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隐藏任务只能持续一次,不用想也知道,经过这一次之后,再也不增加激动了。
三人吃了饭,沈珂累得受不了了,在院子里打了冷水,带回房间随意的洗了冷水澡就睡觉了。
小锦看到自家娘亲回来之后,似乎都没有怎么理会她,她有些伤心难过,主动找到了沈珂,希望问清究竟怎么回事。
“娘亲,是不是小锦做错了什么?为何娘亲如此讨厌小锦?”
沈珂看到小锦趴在她床榻一边哭,她有些无奈地摸了摸小锦脑袋:“你没有做错什么?是有些事情我想不清楚,你无需如此担忧,等明日礼物就能恢复了。”
小锦仰头,她点了点头,一双眸子里晶莹剔透,带着希翼之色:“我只不过是有些想念爹爹,爹爹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
沈珂一愣,看来李荀离家已经多日。李荀身上有秘密,这是她一早就能猜得到的。
但至于这秘密究竟是啥,她也猜不透,更不想猜。
伸手摸了摸小锦脑袋:“没事了,没事了,至于他究竟想不想回来,全看他自己。”
沈珂敛了双眸。
……
夜深人静。
一轮皓月挂在天空,皎洁的月光散在这个安静的小村庄,给这个已经熟睡的小村庄披上了一层银纱。
玉儿站在沈珂门前。
呼!
吸!
房间里,沈珂沉重的呼吸声有序的穿出来。
沈珂已经睡着了。
玉儿脸色有些复杂,喃喃自语:“外面不好吗?你说你,回来干什么呢?”
如果沈珂这次没有回来,她就直接做了这家里的女主人。虽然在沈珂离开的这段时间,李荀成日里像是丢了魂一样,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的,最后索性离开了村子。
她虽然念念不舍,却也觉得李荀离开对她来说并非不是一件好事。
如果长时间待在村子里,必然会成日里想到沈珂。
离开应该会好很多。
最后,玉儿推门走出屋子,在满是月华的院子里来回走动,焦躁不安。
她想到了之前青花对她说的话,可她不同意,心里一直抱有一丝侥幸,侥幸沈珂出去了就不会在回来了。
可就在今天,沈珂回来了。
她强颜欢笑,不能让沈珂看出一丝的不对劲。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很是烦躁。
一些扎耳的声音传来,玉儿才想到是村东头的王叔养了一只恶犬。
头几日村子里总有人说丢东西,王叔便觉得村里应该是遭了贼,这才养了一只恶犬,只不过这恶犬可不是个好东西,真是见到什么人都咬,村里的人在路过王叔家门口的时候都绕道走。
玉儿当然也是如此。只不过家里离王叔家较远,哪怕离村子,也无需路过他们家。
外面,一声声狗叫声传来。
玉儿朝叫声传来的地方看去,站了起来。她踌躇许久,推开栏栅,朝狗吠声走去。
恶犬有多吓人,她不是不晓得,但是青花曾和她说过,王叔现在养的恶犬就是她们交接的信号。
她没有点火把,怕被人看到,只是顺着月光摸着路。
村子里的路可不好,之前沈珂花了大价钱请人来修路,说是将这泥泞之路铺上一层瓦片,但这可是个大工程,一般人根本不敢接,而且需要的价格也是极高的。
里正劝说沈珂不用在此事上浪费心思。
沈珂好歹也算是听了劝。
前面有黑影晃动,玉儿有些心慌。
她太清楚青花是怎样的人了,为了一己之私可以去做毁天灭地的事。
她很清楚,不能和青花这样的人有过多来往,否则,有朝一日必然会被其反咬一口。
可是道士走了,看沈珂这样子,是打算继续长时间在村子里住下去。
如果真的如此,那这家里的女主人永远都不会轮到她头上。李荀心里装的人也不会是她。
李荀表面上处处让着她,可她晓得,不过是看在以前有救命之恩上。
实际上李荀真正心心念念的仍然是沈珂。
自打沈珂去了山庄后,她曾经看到头几日夜里李荀坐在石阶上,身形落寞似乎是在怀念。
可也的确是在怀念。
一想到这些,玉儿便嫉妒的快要发狂。
沈珂的确不错,但是她又差在了哪里?
“你怎么现在才来?”青花那沙哑的嗓子让玉儿感到不适,忍不住皱了皱眉。
青花这几日一直在想方设法地帮陈舒音调理身子,因为陈舒音自打毁了容颜之后,便开始有些自闭。因为食欲不振,所以日渐消瘦,青花可是时时刻刻都在为她着想。毕竟她就这么一个女儿还未出嫁,如果身子直接搞垮了,以后还怎么嫁人?
时常教导陈舒音,也成天里跟她说那些长篇大论,所以才造成嗓子嘶哑。
青花轻笑:“我都已经提前告诉你了,她回来不会有什么好事。可你偏生不信邪,现在总算明白谁对你好了吧?”
玉儿看了青花一眼,开口道:“我怕沈珂突然醒过来,观察了一下。并没有不见你……”她搅弄着衣袖,其实最近也发现沈珂此人的确不错,可惜却挡到了她的路。
她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无论如何都得杀出一条血路,怎么能给别人毁掉她希望的机会?
“我看你是害怕,不敢来吧!你虽然也算是颇有心机,但是你这胆子注定做不成大事。你可以仔细寻思寻思,就算再惨也比你一辈子都无法出人头地好吧?”青花一如往常,出口伤人。
她现在也有些看不惯玉儿,本来她家女儿才是这镇子上容貌最艳丽的姑娘,可自打沈珂嫁过来之后,沈珂却成了那个香饽饽。如今玉儿又住到村子里来了,她这倾国倾城的容貌,自然更是引来众多公子的争相看好。
村子里想要求娶玉儿的可不在少数,可是这玉儿假清高,一副谁也看不上的模样,说什么目前只想在沈珂身边好好的伺候她,没有其他的想法。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清楚,这玉儿分别是冲着李荀去的,当然对其他人没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