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冥寒上前,气场收敛着,手温柔地抚摸上她白皙光洁的后背,“宝,你喝醉了,我帮你洗澡。”
帝宝身体僵着,颤着,无力地摇头,“这就是你的目的么?”
“嗯,帮你洗澡是我的目的。”司冥寒的薄唇要去亲她的额头。
被帝宝避开,“那你可知道,这是不是我想要的?我不需要你却非要做,和强迫有什么区别……”
司冥寒黑眸颤栗,手穿过她的后腰,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嗓音沙哑至极,“如果我没有杀司垣齐,是不是就会接受我?”
“不可能!”帝宝摇头,在他怀里崩溃流泪,“不可能……你放手!”
她就是不要跟他在一起!她不可能会接受他的!
用尽身体里的力气去推司冥寒,转身就要逃离,却被司冥寒再次搂住——
“走开……”帝宝控制不住地哭了出来。
“让我帮你洗澡,洗完了我就放开你。嗯?”司冥寒忍着剧烈的心痛,说。
“我洗好了,不需要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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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帮你洗。”司冥寒吻着她的脸颊,试图安抚她,将她抱至淋浴下,两个人一起被水淋洒着。
没有比这更亲近暧昧的事情了。
帝宝被酒麻痹掉大半的神经,浑身无力,在司冥寒的手下难逃魔掌,不该碰的地方都被他洗到。浴室里只剩下压抑的粗喘声,和帝宝的哭腔。
本就浑身无力,洗到后来就彻底站不住了。
司冥寒搂着她坐到旁边的软凳上,给怀里的她继续洗着。垂着两条细白修长的腿,不适让她脚背绷紧,脚趾蜷缩。
“嗯……”帝宝脑袋晕眩又失去思考,变成只有本能的抗拒了。
可她所谓抗拒的力气如同婴儿,根本就没有一丝作用,反而被司冥寒抱地更紧。
司冥寒的黑眸能滴墨的深谙,压抑不住的粗喘呼吸,勾起下颚,性感的喉结一阵干涸,没有忍住,薄唇压了上去——
“唔……”帝宝挣扎。被迫仰着的脸一片潮红,微弱的光线下,水眸颤抖的厉害,愤恨化成委屈的泪水越聚越多,从眼角滑落下来。
吻越来越深,泪水越流越多,让她呜咽出来,“不嗯……”她没有力气反抗,只剩下哭了。那么悲伤……
司冥寒心里一痛,忙放开她的小嘴,温柔地搂在怀里哄着,“好了好了,不亲了,是我不好,我们马上出去,乖……”
扯过旁边的浴巾裹上她的身,将人抱起来,离开了浴室。
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帝宝眼睛闭着,一动不动。眼角,连着睫毛上都是哭过的泪水。
司冥寒的指腹摩挲过,给她揩拭。
帝宝拒绝地转身,背对着。
司冥寒知道她生气,坐在床沿守着她。
果然是看到她就忍不住。
他的计划顺利进行——当孩子说麻麻答应出海的时候,他几乎压制不住心脏的躁动。同时让他怀疑出海是否顺利。他很清楚帝宝有多排斥他。只是为了孩子?恐怕不会那么简单。他的女人并不是那么的顺从。
她出海,要么和他提条件,要么她另有出路。另外的出路便是和刚来京都的秦敬之和乔迟弱有关。而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于是,他便有了算计。然后忽然觉得有外人在似乎也不坏。否则那两个人怎么可能有机会上船。
秦敬之是调酒师,酒是个好东西,帝宝酒量浅,他便提前将游艇上的酒都换掉了。
等帝宝喝醉,他便有了亲近她的机会。只是他在看到洗澡的帝宝后,还是没有控制住。
心爱的女孩在面前洗澡,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看她这样,心里又不免懊悔自己的冲动……
司冥寒披上睡衣出了房间。
帝宝的眼睛才缓缓睁开,里面还颤着泪水。
这就是他的目的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不想的……
帝宝内心很痛苦……
没多久,司冥寒端着蜂蜜水进来,在床沿坐下,将帝宝抱起来,“宝,喝点蜂蜜水,不然明天会头疼。”
帝宝抬手,直接去拍杯子,想将其打翻,可司冥寒的动作更快,让她扑了个空。
“喝了蜂蜜水,晚上我不碰你。”司冥寒说。
帝宝迟疑,并不是因为这个条件吸引人。而是她此刻的无力反抗。
司冥寒肯定是要睡在这里的,可他真要做什么,她怎么办?以死相逼么?真是可笑!
“希望你说到做到……”帝宝拿过杯子,将里面的蜂蜜水喝了一大半,“可以了么?”
司冥寒的掌心贴了下她依然发热的脸,“嗯,睡吧。”
帝宝推开他的手,倒了下去,背对着。
司冥寒躺下后,确实是没有碰帝宝。两个人之间是有距离的。
帝宝因为不胜酒力,防备心大大地降低,没多久就睡着了。
司冥寒这才有了动作,将她搂在怀里,在她的唇上温柔地一吻。
如此单纯地抱着她睡觉,便是他的初衷。
他并未食言,抱着睡觉,和‘碰’有着很大的差距。
帝宝有了意识后,翻了个身,手碰到旁边,并没有人,床上只有她一个。
她睡在正中间的,看不出有第二个人睡过。
所以,司冥寒不仅没有碰她,还早起了。这人倒是知趣……
可还有用么?
反正她今天是必须要回西洲岛了。
不想继续留在这里。
她不能保证事情会顺着自己的意愿发展下去。
比如出海,比如醉酒,比如让司冥寒侵入她的房间对她做的事……
一系列下来,仿佛是被人算计着,可她找不到被算计的痕迹,只是有那种第六感……
帝宝走出房间,去了客厅,只看到司冥寒一个人在,手上拿着手机。
秦敬之乔迟弱,还有孩子呢……
司冥寒似乎看出她的疑惑,“他们在一层甲板上。”站起身,走到帝宝面前,站定,过高的个子给人强大的压迫力。“睡得可好?头痛不痛?”
帝宝并不想回答他,因为昨晚的事情,让她对司冥寒的警惕心更甚。身体不由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两个人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