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就要阻止黑袍人接下来的动作,却听到黑袍人的声音:“君上要是不想玉妃娘娘受损就不要阻止我。”
温白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放下了手,警告道:“玉妃最好不要出事。”
“只是正常反应而已,君上不要太紧张。”感到温白虎视眈眈的视线,黑袍人抽出时间解释道。
玉妃的情况也确实如他所说的一般,逐渐稳定了下来,不在抽搐,温白提起的心这才落了下去。
但是双眸依旧紧紧盯着黑袍人的动作,只要他有任何不妥的动作就打算直接动手。
黑袍人自然也是知道的为了避免误会还刻意放快了动作,许久才听到他虚弱道:“成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玉妃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逐渐红润了起来,与之相反的是她的妹妹,明明年纪不大,脸色却瞬间苍老了下来。
甚至连头发都白了一些,温白看着这一幕皱了皱眉,但也仅仅如此就让人将玉妃妹妹带了下去。
之后对着进门的太医道:“帮玉妃诊脉。”
黑袍人并没有阻止,他并没有动手脚所以也不害怕,只是还是有些感慨这些上位者不把人命当回事。
哪怕他那么喜欢玉妃,却对玉妃的妹妹毫无爱屋及乌之情。
太医是知道玉妃的情况的,每次汇报玉妃的情况温白总要大发雷霆,因为有些战战兢兢。
只是在开始诊断后顿时震惊,强健有力的脉搏哪里还像一个命不久矣的病人,他下意识的看向玉妃的脸。
确实是玉妃,想到那个神秘的黑袍人,顿时明白了什么,面上确实没有显露出分好。
收回手,高兴的对着温白道:“恭喜君上,贺喜君上玉妃娘娘凤体已经大好了。”
“你可诊断清楚了?有没有其他隐疾。”温白谨慎的询问。
“回君上,脉搏上没有其他隐疾,但玉妃娘娘生病已久元气有些亏损。”太医的回答十分的小心。
但是温白却并不怪罪,毕竟太医有史以来都是这样的,想到玉妃已经大好忍不住大笑。
在太医离开后毫不吝啬的将解药丢给了黑袍人,黑袍人更在意的却是元莫寒的下落。
于是出声提醒:“君上可以将元莫寒的踪迹告诉我了吧,时间久了怕是难寻踪迹。”
温白拿出令牌想要丢给他,却被醒来的玉妃抓住手,温白没想到玉妃竟然这么快就行了惊喜道:“你醒了。”
“君上要将隐卫的令牌交给外人吗?”听到玉妃的话,温白神色变了下,但是想到她刚好还是耐着性子。
“你不用管这些事情,先好好休息。”然后拂开玉妃的手跟黑袍人离开了寝殿。
另一边凤倾华他们刻意躲着城池赶路,元莫寒见迟迟没有人追上来后松了口气对着凤倾华道;“让队伍停下休整休整吧!”
凤倾华扫过下属们看到他们脸上都有倦意点头同意,“轮换休息。”
凤倾华先进马车查看战北霄的情况,短短两日战北霄的气息更加虚弱。
凤倾华已经派了几人先行一步,去取药材,只要他们一到就可以立刻医治。
看着她沉重的样子勾起抹笑:“已经快到了,很快我就能好了,笑一个。”
凤倾华扯起抹笑,战北霄笑的更是欢快调侃:“第一次发现你笑的这么丑……咳……”
战北霄想要压住咳嗽,就被凤倾华拍了拍背,只见凤倾华俏脸微怒:“在我面前你还装什么。”
战北霄苦笑了一笑,本来想要打消她的担忧,却反而弄巧成拙,干脆放开低咳了起来。
在他咳完后凤倾华拿出银针打算施针,战北霄皱眉:“我现在挺好不用施针了。”
每次施针凤倾华都需要消耗内力,她看不到她自己这几日也是憔悴了许多。
“这一路这么平静我总觉得不对劲,你的状态好些后面要是有事也更好应对。”凤倾华对温白还是有些了解的。
之前温白一心想要杀元莫寒,如今这么轻易放弃总让她觉得不对劲。
战北霄闻言没有继续拒绝,施针过后凤倾华出了马车,就看到等在外面的元莫寒。
元莫寒手里拿着一份地图递给凤倾华:“之后的路必须要经过城池了。不知道城内如今是什么情况。”
“前哨没有传来消息想来并没有通缉令,不过稳妥起见还是伪装一下。”凤倾华之前就已经研究过了想过了对策。
“即使是伪装我们这一群人也未免太过于醒目了。”元莫寒提醒道。
凤倾华皱眉,他说的不无道理,要么他们分散开来,但是这样要是后面有人追上来必定是个麻烦事。
但是不分开又该怎么才能不引人注目,见她沉思元莫寒知道她是听进去了,卖关子道:“我倒是有个办法。”
凤倾华看到他脸上的奸笑就知道他是故意的,皱眉道:“什么时候,还不赶紧说。”
“商……咻……”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凤倾华神色瞬变一道银光闪过。
听到熟悉的吱吱声元莫寒脸色冷了下来,朝着声音方向查看。
一个细小的黑虫被一根银针扎在地上,元莫寒靠近刚一看便认出那是追踪的蛊虫。
南虚国除了他竟然还有人会蛊?元莫寒眯了眯双眸,有蛊虫,还想置他于死地,除了那个地方,他想不到人。
他们竟然那么快就能得到他的下落,凤倾华看着元莫寒沉思眼里闪过了抹疑惑:“这是什么蛊虫?”
“追踪蛊。”元莫寒没有隐瞒直接说,看到凤倾华惊讶的样子知道凤倾华也是想到了。
刚要回答,就听到无影示警的声音:“有敌袭。”
随着他话音的落下,四面八方出现了许多虫子,凤倾华看向元莫寒:“这么什么情况?”
说着下属们已经都聚了过来,凤倾华从马车内掏出一个瓷瓶摔碎,粉末瞬间肆意,虫子们的动作也逐渐僵住。
“先解决,之后我会解释。”元莫寒同样将自己的蛊虫放出,因为有凤倾华的帮助,这成了一场单方面的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