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元看着夜珺澜眼神凌厉,于是抿嘴笑了笑,徐徐开口道:“没有,没有,怎么敢推辞呢?既然是小郁辰王的一片心意,那我们就领了。”
夜珺澜瞥了邢元一眼,于是提道:“方才景溪公子作的画的确很了不起,本王愿意与之讨教一番。今日生辰宴,是本王得罪在先,让各位扫兴,今日之宴席,本王全包了。”说着,夜珺澜看向蓝景溪,双手一抱:“今日一见,公子温润如玉。文雅万分。本王十分欣赏你的画作,可否赏个脸与本王一叙?”
蓝景溪谦逊一笑,行礼道:“不敢不敢,小郁辰王画了一幅梅花,的确栩栩如生。在下实在不敢当。倘若说互相商讨交流。自当义不容辞。”
接着,他们二人去外面亭台处一叙。
夜珺澜打开扇子看到蓝景溪正在沉思,他支开身边的下人,对他打量问道:“你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不妨说出来。虽然我们今日只是第一次见,但本王很是欣赏你,愿意替你分忧。”
蓝景溪与他相对而坐,听了他的这些话,感到十分的欣慰。
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继而礼貌地道:“小郁辰王替我分忧,实在是不敢。若说哪里不开心肯定是有的。也只不过是一些徒增烦恼的事情。”
夜珺澜淡淡瞥了一眼,厌恶地道:“是因为你的那个继母吧?”
他只见蓝景溪惆怅地垂眸不语,于是气愤地道:“看来你平时没少被他欺负,本王看,你还是少让步,若你一直让步,只会让他得逞!”
“那又如何?我父亲只会听母亲,母亲一哭二闹三上吊,父亲拿她也没有办法,只能拿我出气。”
夜珺澜厌恶一笑,冷冷地道:“他们这些人就只会这些伎俩。在本王看来小菜一碟。”
听闻小郁辰王这么说,莫非安贵妃也是这样的?
蓝景溪直言问:“殿下在宫里恐怕处境与我相同吧?”
夜珺澜打开折扇,扇了几道,接着回应:“与你处境相同倒不至于,本王好在是父皇离不开的皇子,至于安贵妃,她只能背后一套!不像你,你只能闷声不响,自己去承受这一切的委屈,真是不划算。”
蓝景溪正要说话的,外头霎时传来喧哗之声。
夜珺澜淡淡疑问:“怎么啦?”
于是二人过去一看,只见二位奴才不分缘由地吵起来。
其中一位直接动起手来,蓝景溪看不过去,于是上前拉劝,命人惩罚先动手的人。
可是,先动手的人十分委屈,状告说他没有错。事情原由说出来以后,动手的人确实是没有错,但他先动了手。
蓝景溪面色凝重:“可是你动手了。你就是有错在先。你就得要先惩罚。”
说着,蓝景溪命人群发先动手的人,至于另外一个人?的确是因为他而引起的矛盾,另外一个人被罚得更厉害。
通过此事,夜珺澜认定,一定要认他做朋友,就这样,他们二人自此以后成为了挚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