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愿意舍身救一个女人,我相信他一定是对这个女人动心的,只是夏珠是席寒城的女人,朋友妻不可欺,你只能够将自己的动心藏在心底对吧?”
“但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一个能够让你和你心动的女人一亲芳泽的机会,一个让你完全永远她的机会,你应该感谢我。”
何以言觉得席成道已经完全是神志不清了!
他怒声道:“席成道,你之前称呼席寒城为儿子,证明你和席寒城还是有父子之情,而席寒城是你的儿子,那么夏珠就是你的儿媳,你怎么能够让另外一个男人碰你的儿媳!”
说话间,一股若有若无的电流攀上了何以言。
似无数只小蚂蚁在轻轻啃着他。
何以言明白,是药效发作了。
之前席成道对他喷出了烟雾,恐怕就是具有催情的作用。
听到何以言这声怒斥,席成道愣了下。
或许是他良心未泯,或者还顾念着和席寒城的父子之情,所以席成道眼明显闪过了一丝犹豫。
何以言见见状又立即说道:“而且席成道,你做这件事没有半点用,对夏珠腹的胎儿不会造成任何基因的改变,她腹的胎儿是席寒城的孩子,和我不会有半点关系,你这是何苦!”
“你让席寒城日后记恨你,让你们父子之情决裂,去换一件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明显这就是一个错误,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你现在应该即使收手,将我和夏珠放出来,这才是最为明智的做法!”
就在何以言话音刚落时,席成道忽然察觉到后颈处微微有些发烫。
刚被拉回的神智,又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席成道想到了脖颈的记号。
这个记号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离死亡已经不远了。
他随时可能以最惨烈的方式离开这个世界。
而且他这么做,以生理学来说确实没有任何可能!
但他已经经历了太多古怪的事情了。
现在对他而言,没有任何事是不可能的!
只要他席成道认为有一丝可能,那么他就应该放手试一试。
反正他人都要死了,还有什么可忌讳得!
想到这里,席成道变得决然。
他一言不发,转身走了。
而就在席成道走后瞬间,何以言忽然一下踉跄坐在铁笼的地上,额头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见状夏珠立即上前:“何以言,你没事吧?”
“夏珠,离我远点,不要靠近我。”何以言这句话几乎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
他的声音听起来也和平常不一样,极为压抑。
夏珠也隐隐意识到了什么。
她想到了之前席成道对着何以言喷了一股烟雾。
现在席成道走了,只留下他们两个在这里,按理说何以言是不可能对她做什么的。
除非.......
药物作用。
席成道给何以言下了药!
而那股浓烟,就是药!
夏珠没有再说话,当即缩在一个离何以言最远的角落。
她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