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华生在她嘴角吻了一下,起身离开,没多久,他走了回来,抱着她往浴室走去。
“我可以自己走。”赵冰月拉着他的衣服,被男人这样抱着,让她感觉不太舒服。
“你的脚上还有伤。”骆华生提醒。
赵冰月一时有点无语,她不过是被蛇咬了两个印子,脚早就不疼了。
“医生说,伤口虽然没有多严重,但无法避免里面还有残留的毒素,一旦用力过度,或者激烈运动,激活了里面残留的蛇毒,后果会很严重。所以,我们能不走就不走,能不动就不动,知道吗?”
赵冰月:“……”有这么严重吗?
她怎么觉得,是骆华生夸大其词了。
“那你把我放到浴缸里就出去吧,我可以自己洗。”她的态度比还没回来的时候冷漠许多。
骆华生低垂着眼眸没看她,也什么都没说。
等将她放在浴缸旁边,他便伸手准备帮她脱衣服。
赵冰月拉住他的手:“我自已来吧。”
“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不就是脱个衣服吗?我们之间什么没做过,你就这么怕被我看?”骆华生后面还说了些露骨的话,赵冰月简直没脸听,整张脸都被热红了起来。
“骆华生,就算是夫妻也该有点各自的隐私,何况,我们现在还不是夫妻。”赵冰月提醒他不要太过分。
但在男人听来,却以为她是在提醒自己。
“抱歉,我疏忽了,明天我就带你去民政局,我们把婚复了,你想要一场婚礼的话,我也可以随时让人去准备。”
他想把自己拥有的最好的东西送给她。
赵冰月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我没有这个意思,你别误会。”
她一点也不想复婚,好不容易跟他离了婚,这会儿又来跟他复婚,算什么事?
“我知道。”骆华生给她试了试水温,“但我们早晚都得去领证,早一天晚一天都一样。”
早点把关系确定下来,以后她在骆家,骆家人也会看在她骆太太的身份,不敢再轻易怠慢她。
“不一样。”赵冰月强调,一点都不一样。
骆华生没有继续说话,伸手去脱她身上最后一件衣服,结果却被赵冰月拉住了手:“你别这样,你出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你在怕什么?”骆华生反问她,在赵冰月没有反应过来前,低头吻住了她。
……
第二天一早,赵冰月醒了,却怎么也爬不起来。
转头看着躺在她身边的男人,这男人简直就是……她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他,但他真的,每次都会要了她的命。
赵冰月的手轻轻地捶着自己的腰,腰酸得厉害,心里不禁自我怀疑了起来。
为什么每一次,她都会被男人弄得无法反抗,最后乖乖地躺在他身下,任由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赵冰月有点负气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她想,她可能真的完了,她被这个男人控制得死死地,一点自我都没有了。
赵冰月沉沉地叹了一口气,迷惘地看着精致的天花板,心里筑起的那道城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往下坍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