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的白衣女子口中全部藏毒,在被他们追上之后,连反抗都没有,就咬碎了嘴里的毒药,当场毙命,至于炎王妃……则是下落不明!
“蠢货!”
听到他们的回复,任争狠狠的拍了下桌子,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白衣人了。
那些人大晚上的来劫人,却身着白衣,深怕别人看不见似的,根本不是因为她们猖狂,也不是她们的什么特色。
或许说,就算真的是个人的穿衣习惯,也不可能那么多人全都一起。
所以,其实这根本就是对方计谋的一种。
追去的人目标全都放在白衣身上,万一中途人家换了衣服呢?
前前后后派出去那么多人,没道理连个人影都没追到,即使是密林里面,他也让人多分出好几路去追。
最大的可能是,他们被对方的障眼法给迷惑了,一心只想着追捕白衣女子,根本不考虑其他的可能。
哪怕是人就藏在他们身边,他们可能也会因为疏忽而没有在意到。
这么白痴的计划,竟然成功了,根本就是灯下黑。
任佳欣因为这件事一整晚都没有睡,现在听到这样的消息,脸色更是煞白一片,连最后的意思血色都褪了下去。
要是慕朝烟真的因为这次有了什么三长两短,她就真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了。
“欣儿,你也别太担心,王妃既然愿意主动跟她们离开,而且还特意告诫暗卫不要跟着,想来也是有自保能力的。不说别的,就说她那一身用毒的本事,也不是个会任人欺负的主。”
不管怎么说,作为父亲,看到自己的女儿这样,怎么会不心疼。
事情已经发生,追究谁对谁错没有任何意义,还不如想想接下来怎么做。
而且,这件事他不认为能够瞒得住,起码炎王府跟过来的暗卫并不少,恐怕早就有人送消息过去了吧。
就算那些暗卫真的原地不动,一心等着慕朝烟回来,那邵天羽呢?
这个时候,恐怕邵天羽早就得到消息了吧,之所以没动,估计就是担心南苑那边会有人绕路过来,趁着这个非常时期进行突袭。
可是,任争心里非常清楚,即使借邵天羽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瞒着墨玄珲。
果然,在天色刚刚放亮,邵天羽应该是安排好了自己那边的事情,直接就闯到了将军府。
一听到他来,任争的脑袋就更疼了。
在自己的城里弄丢了人家的王妃,参与进去的还是自己家曾经的下人,打的还是自己女儿的名义,还有什么好说的?
即使明知道这是一道天雷,他也得顶着。
“任将军,我家王妃呢?”
果然,看到任争的一瞬间,邵天羽把这憋了一宿的话就迫不及待的问了出来,巴不得这是手底下的人误传。
可是,看着任争跟任佳欣那难看的脸色,他的心却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随着任争的话出口,邵天羽只觉得儿一阵五雷轰顶。
完全一副天都塌了的模样。
对于这些事情,慕朝烟当然不知道,说实话,她都觉得自己有点狗仗人势的意味,只不过,她仗着的是自己的空间系统。
有了这东西,别说跟人走一趟,就算是被人带的再远,她都没什么可怕的。
完全是一副“系统在手,天下我有”的既视感。
虽然她好几次都告诫自己,不要太过依赖这个空间系统,可现实却一个劲的让她啪啪打脸。
不是手里有东西不知道用,对于这个世界,空间系统就像是个BUG的存在。
她最担心的是,万一哪天这个东西不见了,她又该怎么办?
而且,就好像是冥冥之中的一种预感一样,她说不出是因为什么,只是一种直觉,空间系统不会一直在她的身上。
很快,她们在密林的深处停了下来,白衣女子在自己的身后翻身下马,慕朝烟完全没有身为人质的自觉,跟着一起下了马。
不知道的人恐怕是很难想象她们之间的关系是挟持与被挟持的关系,更会认为她们是一起的。
看着周围的杂草跟树木,慕朝烟微微的皱了皱眉。
难道这里还有人接应她们?
本以为是因为骑马在树林里不方便,所以需要下马走一段,却没想到,白衣女子走到一棵树前面蹲下身子,手上一用力,地面上的一个板子被她掀了起来。
看那样子,完全没有避讳慕朝烟的意思,原因不用想也知道,她不认为到了这里,慕朝烟还有逃跑的机会。
本以为到了这里,在看到药人之前,会先看到狼群,毕竟那时候攻击自己的狼群肯定不像这次袭城的野兽那样,明显是被圈养的。
“走吧!”
白衣女子站在那地道旁边,明显是想让慕朝烟先下去。
都到这里了,还怕自己会跑了不成?
如果她真的想走,还会等到现在么?
不过,她们抓自己来这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虽然不知道这个林姑娘是不是那时候攻击自己的人,可她身上的这身白衣,还有刚才的那些白衣女子……
怎么看,都不像是没有关系的人吧。
慕朝烟也不想跟她争辩些什么,直接跳下密道,紧接着白衣女子一起跳了下来,身后的密道口也随之关闭。
刚才下来的时候她有注意到,无论是白衣女子把地道口打开的时候,还是放下的时候,都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而且,周围也没有太明显的痕迹。
就是不知道是因为还有别的出口,还是因为他们用了其他的办法进来,才会造成现在这种效果。
密道不算长,两边摆着几个夜明珠,用来照明。
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在转了一个弯之后,白衣女子突然来到她的身边。
也不知道她在墙上做了什么,前面头顶上的位置慢慢抬起,露出一片夜色。
这让慕朝烟一下子想起了当初在帝都城外,冷子月在柯家药园旁边的秘密地方。
不过,在冷子月那里,永远都只是地下,可没像这里似的,还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