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怎么能……怎么能把心思放在一个女人身上。”
“这说的叫什么话,反正从今往后,你们最好离我的男人远点。走吧,小宝贝,我们换个地方吃饭去。”
慕言说完,一勾手,肖恩立马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惹得几个女人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
“你的小宝贝怎么样,魅力大吧。”
上了车,总算是安静下来,肖恩居然还一脸臭屁地炫耀,慕言直接翻了个白眼,“那要不要再拿些女人过来,让你表现表现?”
“那还是算了。”
肖恩肩膀一缩,顿时有些怂了。
那帮女人他看着就害怕,就不敢再招惹,“不过说真的,这些人会是谁找来的?”
“不管是谁找来的,至少她们都认识你,而且还能说出细节,这才是你应该考虑的问题。”
慕言淡淡道。
“话是这么说,可我还是觉得奇怪。”
“而且就算真碰到了,我也不至于运气那么衰,一下子碰到这么多人吧。”
肖恩开始为自己打抱不平,逐一怀疑对象,慕言撇撇嘴,“我可只答应帮你解围,时间不早了,我得先回去。”
“不行,万一傅晋还躲在某个角落里,发现……”
“打住!”
慕言伸出了一根手指,制止肖恩继续说下去,刚刚他就是用这招,让自己帮了他解围。
同一个方法,慕言不接受第二次。
肖恩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依旧振振有词,“既然要演戏,肯定得演全套。”
“只是假装初步的男友,肖先生,您别入戏太深。”
慕言冷冰冰地制止,肖恩却用一双迷人且深邃的眸子,深情地盯着慕言,“可万一我入戏太深了呢?”
“那也后果自负。”
慕言直接把人推开,随后下车。
肖恩见状,脑袋探出了车窗外,冲慕言的背影喊道:“那我明天再来找你。”
……
金屋顶楼办公室。
助理正在汇报肖恩的情况,“……不过后来来了一帮小姐,把肖恩缠住了,所以饭也没能一直吃下去。”
沈南渊笔尖顿了顿,但很快麻利地签上自己大名,淡淡道:“知道了,先出去吧。”
助理出去后,沈南渊揉了揉自己眉心,看到慕言出糗,他并没有想象中的快乐,反而升起了一股子无名火,却又无处发作。
他放下了手上的工作,开始给贺司城打电话,“有空吗,出来喝一杯。”
半个小时后,某酒吧。
贺司城进来后直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顺便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今天怎么有空叫我?”
“喝酒就喝酒,哪来那么多废话。”
沈南渊端起酒杯示意,随后喉结一动,腥辣的液体很快见底,他兀自满上,“最近北城情况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老样子呗。唯一值得关注点的,就是傅氏,最近来势凶猛,有点料。”
贺司城作出评价。
傅氏傅晋。
沈南渊眉眼顿了顿,随后淡淡道:“不足为虑。”
“的确。”
贺司城赞同地点头,随后又碰杯道:“不过还是不能掉以轻心,这个傅晋,野心挺大,有进军京都的打算,依我看……”
贺司城看向沈南渊的脸色,犹豫着该不该说。
“说。”
男人声音干脆而果断,贺司城这才接着道:“依我看,他应该是冲慕言而来。”
“晚上,人在金屋。”
沈南渊道。
“谁?”
贺司城没反应过来,但见沈南渊神色复杂,又一直没说话,他心头一惊,“傅晋去金屋了,那不是……”
贺司城瞬间觉得,今晚的金屋一定很精彩。
他叹息一声,“碰到了?”
“当然!”
贺司城不假思索,甚至是还带着几分傲然得意,“我安排见的面,自然是能见着。”
“这……”
贺司城瞬间看不懂自己好友了,谁不知道傅晋翻天覆地,找慕言都找到京都来了,现在沈南渊居然做这种好事,“我说南渊,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的,重要吗?”
沈南渊神色阴郁,一口接着一口。
贺司城看的有些心疼,“我只是不希望,你做出以后会后悔的事。”
“我沈南渊从来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砰地一声,沈南渊把杯子放在了桌上,脸色愈发冷漠,“她想让我后悔,做梦!”
听着好友的声音,贺司城一声叹息,压根不知道如何劝说,便回到原来的话题,问道:“那接着呢,发生了什么?”
“还能发生什么?”
沈南渊两手一摊,“好歹也是有半分夫妻情谊在里面,见面了自然要感动一番,只不过我也没想到……”
沈南渊顿了顿,神色复杂,透过镜片也看不出他内心到底在想啥,贺司城紧追不舍,“怎么了?”
“最后,傅晋居然拿钱砸,要慕言跟她出去。”
沈南渊嘴上上扬,“挺有意思。”
贺司城惊讶的下巴快掉,“不会吧,这……这不是侮辱慕言么,傅晋他会?”
“我的确没想到,不过后来倒也能理解,挺好。”
沈南渊神色恢复如常,贺司城盯着如怪物的好友,淡淡道:“我现在忽然有些明白你为什么安排他们见面了。”
“傅家就算再喜欢慕言,也不会要这样的儿媳进门,而傅晋昨晚也肯定要受不小的打击,再说慕言,她性子高傲惯了,让傅晋撞见这种事,自然不会再接受傅晋。”
贺司城冲沈南渊伸出了大拇指,点了个赞,“不得不说,还是你这招高。”
“南渊,你确定你真的放下慕言了吗?”
要不然,为什么还要处理慕言感情上的麻烦,这手段对慕言来说虽然残忍了点,但却是永绝后患。
“当然。”
沈南渊一声冷笑,只觉贺司城的话是对自己的质疑,便道:“我这么做,只是为了羞辱她,让她彻底没了自尊。”
“她不是骄傲吗,那我就把她最看重的东西亲手粉碎。”
沈南渊握着酒杯,就好像是握住了慕言的骄傲,骨节泛白,眼神发了狠,如同握着的不是酒杯,而是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