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文章!”
如果以后真的要一起合作,那一开始就不应该有所隐瞒。
“四小姐?”
马梅缇的脸上闪过一丝的差异,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径直从怀里掏出来一契约。
“还是你没有别的问题,我明天就可以来直接上班!”
放在无双手边的契约。赫然在上面写着“死契”两个字,无双不敢相信的抬眼看着马梅缇。
对方无所谓的耸耸肩,略带一些嘲讽的用眼睛扫了周围一圈。
“四小姐我向来是佩服的,以后一起共事应该也不会太难!”
“至于你!”
“东家是我选的,如果你非仁义之辈,只能说明我的眼光出了问题,亦无怨悔。
“旁的……”
不知为何前面的说说的很是慷慨激扬,偏偏到了这里,他稍微的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才决绝的说。
“本来也是孤身一人,无牵无挂!”
正好小厮进来添茶,听闻词话,手中的茶壶砰然碎在地上。
背过身对马梅缇被惊到猛然转身,看到一地的碎片,很是惋惜的感慨。
“唯一的茶壶也碎了!”
倒是无双很是压抑的看到小厮有红了的眼眶。
马公子不是暴虐之人,刚才的表现来看,也没有故意去为难他。
怎么会平白红了眼眶?
可怜之中唯一的茶壶,还是为了他最后的那句话?
熊熊的八卦之魂在无双的心中燃烧了起来。
签了契约,屁颠屁颠的回了家。
隔壁院子。
冷月带着凉意,悄无声息的落在了苏成山的身后。
“有消息?”
他正拿着狼毫,洁白的宣纸上不见一道痕迹,在问冷月之际,手上也没停下来。
冷月附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苏成山的嘴边勾起了一丝果然如此的冷笑。
“那就行动吧!”
冷冷的声音落下来,宣纸上一个“北”字也应声形成。
“真是见了鬼了!”
冷月刚要往外面走,寒江就一头扎了进来,一边往里面走,嘴上一边咒骂。
不耐烦的擦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咳咳……”
他总是这样的冒冒失失,进来之前也不懂的敲敲门,冷月出声,想要给他提个醒。
谁知道这家伙闻声抬头一看到是他,动静更大了。
嘴上的叫嚷也更加的厉害。
“什么鬼玩意,狗东西!”
寒江显然是看到了冷月的提醒,可是还是父母当做什么都没看到一样。
横冲直撞的过去,硬生生的把没有防备的冷月碰了一个趔趄。
“对面开派了一个傻字在监视陆姑娘,我已经盯了一整天了!”
“阁主,你看我要不要上去收拾一下?”
寒江说着伸出了自己的拳头。
冷月白了他一眼,默不作声的离开,心中对他能够当上门主的事情更加怀疑了。
“嗯……”
苏成山的心情好像不错的样子,难得一见的给了寒江回应。
反而是寒江自己,不敢相信的挠挠头。
具狐疑的看了一下阁主,又四顾一番,在确定了他肯定是在回答自己以后,
连蹦带跳的离开了。
成为了背后有人的人,这次再趴墙的时候,腰杆更加的硬了。
无双的宅子对面是一大片的空地亓滕垣费尽心思弄来了宅子,严格意义上讲是在苏成山的对面,
所以当两边的人都站在高处往这边看的时候,实现总会撞在一起。
寒江这边离得近,只需要趴在墙头就可以把一切都尽收眼底。
那边的离得远些,于是站的高了一点。
就是这个惹得寒江很是不平,硬生生的跳上房顶,也要和对面在高度上达成一至。
对面也是一个无聊的,看到这边上了房顶。所幸上了一个更好的大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寒江,脸上尽是遮掩不住的得意之色。
“奶奶的!”
寒江往房顶上啐了一口吐沫,双手撸起袖子,一个飞身直接飞到了附近处最高的一棵树上。
单脚金鸡独立,颤巍巍的站在最高的一根枝桠上。
很是傲娇的鼻子里冷哼了一声,抛给对方一个不屑的眼神。
对方大概也没料到,他能够在这件事上这么计较,对着空气做了个口型,然后不再理。
寒江刚开始还以为他是认了输,很是得意的在细枝桠上还玩了一会儿杂耍。
突然脑子电光火石之间,居然看懂了那小子的口型。
“神经病?”
“你才是神经病,你全家都是神经病!”
后知后觉的寒江踏步就往跳下来,找他算账。
赶着巧了,正好无双和痴傻回来,两人的声音从门廊那边传过来。
寒江现在在的这棵树,是最高的一棵了,而且他又站在最顶上。
饶是身法高强,直接窜下来,还是不免引得树叶扑簌簌的落上一地。
无双也不是傻子,自己暴露不是在赤裸裸向他说,阁主在监视人家?
想到上次自己的错误判断后,有着一段时间不能下床,他现在根本没有胆子尝试一下失误。只得默默的放下另一只脚,尽量让自己不出声响,减少引起无双的注意。
“今晚要是吃火锅,最高兴的就要数崔老了!“
“前些日子,葡萄酒的事情上亏了他了,补补吧!”
无双和翠纱两人的声音慢慢靠近。
听到火锅两个字,寒江很是难过的默默咽了一下口水。
那玩意可是人间美味,要自己这会子还趴在墙头,说什么都要找个理由去蹭上一顿的。
低头看了一眼对面那小子,果然在看到无双回来以后,连蹦带跑的去给阁主的情敌汇报了。
寒将这会子懊恼的只盼着时间能倒流,他绝对不会和无用的竖子斤斤计较。
对面的宅子小的就是个屁窝窝,寒江站的这么高,自然能够看到阿圆在镜子前面拾掇自己。
着急的赶紧给苏成山传音入密。
“阁主,你也快这些吧,那小子可出门了!”
眼瞅阿圆出了大门往这边的方向来了,寒江站在上面愈发着急,传音入密的频率也快了起来。
终于苏成山不堪其烦,打扮整齐,戴着面具。
面无表情的斜眼往树上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