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动手救人啊。”
看到秦烈没有任何动作,林秋竹赶紧再次催促了一遍。
“要不你来吧,我不太方便。”
秦烈起身说道。
“你什么意思?”
林秋竹一愣,一脸不解的问道。
“你看看那水母附着的位置就知道了。”
秦烈指了指白香兰的腿道。
闻言,林秋竹立刻将目光朝那里投了过去,很快她便反应过来。
“哎呀,没事儿,你是救人,我相信就算香兰姐知道了也不会怪你的,赶紧的,别婆婆妈妈的,不然香兰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林秋竹接着说道。
秦烈没想到林秋竹会说出这样开明的话,略一迟疑,倒也没有再继续推辞。
随后秦烈先将白香兰的双腿掰开,然后找来两片树叶,小心翼翼的将附着在白香兰大腿上的那一只幼年期狮鬃水母拽了下来。
在这过程中,秦烈一直目不斜视,心中同样默念着金刚经,这才没有让自己出现尴尬的一幕。
等将狮鬃水母远远丢到一边后,秦烈轻轻的帮白香兰刮去了皮肤表面附着的水母刺细胞。
在这之后,秦烈又用海水一遍又一遍冲洗起白香兰被水母刺伤的地方。
足足十几分钟后,白香兰僵硬的身体终于逐渐恢复过来。
“好了,你帮白香兰把衣服穿上吧。”
秦烈吩咐了一句,迅速将头转到了另外一边。
虽说他是在救人,可是面对白香兰这样明明唾手可得的天生尤物却什么都不能做,那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这也多亏秦烈是个有底线的人,要是换成别人,刚才只怕已经掏枪上膛,杀入那片肥沃土地了。
“嗯。”
林秋竹应了一声,开始帮白香兰穿起衣服。
“好了,你可以转过头来了。”
几分钟后,林秋竹的声音再次响起。
闻言,秦烈这才转过身体。
“秦烈,刚才真是谢谢你了,不然我可能已经死了。”
获救的白香兰满是感激的看着秦烈道。
虽说刚才中毒之后白香兰身体麻痹无法动弹,可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秦烈做了什么她都一清二楚。
一想到自己的身子竟然被一个大男人看光了,她内心也是臊的不行。
但她没有去责怪秦烈,毕竟秦烈是为了救她。
“没,没事儿,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秦烈干咽了一口吐沫道。
白香兰这种媚骨天成的成熟美女杀伤力太强了,尤其是她此时那略带娇羞的模样,看得秦烈都想把她囫囵吞了。
“秦烈,你流鼻血了!”
林秋竹突然指着秦烈尖叫起来。
“啊?”
闻言,秦烈一摸鼻子,果然发现自己流了鼻血。
“沃日,这丢人丢大发了。”
秦烈心中那叫一个尴尬,赶紧跑到海边冲洗起来。
看着海滩边手忙脚乱的秦烈,白香兰不禁咯咯的笑了出来。
“香兰姐,你笑什么啊?”
林秋竹有些不解的问道。
“我在笑秦烈,他还挺可爱的。”
白香兰笑着回道。
“可爱?你用错词了吧,他明明就是一个猥琐的色狼!”
林秋竹十分不屑的说道,她可没忘记刚才秦烈那东西顶着自己的场景。
“没错,秦烈是有点色,但男人本色,不好色的男人反而不正常。但是秦烈能够克制住自己的邪念,没有对咱们两个动手动脚,这足以证明他的人品已经很不错了。”
白香兰接着说道,眼神之中还带着些许赞许之色。
眼下他们身处荒岛,这就是一个无法之地,如果秦烈想占有她们,她们两个女孩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可秦烈没有那么做,反而表现的十分克制,单单这一点就已经赢得了白香兰的好感。
“好了香兰姐,你就别给秦烈戴高帽子了,这才不过一天而已,说不定他就是故意装好人,等再过几天,谁知道他会不会兽性大发,把咱们两个内个了。”
林秋竹撇撇嘴道。
她认识秦烈很久了,哪怕秦烈目前表现还算规矩,但在心中,仍然没有完全信任秦烈。
“嗯,你这话说的倒也对,等以后再看看吧。”
白香兰点点头,倒是十分赞成林秋竹的说法。
不过日久见人心,等他们共同生活的一些时日,秦烈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们自然会弄清楚。
秦烈并不知道白香兰两人在那议论自己,他在止住鼻血之后,体内仍然跟有火烧一样燥热难耐,索性他直接跳进海里游了个泳,这才让身体慢慢恢复正常。
“咳咳,那个,咱们回去吧。”
秦烈回到岸边,有些尴尬的看着白香兰她们道。
“好。”
白香兰她们没有再提刚才的事情,三个人一起回到了营地。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气温也降了下来,好在他们点的有篝火,倒也不冷。
“秦烈,你说,刚才你是不是偷看我们洗澡了?”
就在这时,林秋竹突然质问起秦烈。
“怎么可能,我秦烈岂是那种猥琐小人!”
秦烈果断否认,还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刚才喊救命的时候,你第一时间就出现了?你可别告诉我你是飞过去的。”
林秋竹接着问道。
“我……我当时在……在捡木材,刚好在那附近,所以听到你的喊叫后就出现了。”
秦烈赶紧想了一个理由解释道,不过因为做贼心虚,他这话说的很没底气。
“哼,你以为我相信你这鬼话?”
林秋竹冷哼道,脸上尽是不相信。
“你爱信不信,我反正没偷看。”
秦烈接着道,反正林秋竹又没证据,他自然不会承认这事儿。
“看在你救了我跟香兰姐的份上,这次就算了,以后你要是再偷看我们洗澡,我就戳瞎你的眼睛!”
林秋竹指着秦烈恶狠狠的说道。
她可不傻,秦烈有没有偷看,她心里清楚的很。
“戳瞎我的眼?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秦烈梗着脖子,毫不示弱的回击道。
“行了行了,过去的事儿就过去吧,咱们赶紧睡觉吧,明天还不知道什么样呢。”
白香兰过来做和事老道。
在她看来,秦烈就算真的偷看了也无所谓,就当是她们两个人交的保护费了。
毕竟在这荒无人烟的海岛上,她们还得依靠秦烈,不然就她们两个女孩,要不了几天就得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