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有理智有底线,她很清楚,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
“她不仅仅让我喜欢,更让我尊重。”
说到这,夜枭的眼底弥漫出了一丝苦笑。
他低低说道:“我有想过,她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我觉得,可能有,在有那么一个瞬间,她或许曾经对我心动过。”
“所以她心心念念想要我醒来,不仅仅是因为我救了她的命,还有也许是那一瞬间的心动。”
说到这里,落在夜枭耳边的唇忽然沿着夜枭耳朵轮廓的速度越发快了起来。
诱惑的女声在低喃:“既然知道我也喜欢你,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在一起?我们彼此都喜欢对方,那么更应该在一起。”
“就算有席寒城的存在,也不妨碍我们现在的一夜欢好,他反正不会知道,所有人都不会知道,为什么我们不成全彼此?”
“因为她不是你,她不会生出这样的念头。”夜枭开了口。
落在夜枭耳边的唇一停。
“即使她可能对我有过一丝喜欢,但我们依旧没有任何可能,因为白夜,因为席寒城。”
“她很清楚,什么能够做什么不能够做,她绝对不会放纵自己,不会因为无人知道而做任何越界的事。”
“一夜的欢愉或许很美好,但尊重而又凝重的爱才是永远不可逾越的一步,这是底线。”
“她让我喜欢,因为她有让我尊重的一面,而一个只能够带给男人欢愉的女人,无法令男人真正尊重,所以此刻在诱惑我的你,绝对不是她!”
话音刚落,抚在夜枭身体上那冰凉的手消失了。
那落在夜枭耳边的唇消失了。
诱惑的声音也消失了。
四周静悄悄。
静到仿若连一根针也能够听到。
但夜枭知道,还没有结束。
远远还没有结束。
因为他手的婴儿忽然变了。
那婴儿变成了一个人的脑袋。
君瑶夫人的脑袋。
此刻君瑶夫人的脑袋正被夜枭抱在手上,直勾勾看着夜枭。
她张开了口,发出了阴森而又渗人的笑。
“夜枭是我,你的母亲。”君瑶夫人的话语回荡在夜枭的耳边:“你恨我吗?让你遭遇一切的罪魁祸首。”
“你有一个悲惨的童年,全部都是因我所为。”
“甚至在你成年后,我还来到你身边,你以为我是爱你吗?不,你错了,我不爱你,丝毫不爱你,我只是想让你死。”
“在你满心欢喜欢迎我时,在你想和我母子温存时,我想得只有让你死!”
“我对你,丝毫没有一个母亲对儿子的怜爱,所以恨我吗?”
君瑶夫人的话,让夜枭的眼眸出现了微微涟漪,却在很快又趋于平静。
君瑶夫人的口不断在张大。
那口里的牙齿锋利,如同血盆大口一般。
她阴冷看着夜枭:“夜枭,你要将我的脑袋给摔出去,否则我会在你身上一口一口啃咬,将你啃咬得干干净净。”
“因为我没有将你当儿子看过,所以不是你杀了我,就是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