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月以一种玩笑话的形式打听着她和那个男人的关系,想要以此来验证自己的猜测,文芜点点头对周月说道:“确实如此,他就是我的夫君,怎么,你看不出来吗?”
周月“啊”了一声,又觉得自己有些失礼,说道:“我只是没有想到你这么年轻就有了夫君,话说回来,我还一直以为你想要成为太子后妃呢,原来你已经有了家室呀,可是为什么太子和你这么亲近呀?”
文芜笑呵呵的回复着面前这个丫头:“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不过是和太子旧相识罢了。其实你不必对我有如此大的敌意,我有相公,而且我也压根看不上宋如渊。”
“行行行,对了,刚才你说这个炉子怎么操作来着?我忘了。”
周月听到面前这个女人肯定的回答后,悬着的心终于放进了自己的肚子,既然他没有打算成为太子后妃,那么两个人完全可以做很好的朋友,一起愉快的玩耍。
说来周月也真是心大,她忽然又想起自己在破庙问文芜的问题。
“文芜,我一直忘记问你,为什么你也跟我一样被抓到了那个破庙呀?你不是一直在宴会上面吗?”
文芜这才压低声音说道:“我确实一直在宴会上面,而且不是以这副面貌去见的人,本来是想找你商讨一下合作事宜,谁知你一溜烟就跑了。”
“然后呢?”
周月不太明白为什么文芜对于和自己合作的这件事情,如此执着,不过,她听文芜刚才这些话的意思,也就是说,文芜对这件事情还是特别上心的,她也十分希望自己和她合作。
“然后我就骑着马儿出来找你,想要看看你去了哪里?谁知还没等我骑马骑太久?就看到你被黑衣人打晕过去,我一直追着那个马车,但是却被黑衣人发现了。”
“啊,原来你是为了救我才被抓到那个破庙的呀。”
“不然你以为呢?”
文芜耸耸肩,打量着面前的这个月丫头,问道:“我可是把什么话都告诉你了,你现在还对我有很大的敌意吗?”#@$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弱,我再对你有大的敌意,那我绝对不会是周月啦,话说回来,刚才你相公出去探听刺客的消息回来了。”
周月指了指站在一边的沉时桢,文芜抬头看了一下沉时桢,说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已经打听到那些刺客是来自哪里的了?”
“自然是已经打听到了,那些人是兴族国余孽。”
沉时桢惜字如金,不像周月和宋如渊一样,是个话匣子。
“兴族国?!你要这么说,我好像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把我抓走了,因为刚才我出门的时候就发现这些人鬼鬼祟祟的,听他们的话说,好像是要在城门外埋下一个什么神秘的东西,等到皇帝陛下出行时,再催动这个东西呢。”%(
周月一股脑的把自己刚才得知道的事情给说了出来,本来她并不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谁知另外一旁的宋如渊立刻坐不住了,扭头问着周月:“你刚才说什么,这些人居然想在城门外进行埋伏,谋害我的父皇?!”
“是啊是啊,有什么问题吗?而且太子殿下,你忘了,兴族国特别恨我们呢!”
周月说着,揉了揉手中的面团,丢进那个方形的小炉子。
“看来,那些人原本是想杀你灭口。”
沉时桢听到面前这个女人的话之后,就已经断定出来了,那些黑衣人为何要抓周月的原因。
他又抬眸看了一眼文芜,对文芜说道:“文芜,跟我回去吧,在这里太危险了。”
文芜摇了摇头,指了指一边的炉子和周月说道:“目前我还不打算回去,谁让我新收了这个小徒弟呢。”
“嗯?!文芜,你们两个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还有还有你什么时候收周月为徒了?”
宋如渊听到文芜的话,整个人是很迷茫的状态,刚才他不过去旁边的铁制工具房间转了一圈,一回来就看到了这两个女人,你侬我侬,姐妹情深?!
周月听到宋如渊的话,笑哈哈说道:“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而且我们两个人关系好不好?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呀?话说回来,太子殿下,你一个人突然从宴会上跑出来,宴会上面的那些权贵们不起疑吗?”
宋如渊听到周月这样说,心里边犯着嘀咕:还不是因为你在宴会上一气之下跑了,文芜这丫头一直追着你,我担心你们两个人的安危才出来的。
可是,他知道这些话也只能放在自己心里想想,不能放在明面上说,因为若他放在明面上说,那可真真的会被周月拿捏住自己的软肋。
所以,宋如渊思前想后,说道:“他们才不管本太子去哪儿呢,本太子爱去哪去哪?”
“哦,是吗?记得是谁刚才对我说,为了救我,连酒都没喝完,就跑出宫了。”
周月笑嘻嘻问着宋如渊,宋如渊嘴硬着没有回复,不过周月也没有说错,他确实是因为担心周月的安危跑出宫的。
若是周月真的被那些黑衣人抓走,再也回不来时,宋如渊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一定会怨恨自己。
不过幸好,幸好周说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不然他一定要让那些伤害周月的人付出代价。
虽然宋如渊在周月面前像个幼稚的小孩子,可是身份毕竟摆在那儿。
作为一个太子,他想做的事情,压根没有任何人能阻拦。
“好啦好啦,我们也已经看过这个炉子了,这个炉子确实和我用的很相近,我们把它带回我住的地方吧!”
文芜提议着,周月点点头:“行,那就先把炉子放在你那里,如果我需要她的时候再去找你,可以吗,文师傅。”
“文师傅太奇怪了,叫我文芜姐姐就行。”
周月点点头,直接改口叫文芜:“文芜姐,请受我一拜。”
周月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握拳行礼,文芜起身把他扶了起来,直接把自己身上的一个手绢交给了周月,这算是很简单的一种认可仪式,也就是俗称的“拜师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