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城感受着两人嫉妒相贴的温度,突然低低笑了起来,声音低沉得勾人心魂,“这就受不了了,以后我对你的好,你要怎么承受?”
“那就从现在开始习惯你的好,但是总不能把你的好当成理所当然吧?”黎念初往后退了一点,往后仰着头,跟那双仿佛会吸引人的眼睛对视着。
“你有这个权利把它当成理所应当。”司慕城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两人很快纠缠在了一起。
这一次,司慕城很自觉的,不用黎念初说,到了最后关键一步的时候,自己停了下来,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温柔缱绻地细细吻着她的脸,“乖,睡觉吧。”
说完之后,自己一个翻身下了床,直接奔向浴室,黎念初静静听着浴室传来哗啦啦的圣水,脸上的情欲稍稍退了一些。
这一晚,司慕城算是成功地把美人哄了回来,还占到了不少便宜,因此第二天,他一出现在公司,陆齐就发现他心情很好。
心情好,说什么事情也就很顺利了,他敲了敲门走了进去,“老板,苏妙的判刑结果出来了,故意伤人加上投毒和假酒事件,还有你的施压,判了二十年。”
对于这个结果,司慕城没有多少惊讶,因为是在自己的预料之内,甚至他还觉得有些轻了,那种人,死了都不解恨。
闭了闭眼睛,又重新睁开,眼里寒光乍现,“黎乾现在什么情况?”
陆齐酝酿了一番,斟酌着说道,“还是不肯认罪,一直跟警察耗着,似乎在等什么机会。”
等机会?司慕城周身气息骤然冷了下来,想等着别人来救他?他倒要看看,这青离市谁有那个本事救他,这个老狐狸倒是狡猾得很。
“继续关注着,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跟我说。”
“好。”
司慕城这边持续关注着黎乾的事情,而黎念初自然也没有忘记他还被关着的事情。
这两天在家里休息,没什么事情,她便跟司机还是送了小桀和程小诺一起去上学,回家的的路上,突然想起来黎乾的事情。
目光暗芒微转,立马朝司机说道,“去警察局。”
“是。”
与此同时,黎馨然一大早就敲响了林江帆的门,“谁啊?”
一道有些熟悉的娇滴滴的女声传来,带着满满的不耐烦,一打开门,两人四目相对,沈忆彤身上还穿着性感睡衣,头发凌乱。
盯着站在门外的黎馨然,眼里闪过淡淡的不屑,“大清早的,你干什么?想扰民吗?”
“宝贝,谁啊?”一双大手突然从沈忆彤身后缠了下来,林江帆赤裸着上半身,与她紧紧贴在一起。
黎馨然被这面前的场景刺激得有些气血上涨,平时她也不是什么矜持的人,可是此刻突然有些害羞得转过头去。
有些不太自然的轻咳了一声,“是我,我找你们是想跟你们谈一个合作,麻烦你们两个人注意一下。”
“嘁!”沈忆彤立马发出不屑的嗤笑声,仿佛听到了什么世纪大笑话一样,不仅没有收敛,反而任由林江帆的大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了起来。
还能神色镇定地同黎馨然说话,“你一大清早跑来别人家门口要求别人注意一下形象,黎馨然,你最近是不是自我感觉太过于良好了?”
此刻的沈忆彤不同于平时在外人面前的矜持清纯,有些过分的放得开,黎馨然不是没有见过她这幅面孔。
不过每次还能被气到脸色涨红,二话不说,直接从他们旁边挤了进去,坐在沙发上面。
“反正我在这里等你们,你们赶紧收拾好,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们商量。”
林江帆冷冷笑了一声,亲了亲沈忆彤,“行,那你就等着吧,我看看你能有多少诚意。”
说完,一个横抱把沈忆彤抱了起来,女人惊呼了一声,随即娇嗔着锤了锤他的胸口,两人直接进了房间。
完全不顾还有黎念初在外面,一番翻云覆雨之后才慢悠悠地穿好了衣服出来,沈忆彤面色潮红,带着刚被喂饱后的满足,言语举止间都透着女人的媚态。
“说吧,你又有什么事情?”
林江帆一直揽着她的腰没放开,两人如胶似漆,像刚新婚的夫妻一样,黎馨然深吸了一口气,把心里的火气给压了下去。
毕竟她有求于人,态度还是要注意一点。
“我要你们保我爸出来,只要能让我爸出来,事成之后,我爸会给你们一千万!”
林江帆挑了挑眉,浑身透着浪荡公子的气息,勾起的嘴角似乎在嘲笑黎馨然说出来的话,“你以为我们很缺那一千万吗?”
“我知道你们不缺,但是除了这一千万,后面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我都可以答应帮你们,也就是说,我现在可以再次跟你们合作,一起对付黎念初。”
黎馨然一口气说完,目光坚定,想起昨天被那两个小小的员工拖去洗厕所洗到半夜,她心里的怒火足以把黎念初给烧死。
她洗了好久的手,感觉手上都是厕所还有洁厕灵的味道,让她觉得无比的恶心。
然而这一切都是黎念初的错,她一整晚都睡不着,翻来覆去的,突然想起父亲之前叮嘱过自己,一定要去找林江帆和沈忆彤把他救出来。
因为只有他们两个人是公然跟司慕城不对头的,反正得罪了司慕城一次会被一直记得,得罪两次也是如此。
与其如此,就算多得罪两次也没有关系,所以黎乾才会想着,让林江帆把自己从警察局里面捞出来。
毕竟,林家虽然比不上司家那么强大,也在青离市的名门望族里面排不上什么大的称号,可是仗着之前黎念初给他们提供的一些资料。
现在林氏的规模和价值什么的都已经远远超过了黎氏,想要捞出黎乾并不难,只是看谁愿意得罪司慕城而已。
此刻,林江帆和沈忆彤就是一个最好的人选。
听完黎馨然的话,林江帆还是很不屑,“上次可是你自己提出来要解除合作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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