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晚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开始扒拉她衣服,脑子里冒出来一个问号。
搞毛?
认真的吗?
既然不想活了那她成全你。
嘭!
一拳出击,毫不犹豫的轰在了眼前这人的脸上。
这人当场就被南向晚打的半边脸肿起,一嘴的血喷了出来,还落了半截碎牙。
这一下子当场就让另外的一人懵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挨了一拳的人先是脸上剧痛,紧接着便是愤怒,猛地就抽出军刀想杀人。
但南向晚的速度更快,快速下蹲的同时上半身身体前倾,一只手以最快的速度摸出隐藏在靴中的改良军刀。
刷!
噗!
一把扎进了此人的大腿!
紧接着,南向晚的手腕一个用力拧动,将军刀在对方的大腿肉里转了半圈,鲜血顺着血槽流出来,淌了一地。
那人大声叫着,手中军刀用力下劈,对准了南向晚的脑袋!
南向晚的眼神一闪。
噗哧!
快速的拔出手中军刀然后格挡。
噌——
两柄军刀的碰撞,一上一下,在空中擦出火星。
对方的表情狰狞,南向晚却面无表情。
身后的另一名樱花国人连忙上前帮忙,但这时的南向晚却猛地往后退去,隐藏在了草丛中,抄起地上的森蚺肉和凯门鳄就开溜!
晦气!
她倒是想直接杀,但对方的身手不是普通人,二打一不现实。
好在一人受伤了,另一人没有立即追上来,让南向晚溜的彻底。
南向晚一路朝着反方向狂奔,边跑边内心吐槽,真特么晦气,还不如在原地跟野生动物玩。
跑了没多远后,她再一次发现了人类踪迹,四面八方都有,依照足迹判断,不是那两个樱花国人留下的。
南向晚犹豫了一会儿,最终放弃了寻找。
她不想在同一天晦气两次!
就在她离开这片区域没多久,公晋浑身跑的浑身是汗的出现,这几天他都快把附近的丛林逛遍了,遇到十几个国家的特种兵组合,但就是找不到南向晚。
这让公晋心态不稳,越来越心慌。
他停下来找到一处水源休息,顺便重新整理一下思路,总觉得有什么事不对。
怎么会找不到呢?
总不能已经死了吧?
这么弱的吗!
公晋吓的一个激灵,疯狂给自己洗脑,南向晚不可能这么弱,当时把他倒挂在树上的那一幕历历在目。
所以一定还活着,那女人不可能饿死的!
想到这里,公晋重拾信心,起身打算继续寻找。
期限是15天内走出这片区域前往报名地点,他还有11天时间,一定能找到。
就在他刚站起来的时候,看到河对岸两名樱花国的自卫军正在缓慢移动,其中一人受了重伤,大腿几乎废了,另一人在扶着他,两人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的说着什么。
公晋看了眼周围,再看了眼河岸宽度,放弃了将这两人搞死在丛林里的想法。
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南向晚,先放你两人一条命。
自卫军都敢来参加国际特种兵的猎人学校培训,莫非是想重建樱花国军队?胆子很大,成功率为零。
公晋带着看死人的目光看了那两人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朝着身后跑去。
……
三天后。
南向晚开始朝着丛林边缘处走,因为她发现了大量足迹的一些规律,似乎这丛林里的人都在往同一个方向走,而且存在一定竞技意思。
比赛?
她不能确定,不过别人的热闹,她决定过去凑凑!
毕竟她也不可能在这丛林里一直呆着,总该找出口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正好,这些天森蚺肉都被她吃光了,凯门鳄是真的不好吃,一周的时间都发臭腐烂了,南向晚索性将它的肉都剔除,扛着一堆骨头在肩膀上晃晃悠悠。
她相当讲究,剔肉的时候留下了筋骨,所以这凯门鳄的骨头还连接在一起,并成了一条完整的凯门鳄骨骼。
真别说,这骨头挂在肩膀上贼拉风!
就这样,在徒步的最后一段,南向晚不再躲着人类踪迹,开始追寻速度,用最快的时间跑了出去。
在临近丛林出口处,她时不时会路过在原地休息的不同国家特种兵,每个人看到她的第一眼都是惊讶。
女特种兵?真的假的!
哪个国家的?为什么肩膀上没有国旗也没有穿迷彩服?
再看到她肩膀上的凯门鳄骨骼装饰后,这帮人便更加震惊了。
你不嫌累吗?竟然扛着一条鳄鱼的骨头走出丛林。
他们恨不得把背包都扔了!
南向晚从不管这帮人的眼神,总觉得自己长官有什么事没跟她说清楚,她急着找到出口借电话打过去骂人。
就这样,在淘汰选拔的第七天,南向晚以第21的排名跑出丛林,找到了正确且唯一的出口!
出口处,是一条宽敞的大路,一个很高的门头挂在马路中央。
看上去,像个学校?
门头上的一行字是西班牙语,看的南向晚当场就懵了!
西,西班牙语?
她那13门课其中就有一门外语,正是西班牙语!
可惜她挂科了……
这会儿站在这大门前,她一个字都看不懂。
旁边还有好多正在休息的其他国家特种兵,大概二十个,一个个都像是从什么艰苦地方逃出来的一样,与南向晚只是衣服脏了点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就在她懵逼的时候,旁边的教官马克也懵了,像在看一个怪物一样看着她,以及她肩膀上的凯门鳄骨骼装饰。
马克一时间非常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但拿出资料上的照片反复对比之后,确认没有错。
南向晚,来自华夏的特种兵!
这就是顾北淮口中说的那个弱不禁风身体不好经不起饿脾气差还喜欢哭的女特种兵?
马克顿时开始怀疑人生!
双方都懵逼了很久,久到旁边等待的20名各国特种兵都开始了窃窃私语。
马克终于回过了神,立即摆出一张严肃又凶悍的脸走上前,盯着南向晚用西班牙语呵斥:“编号22!过来看规则,签生死状!”
南向晚:“嗯???”
要死,她除了那个‘22’的数字,其他一个字都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