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很久，她才说道：“他去了很远的地方，一时半会不会回来。”
……
带着李秋秋回去后，因为公寓小的缘故，张玉琴就让李秋秋和自己睡一床。
而因为李秋秋精神有问题的缘故，倒是什么都没有问，什么也没有反对，只是不断傻笑。
“这房间太小了，要是能回到乡下去住就好。”张玉琴边收拾床铺边说道：“乡下有很多邻居，到时候也能够帮忙照看下。”
“而且人多，都聚在一起聊天，说不定聊着聊着她的脑子就能恢复些。”
夏珠在一旁听着，时不时应几句。
她知道，她妈虽然是个嘴上喜欢抱怨的人，但其实还是能够迅速接受现实。
就如同当初她生了“胎”，她妈嘴上说着她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但还是迅速麻溜地给她带孩子，并且带得很好。
“妈，没有多久你们就可以回到乡下了。”等张玉琴说完了，夏珠才说了这句话。
张玉琴一愣。
她看了夏珠一眼后才说道：“珠啊，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能够回乡下呢，乡下好是好但可没有好的教育条件，我还要带孩子呢，孩子们得在这里读书。”
“妈，孩子们的爸爸马上会来接他们了。”夏珠轻轻说了一句。
张玉琴手的床单一下落了地。
等了很久，张玉琴才说道：“真的？”
“真的。”
“没有办法了吗？”
夏珠吸了吸鼻子：“没有办法了，都是答应好了的，何况孩子们的父亲个个都有权有势，孩子们跟着他们，不会差的。”
张玉琴嘴巴动了动，半天，她红着眼睛挤出一句：“珠啊，我多想说一句，这些孩子们不要接走，我来养，但这话不能说是吧，人家是孩子的亲爹，孩子总要和亲爹在一起的。”
“就像我接回秋秋一样，这没办法的。”
夏珠也红了眼睛：“妈，看在我们母女一场的份上，我求你帮我做最后一件事情。”
……
养猪场。
夏珠看着一头头欢快的小猪，眼闪过了笑意。
那笑意却不是愉悦的笑，而是复杂的笑。
带着些怀念，带着些感伤，带着些无奈。
这是席寒城曾经送她的养猪场。
男人，其实很吃醋的。
知道司容止送她一个养猪场后，就也立即如法炮制。
只是想到席寒城，夏珠的心又抽痛了下。
这边，猪场的负责人来了。
他恭恭敬敬说道：“夏小姐，您是要来提猪吗？还是让我们帮您宰杀？先生当初还招聘了厨师留在这里，您想吃什么口味的猪肉，我们都可以帮您做出来。”
夏珠却是道：“这个猪场，如果猪拿去售卖并且持续养殖的话，每年能够产生多少利润？”
负责人愣了下才说道：“大概两百万左右，这些猪是高级香猪，繁殖率很低，所以拿去售卖的话产生不了多少利润。”
夏珠心里盘算了下，随即说道：“养猪场包括你在内的所有工作人员，工资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