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你想和司先生一样三妻四妾?”陶宝给他挖陷阱。
男人正准备没脑子地把话说出来,被旁边的徐耀来给碰了下手臂,他才反应过来。
顿时内心惶惶,甚至生生受着来自司冥寒浑身散发的强大压迫。
他还敢说出和司冥寒相比的言语来么?又不是活腻了!
“没有没有,我就算了,家里有一个我就已经应付不过来了。”说完,还擦了下额头的冷汗,吓得不轻。
司冥寒冷着脸起身,“陪我打球。”
“打球?我不会!”陶宝嘴上说着,行动上还是不敢有怠慢,衣服放下就跟过去了。
工作人员将手套给她,球杆给她,小球待定。
陶宝戴上白色手套,拿着球杆站在小球面前。
她的人生可没有这么高大上的休闲活动!
尤其是司冥寒伫立在旁边盯着,让她更紧张了。
回想着刚才司冥寒打球的姿势,朝着球用力打了过去。
唰地下,打了个空档,球在原地没动。
陶宝呆了下,然后脸红了。
不过这是她第一次握球杆,失误是正常的吧!
陶宝好歹也看司冥寒打过那么多回,关键还次次入球洞。
这个人的厉害是全能的么?
司冥寒的弱点是什么?
仿佛都找不到一丝丝的弱点来……
紧了紧握杆的手,稳住肩膀,瞄准白球,手用力地挥了出去,白球便飞出很远,甚至是直接入洞。
站在旁边看的司冥寒黑眸微愣了下,深沉地盯着陶宝喜悦的模样。
陶宝没想到自己能打这么好,不敢置信,“我居然有打球的天赋?”
旁边的工作人员又放上一个小白球。
陶宝想,这是还要打么?
“司先生,我……”陶宝刚想说自己要回去的话,就看到徐耀来匆匆忙忙走过来。
脸色在阳光下显得苍白,就像是受了什么打击。
“司先生,我……请您饶过徐家!”徐耀来慌张恳求着。
陶宝愣了下,徐家怎么了?司冥寒对徐家做什么了?
再看向司冥寒,却是深沉到不近人情的地步,“没有看到我在忙?”
“司先生,我是太急切了,所以才会过来求您的!请您给徐家一条生路!如果徐家有做了什么惹到司先生的事情,我一定会改正!”徐耀来惶恐得说话声音都不稳。“是因为和司家合作的事么?可是徐家和司家一直有合作,为何今天才要收购徐家的产业?请司先生明示!”
司冥寒并未说话,那边保镖就过来了,“请!”
徐耀来还想说什么,但保镖太过凶悍。怕没有求到司先生,反而越发惹怒他,事情便只能适得其反了。
遂转身走到了场外,想等着司先生忙完再问。
等待无疑是焦灼的,可是他没有办法……
“继续。”司冥寒低沉威严的声音传来。
陶宝问,“你收购徐家的事是一个小时前的决定么?是因为徐锴?”
“你准备替他求情?”司冥寒阴晴不定地问。
陶宝一听这话,便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司冥寒居然真的丧心病狂到去对徐家下手,连警告都没有,而是直接去收购,让人措手不及。
要不然徐耀来怎么会如此慌张?肯定是接到电话通知了,才短短的一个小时,动作未免太快了!
所以在车上司冥寒说的倒霉的那个人就是徐家了,如此的狠绝。
“我没有替他求情,我只是觉得你这样子做,会不会太狠了点?我都说了我不认识他。”对她来说,徐锴就是个路人甲,到底哪里触了司冥寒的逆鳞?
司冥寒面无表情,朝陶宝逼近。
陶宝的身体立刻下意识地紧绷起来,直到那抹黑影将她完全笼罩,呼吸都因吃力而缓慢。
下颚微紧,被提了起来,被迫面对司冥寒,对上那双深沉叵测的黑眸,难以承受地心跳都颤了下。
“你这不是求情,是什么?嗯?”
冷冽的氛围围绕在周身,陶宝不安至极,“你可以对付徐家,但我不希望是因我而起的,就好像我成为了罪人。”
司冥寒的指腹摩挲着她下颚的肌肤,将那份危险渗透进去,黑眸冷厉的凝视着,“做我的女人,便是赎罪,可你做的不是让我很满意。”
陶宝神经紧绷,内心的惶恐被深深压制着。他到底如何才会满意?
“再为徐家说一个字,我就让你后悔莫及。记住了么?”
“……记住了……”陶宝答应了,下颚的紧实才松开,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
司冥寒这是打定主意不放过徐家了么?
他的意思很明白,不能给徐家求情,否则徐家倒霉,她也会倒霉。
就在这时,陶宝的手机响起来,她拿出裤袋里的手机,看到来电,便走到一边去接听电话。
接完了便走到司冥寒面前,“司先生,我可以回去了么?秋姨找我。”
“不许。”司冥寒吩咐。
“……”陶宝不管不顾地扔了球杆,“我就要回去!”
然而走出去没两步,就被保镖给拦住了去路。
陶宝气愤转身,走到司冥寒面前,“为什么不让我回去?”
司冥寒对她的问题视若无睹,往场外走。
陶宝立马跟过去。
一直在焦灼等待的徐耀来见司冥寒过来,忙开口,“司先生,徐家的事情……”
话还未说完,被保镖挡住,不让接近司冥寒半分。
陶宝回头看去,徐耀来急得都要哭了。
真正见识到了司冥寒杀伐手段的可怕。
他想谁活,便活,他想谁死,便死。
哪怕是司家出面,也是没有用的……
陶宝的心里是内疚的,如果不是她跑出来跟廖熙和喝下午茶,哪会出这个事情?
“司先生,我要……”陶宝要回去的话还未说完,手腕一紧地让她心惊。
下一秒被推进了旁边的房间里去,随即门被甩上,发出砰地一声。
陶宝都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压倒在了宽大的沙发上——
“啊!”
司冥寒一把扣住她的脸,“你要什么?嗯?”
陶宝惶恐地看着上方压倒性的男人,这样的姿势,就像她是随时会被撕碎的猎物,无法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