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来各式各样的刑罚器具,只不过是吓唬人,陆榕搞出这么一出,也不过是想驱赶那位女术士,就连旁人也能一眼看出,她是对茅子涯有企图,有心机,的女人栀子花,很明显她不怀好意!
当然,事看两面,就算栀子花不怀好意,她也不会伤害茅子涯,反而是为茅子涯好!毕竟,茅子涯原本是个道士,修行多年,没必要再入凡尘,入凡尘也没必要给一个王爷做小小的侍郎
在栀子花眼里,茅子涯嫁给瑶王做侍郎,便是会毁了茅子涯的人生和修为,栀子花这是想拉茅子涯脱离火山苦海。
栀子花的目的一直是想与茅子涯结成道侣,达成双修,从头到尾不是想与他做什么结义兄妹。
原本的茅子涯就没有与栀子花结为道侣的心思。
这点,栀子花心知肚明,但,栀子花心机深沉,自己看上的人,一定要想办法得到!为了不引起茅子涯的反感,栀子花一直伪装自己的动机,认真假扮茅子涯的义妹身份,这么多年,温水煮青蛙的缓慢节奏,茅子涯已经被栀子花的行为动作浅墨化。
所以,栀子花与茅子涯之间,早已失去了男女大防,两人动作举止,已经习惯了亲密。
陆榕下令,一群侍卫,把原本黏在一起的茅子涯与栀子花扯开。
栀子花怒道“这位管事,看上去也是面善之人!你们瑶王府的人这么干?可得考虑清楚了?我们是受桑国女皇陛下的邀请,前来支援陶豆国发生变异植物灾情的修士,是你们桑国的贵客!你们如此做事?便是对你们的女皇陛下不敬!陷你们女皇陛下不义!难以向天下有道之士交代?”
茅子涯怒道“陆榕!我真没想到你怎么是这样的人?之前,当着瑶王的面,你对我是恭敬的态度!这瑶王才刚刚离开王府多久?你(陆榕)就变成这副嘴脸?”
陆榕严厉道“放肆!涯侍郎你该清楚知道你自己的身份!你也该清楚这次女皇陛下为何会破格任用你为御史,提升为正品?你更该明白我家王爷(瑶王)待你的心!这次为你争取而来的立功机会,我家王爷是什么用意?难道是让涯侍郎(茅子涯)与这妖女(栀子花)胡闹的吗?”
陆榕转身又对其他几位术士诚恳的鞠躬致歉,然后道“涯院属于我们王府的后院,实在不适合留外女外男,久居王府后院!我已经安排好王府前院的客房招待各位!决不会怠慢了贵客们!”然后又道“至于栀子花,触犯了我瑶王府的威严,意图勾搭我王府内院之人!自然得由我王府处置!”
栀子花凛然道“你们瑶王府敢滥用私刑对待女皇邀请的客人?你们就不怕损了女皇的威严?”
陆榕冷笑道“当然不怕!我家王爷是一字并肩王!一切用度,礼制,与女皇陛下相同!瑶王府的家法就是桑国律例!有人胆敢挑畔王权绝不轻饶!”
栀子花厉声道“鄙人没见过哪个国家有如此狂妄的王爷?就不怕失去君王的信任?王位不稳?”
陆榕笑道“本管事今儿就要替我家王爷教训你这妖女(栀子花),你不服可以去告御状!”
茅子涯凝眉道“陆榕你有什么不满?冲着我来!不要连累旁人!”
陆榕立即道“旁人关你什么事?栀子花倘若真是个旁人?涯侍郎最好闭嘴!”
茅子涯皱眉,道“栀子花是我义妹!”
陆榕笑道“我记得,我家王爷对一个叫做栀子花的女人不喜?涯侍郎还记得当初对我家王爷怎么说的?陆榕我不才,只有两件能力,第一是听觉好!第二是只忠于我家王爷一人!那些个对我家王爷不敬之人,我陆榕决不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