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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若有似无的,从沈楠之双腿之间拂过。
好家伙,果然又躁动了……
江野在沈楠之耳边轻笑,识相的道,“不逗你了,不然待会儿吃亏的肯定是我。”
撩人一时爽,事后菊花伤。
【宿主你很有自知之明嘛,我还以为你飘得失去理智了。】小雏菊暗中吐槽道。
摆正身体,收回顽劣的笑容,江野圆润漆黑的瞳孔看向红脸的沈楠之,白皙纤长的手指搭在圆桌上,不轻不重的敲打着。
他正色问道,“既然已经决定承认你皇子的身份了,那我们得商议商议,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是他们二人主动回到大秦京城,还是等着到时候士兵找上他们?
反正,沈楠之是皇子这件事,一定要让大秦的皇上知道。
这样才可以通过沈楠之的求情,而免去自己的死罪。
沈楠之见江野终于不再缠着自己说少儿不宜的话题了,这才放松心底的警惕,如释重负了起来。
他垂眸,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后,薄唇轻启,
“我们回大秦吧。”
“一路上肯定会有士兵逮捕,到时候我再亮岀手腕上这点红痣,他们想必自然会转告上级,接着又会有人把我们安排进京城。”
每一步,沈楠之都算的稳稳妥妥。
在他雅致温缓的嗓音中,江野的心沉着而冷静,对于接下来的旅途也毫无紧张和不安了。
只觉得,只要有沈楠之陪着……
接下来哪怕是刀山火海似乎也不可怕。
又何况是区区的一个京城呢?有什么不敢去的。
江野不急不慢的点头。
“那我们明后天就启程吧,走之前和周大姐好好告个别。”
第二天,江野和沈楠之,以及周文一家人,约好了在院子里吃离别饭。
院子里清风徐徐,翠竹盎然。细碎的午后阳光透过繁复的竹叶洒在饭桌上,饭桌上是几个简单的汤菜。
石桌旁边,四个人做成了一圈。
这一次,周文不是只身一人,而是带了她自己的侍郎。她侍郎随周文姓,因为年纪比江野和沈楠之大,所以平常里江野和沈楠之都唤周文的侍郎为周兄。
沈楠之站起身,纤长的身影比起之前的瘦弱不堪,如今已经强健了不少,但依旧是不染铅尘的超凡脱俗样。
他抬起纤细的手臂,宽大的衣袖微微折上来一截,露出雪白的肌肤,以及手腕处那一点叫人惊艳的红痣。
漂亮的手指握着酒杯,体贴乖巧的替四个人都依次倒了一杯酒。
“周大姐,周兄,喝点酒吧。”
看着沈楠之如此体贴贤惠的姿态,周文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喝完后,她扭过头,笑着对一旁的江野说,
“你啊,真的找了个好男人。”
“都说别国的男子以自我为中心,不会像我们女尊国一样,洗衣做饭,体贴入微。但我看你家楠之,确实比我们女尊国的男人都还要体贴呢。”
最好的是,女尊国的男人,体贴贤惠起来总是会带了一股娘气。
但沈楠之就不会,他的体贴贤惠,更多的是一个“雅”字。
而不是像女尊国里的男人,那样卑微。
沈楠之是心甘情愿的,把江野当做主人,当做夫主,听从江野的吩咐,体贴温婉的守在江野的身边。
听见周文这么说,江野情不自禁挺直了腰杆,脸上是赤裸裸的自豪二字。
他拉过沈楠之的手,握在手心,自满的看向周文,“那是自然,我确实找了个好男人……”
“不过嘛,这么好的男人都爱上我,说明我更好。”
【臭不要脸。】
周文也隐约翻了个白眼。
唯有沈楠之,唇角带笑。清冷的五官沾染上笑意,就如冰天雪地中开出一朵花来,十分叫人惊艳。
他轻声说道,“嗯,夫主值得。”
值得他对他所有的好。
周文的侍郎掩手轻笑,“你们真是甜腻的呀,叫人好生羡慕。”
周文斜眼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侍郎。
石桌下的手,在自家侍郎的双腿之中的柔软上,轻轻捏了一把。
不冷不热的质问,“很羡慕别人?”
周侍郎顿时不笑了,绷着脸,意味深长地回应周文,“白天羡慕旁人,晚上就羡慕我们自个儿。”
周文顿时没气了,冲着江野摆出一副得意的表情。
看吧,你以为就你有男人呢。
江野失笑,把自己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他一个男人可以抵七个,他骄傲了吗?
“对了。周大姐,我和楠之就快要走了,临走之前有点东西想要送你,要不然你进房,我拿绐你?”江野问。
之前他就和沈楠之商量好了,把他们二人身上多余的钱,都留给周文。
周文是个好人,如果不是她,自己和沈楠之这段时间,恐怕更是得遭罪受苦。
多亏撞见这么一个好心人,他们才能找到个落脚的地方,也能感受到一点人情味。
如今就要分别了,除了钱,他们还真拿不出什么其他的。
周文也没多想,点头,顺便说道,“巧了,你们要走了,我也有个东西准备送你们呢。”
就这么,周文站起身,跟着江野一起走到了两人的房间。
石桌旁,一时只剩下沈楠之和周侍郎两人。
桌上的饭菜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沈楠之又站起身,不慌不忙给周侍郎添了一杯酒,雅致的道,
“周兄,我们先喝几杯酒吧,等他二人出来。”
周侍郎接过酒杯,他为人虽然不如周文那样热情四溢,但毕竟是和周文生活在一起的人,所以也属实冰冷不起来。
—杯酒入腹,立马敞开心扉,亲切而八卦的问道。
“我……我一直想问问你,你看着弱柳扶风的,晚上伺候妻主时,可是会吃不消?”
这么直白的问题,让沈楠之微微怔愣。
反应过来,沈楠之白皙的脸颊上波澜不惊,他握着酒杯,优雅矜贵的抿了两口酒,喉结因为吞咽液体而滑动,优雅中又沾染一丝魅惑。
微微笑道,“吃不消的是妻主,不是我。”
周侍郎不可思议的眨眨眼,惊惶的问,“那……是你妻主太弱,还是你太强?”
沈楠之纤长的手指,在酒杯边缘处缓缓摩鲨着。
面上云淡风轻。
他轻巧的道,“妻主确实弱了些,一夜七次就哭着求不要了。”
表面上是说江野弱,其实不就是在暗示自己可以一夜七次,其实很强吗?
真是一点也不谦虚……
但是又让同样身为男人的周侍郎好羡慕!
周侍郎用满眼无比钦佩的目光看着沈楠之,眼睛里一闪一闪的,仿佛装着小星星,就差想磕头拜师学艺了。
就在沈楠之心安理得享受周侍郎这样的钦佩目光时,他的身后,头顶忽然传来江野幽怨的声音,
“是么,楠之你这么厉害?”
就怕空气突然的寂静。
气氛在这时仿佛忽然凝固住。
夫主什么时候出来的,怎么竟无声无息?
—向优雅矜贵的沈楠之,这一次难得失态,忽的捂嘴咳嗽了起来,狭长的双眸中装着无措。
只不过是不想被旁人质疑自己不行,所以忍不住为自己挽留形象……
不曾想竟然被夫主在身后听见了。
江野目光幽幽的看着沈楠之,气急败坏到都不愿意伸手去帮沈楠之顺气,就由着他咳嗽。
这男人,想说明他自己很强也可以理解。
可为什么要偏偏强调,说他一夜七次以后,自己就哭着求不要了??
你要脸我就不要脸吗?
周文也在旁边听着,他岂不是丢人到家了。
要走了都得给别人留下一个会被操I哭的形象。
周文在一旁死死的憋住笑,她同情的看了一眼沈楠之,已经预料到今晚上江野会如何惩罚沈楠之了。
毕竟她刚才在屋子里,可是专门给江野赠送了一个自己研发出来的神器。
看样子赶巧,江野今晚上就可以有机会用。
那玩意用来惩罚男人,再适合不过了。
四人正式告别以后,江野和沈楠之便带着简易的行李上路了。
田野上,两道修长的身影悠哉悠哉的。
这一幕如同一副画,岁月静好的感觉,跃然纸上。
黄昏的彩霞挂在天边,江野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懒洋洋的走着,时不时停下来拽一拽身边的花花草草。
沈楠之的表情却明显不对劲。
自从之前在周侍郎面前间接炫耀自己跟能行,被江野发现以后,他的心底就七上八下的,莫名感到紧张。
尤其是,回想起临走前,周文看向自己的,那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沈楠之就感到轻微的不安。
沈楠之终于忍不住了,他放慢步子,状做不经意间那般,低声询问道,
“妻主,方才饭桌上,你说要绐周大姐钱的时候,她说自己也绐你准备了礼物。”
“不知她绐妻主你的,是什么东西?”
不轻不重的语气,除了好奇,还透出丝丝缕缕的酸味。
什么东西,周文要背着自己的面带给江野。
周文和江野,真是亲近过头了……
江野被酸了一道,心底暗自吐槽道,怎么以前没发现沈楠之怎么能吃醋。
连个三四十岁的女人,都要酸。
这口味也太重了。
不过,提到周文之前送给自己的东西,江野内心明显兴奋了起来。周文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