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黎念初猛的抬头看他,有些不可思议,手里的衣服忽然变得珍贵了起来,不止是在价格上面的珍贵,更是心意上面的。
“你什么时候会做衣服的?”黎念初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而且自己生病这段时间,司慕城一直陪着自己,哪里有时间可以弄这些东西?
难不成他都是熬夜做出来的吧?想着,她的目光不自觉看向了男人的眼底,下面果然有一抹倦色,淡淡的青色,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很早之前有接触到一点,又找人来教了几天。”司慕城下巴在她发顶蹭了蹭,把将近一个月夜晚的付出说的风轻云淡。
只要黎念初穿着这件衣服好看就好了,过程在他眼里根本不重要。
“生日快乐。”
黎念初感动到说不出话的时候,司慕城又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低沉的音色像一坛千年古酿,不需要仔细品尝都能让人为之沉醉。
“谢谢,我很喜欢这件衣服。”黎念初转头给了他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然后小心翼翼的捧着衣服去了衣帽间。
紧接着又很小心地衣服挂了起来,还特意腾出了一个很大的位置,那态度直接把它当成了珍视之宝。
司慕城双手插在裤兜里,身子慵懒地靠在衣帽间门口,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态度,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不过心里还挺受用她这种做法的。
好看的薄唇高高扬起,“这件衣服真的有那么珍贵吗?你其实没有必要……”
“有必要!”
还没有等司慕城话说完,黎念初就转过身,一脸不悦地打断了他,转头又珍惜地摸了摸衣服上面细碎的钻石,感觉它们在手掌心划过。
“这可是你亲手做的,它就是那么珍贵。”
把衣服挂好,黎念初转过身就撞进了一个坚硬的胸膛,硬邦邦的肌肉抵得她有些疼,一脸茫然地抬头,看着把自己抵在衣柜和他怀抱里的人。
“你要是喜欢,以后我就多给你做。”司慕城好心情地低头亲了她一口,眼睛微微眯起,透着愉悦的光芒。
顿了顿,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说不定你以后的衣柜里面,都是我给你做的衣服。”
“你在做梦吗?”黎念初一脸好笑的看着他,拉起他宽厚的手掌,那只手掌能轻易把自己的手包裹进去。
这双手适合用来握笔写字,在生意场上意气风发地跟各路成功人士握手,而不是用来给她做衣服。
平常的工作就已经很累了,如果有时间休息,黎念初更希望他能好好休息,不要把时间都花费在做衣服上面。
虽然司慕城亲手做出来的衣服的确有些不一样,可是自己又不是没有衣服穿,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呢?
“这双手不是做衣服的料,不值得。”黎念初看着他节骨分明的手指,有些失神地说道。
“为你做衣服,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司慕城固执地说道,大掌摸了摸她的脑袋瓜子,低头在她唇上啃了一口。
“去洗澡,嗯?”男人的话低低沉沉地,带着一股引诱的味道。
“我有点累了,想睡觉。”黎念初的视线触碰到他眼底浓浓的情欲,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企图躲开他的目光。
“嗯,洗完澡就去睡觉。”男人狡黠一笑,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抓过旁边的睡衣塞进黎念初怀里。
“去洗澡吧,我等你来睡觉。”
说完,直接把黎念初推进了浴室里,一把关上门。
明亮的灯光下,黎念初怀里抱着衣服,一件欲哭无泪地站在浴室里面,在司慕城面前她真的是一点反抗力都没有。
一如既往地磨磨蹭蹭洗完澡出去,黎念初打开门之前,已经想好了对策,没想到一打开门就是一片黑暗。
她直接呆愣在了原地,刚才的计划全部被打乱了,这是停电了吗?为什么一片漆黑?但是浴室里面刚才的灯还是亮着的啊。
脑子里面一阵风暴混乱,黎念初正准备开口叫人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臂忽然把自己捞了过去。
一阵天旋地转,背后抵上了一片柔软的床,她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那双在黑暗中也闪烁着光芒的黑色眼睛。
语气染上些许不高兴,“司慕城,你搞什么鬼?”
“跟你玩点小情趣。”司慕城低头咬住她的红唇,话语从两人齿缝中溢出,没给黎念初发脾气的机会,直接将她堵了个严实。
黎念初只剩下几声断断续续破碎的呻吟,最后直接累的晕了过去。
…………
江邢宇这边,费劲把季楠风拖回她自己家,拍了拍她的脸蛋,凑在她耳边说话,“喂,快醒醒,到你家了,你钥匙呢?”
“嗯?”季楠风被拍了几下之后,慢悠悠睁开了眼睛,一脸懵逼地看着他,看了许久之后突然笑了起来。
说了一句能让江邢宇直接吐血的话,“我不知道。”
说完之后,伸手环住江邢宇的脖子,整个人像只袋鼠一样直接挂在他身上,脑袋在他脖颈间蹭了蹭。
深呼吸了一口气,满足地喟叹了一声之后,趴在他肩膀上面没了动静。
江邢宇愣在原地,身子僵硬的像一尊雕塑,良久才无奈地叹了口气,半蹲下身子,在季楠风家门口那棵盆栽下面摸出一把钥匙。
季楠风趴在江邢宇肩膀上面,专心听着他那边的动静,听见门被打开的那一刻,眼睛立马睁开了,眼里一片清明,哪里还有半点醉意。
内心一阵躁动,想要咆哮,为什么命运要让江邢宇打开门?这么大好的机会,这个男人就不知道把自己往他家里带吗?
好不容易打开门,进了季楠风家里,想把身上的人放在床上,可是发现怎么都扯不动,季楠风像胶水一样粘在他身上。
接下来,江邢宇又费了好大的工夫把身上的人扯了下来,直接丢上床,紧接着就出了房间。
人一走,季楠风立马睁开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卧槽,江邢宇就这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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