上的裙摆早已经被她扯得凌乱不堪,看的好友眼神都直了,沈南渊直接被子把人裹住,冷声警告:“她中了药,给她开点镇定剂。”
好友迅速收回了眼神,打开了药箱,不解地询问道:“你帮她一把不就行了,哪里用得着这么麻烦。”
“我不是烂好人。”
沈南渊冷冰冰道。
“呵,指不定人家不愿意的时候你是怎么强迫的呢,现在装柳下惠了,不过说实话,这个时候打镇定剂强行镇压,肯定对她身体有害。”
好友劝道。
“那也是她自找的,自己不涨一点心眼。”
沈南渊冷哼一声,将所有的错误都怪罪在慕言身上,连好友都看不下去了,在一旁道:“你把她放在那种环境里,就应该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呵呵,我就是要她受到惩罚,难不成在金屋还是让她享福的。”
沈南渊继续坚持自己的理论,听到好友彻底无语,得,说了白说。
“那你现在就不应该管她,让她彻底堕落,说不定明天一早就直接站在你们金屋最顶层跳下去,也算是赎罪。”
“闭嘴。”
沈南渊一声呵斥,额头青筋暴起,“让你治你就治,话怎么那么多。”
“行吧,反正你也从来没听过我们的劝。”
好友不再辩解,就在冰凉的针管戳破慕言的皮肤表层时,一只手忽然拦住了他,“算了,你出去吧。”
好友秒懂。
以最快的速度收起针管后,起身交代道;“她现在身体很虚弱,你也别太过分,药效过了就好好休息。”
沈南渊没说话,只是拿眼睛瞪他。
“得!”
好友举双手做投降状,他知道自己话又多了,“我赶紧走人。”
很快,慕言的身体再次缠绕过来。
沈南渊身上的气息让她觉得安稳,也很满足。
“真是不要脸。”
沈南渊骂了句,可手上的动作终究是回应了她,再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
次日醒来,慕言只觉得浑身都像是被车碾过一般,痛的如同散架。
再看到旁边还在熟睡的沈南渊,吓得瞬间清醒,只是昨晚的事,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只记得自己不应该是在包厢吗,还有那个老男人。
难不成最终被沈南渊救了。
这多少让她心中松口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