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多管闲事,在这长安城里,还没人敢管爷爷的事。不想死的,马上滚。”
几人仗着人多势众,直接戳到凌骁面前,相距不到一尺。
凌骁发现,在他们的衣袖中竟然藏着短刀。这个发现,让凌骁顿起杀心。
“今天这闲事,我倒是要管上一管了。”
这四个人,穿着华丽。而且从打扮上来看,完全就是一副泼皮无赖的行头。
要是让这些人继续在长安城内危害一方,那岂不是要让百姓们受苦?
从这些人的言谈举止来看,为首的这个身材高大的斜眼汉子,应该就是几人的领头。
“你们四个,是乖乖跟我去官寺受审,还是让我动手亲自带你们去啊?”
几人进凌骁表情郑重,猛的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斜眼大汉极为挑衅的把脑袋往前凑了凑,“汝说什么,汝再说一遍让我们听听?”
其他几人也纷纷亮出短刀,挑衅的盯着凌骁。
“哼,真是找死!”
凌骁心里怒骂了一声,直接伸手掐住这人脖子,使劲往怀里一拽。
噗通!
凌骁的这股巨力,连许褚遇到了都头疼的很,更别说这些纨绔子弟。
斜眼汉子直接摔了个狗啃屎,连大门牙都蹦断了。
“啊!你敢动手,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你倒是说说看,看我能不能被吓死?”
凌骁蹲在这人面前。
跟着斜眼汉子一起来的几人,完全被凌骁这股狠厉震慑住了,愣是没敢上前帮忙。
“哼,我父亲乃是簿曹从事。汝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让汝死无葬身之地!”
什么?
簿曹从事?
凌骁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迟迟没有落下。
其他人见状,还以为凌骁是畏惧了,急忙把斜眼大汉从地上扶起来。
“小子,怕了是吧?现在马上给我跪下!”
斜眼大汉刚还一副畏惧神色,转眼间就变的张狂无比。
凌骁心里大惊,与其说是愤怒才更贴切。
簿曹从事,那是凌骁府里掌管钱粮的一个官吏,与前世的会计也差不多。
凌骁记得,自己府里的簿曹从事还是别人推荐而来。
平日里做事还算用心,怎么会有这样的家属?
“汝父亲名唤顾怜、顾文佐?”
这下对面几人愣了,没想到凌骁还真认识。
斜眼大汉瞪着眼,嘴角几乎要撇到耳朵上去了,“怎么,听说过?现在马上给我跪下,我可以饶你一命!”
啪!
凌骁一个大巴掌,直接将斜眼大汉抽翻在地。
“哼哼,一个小小的簿曹从事,竟然成为了汝等欺压良善的砝码?今天你们几个谁也别想跑!”
正说着,从东面街道上经过一队巡逻军士。
为首一员武官跨坐在马上,手持马鞭,好不威风。
就在这些人经过客栈之际,发现了这里出现的状况。
武将骑马来到近前,刚想过问,抬眼一看,竟然是凌骁。
吓得他急忙单膝跪地,施礼道:“州牧大人,您、您怎么在这?”
凌骁认识,这人正是自己官署内的一个武官,后专职长安城内的治安。
州、州牧?
要是州牧这两个字从其他人嘴里说出来,斜眼大汉等人可能不会相信。
可从这个武将嘴里说出来,就容不得他们不信了。
吓得这群人急忙趴伏在地,一个劲的求饶。
什么味?
忽然之间,一股尿搔味传了出来。
凌骁发现,这四个人当中,有两个人尿了裤子。
特别是斜眼大汉,身体抖动异常,脸色惨白惨白,斗大的汗珠子不断掉落。
凌骁指着地上几人,对这武官道:“这几个人光天化日的,公然调戏民女,且浪费吃食严重,你处理一下吧!”
啊!
别,别啊!
这几个人一听要把自己交给这武官处理,吓得直接就晕了过去。
“是,州牧大人!”
武官答应了一声,挥手让手下军士将几人五花大绑,押送刑场。
其他地方凌骁不管,但是在长安城内,凌骁制定了许多法度。
而且法度非常严格,只要你犯了罪,必须是要受到惩治的。
整个过程,百姓们都看傻了眼。
当斜眼大汉几人被押走的一瞬间,百姓们才不住的欢呼雀跃。
其中更是有很多人不住的咒骂着几人。
凌骁从这些人的嘴里也能看出,那几个家伙平时一定经常欺压百姓。且仗着自己父亲的势力,危害乡里。
回到府衙内,凌骁立刻命军士将顾怜叫到了面前。
顾怜,今年已经五十岁,鬓角尽是白发。
但这个人除了外表苍老一些以外,身体还算是硬朗,平时在府内的名声也不错。
凌骁冷着脸看着顾怜,好半天都没说一句话,也没命人赐座。
顾怜心里不住的打鼓,不知道州牧大人心里在想什么。
回忆了一下自己最近一段时间的工作情况,好像没犯什么错误,州牧大人这是要闹哪样?
终于,凌骁还是开口了。
“顾怜,我今天在大街上碰到了一个斜眼大汉,他自称是你的儿子,可有此事?”
斜眼。
顾怜心里一惊,立刻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急忙跪拜在地,小心谨慎的盯着凌骁道:“回州牧大人,他叫顾河,是我前几年收的义子。”
“义子?”
合着那家伙说的那么热闹,原来就是干儿子啊?
凌骁这个气。
好半天凌骁冷声道:“你的义子,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民女。而且打翻了许多酒肉吃食,还与我报你的名号,想必平时没少借着你的名头为害一方吧?”
啊,这、这......
顾怜吓得差点没晕死过去。
这种罪过他可承受不起。
面前的这位可是州牧,说白了就是地方的土皇帝。
随便一个罪名,灭你满门都是再正常不过了。
何况他自己有亲儿子,还有两个女儿。要真因为一个义子把全家的性命都葬送了,那也太倒霉了吧?
“州、州牧大人饶命啊!前段时间,这个逆子竟然偷窃家中财物,被我发现后将其赶出家门。”
“现在我与他早就没一点关系了,州牧大人,您饶命啊!”
原来是这样。
凌骁嘀咕了几句,让顾怜起身回话。
“顾怜,我念你在府中兢兢业业的份上,这次就算了。不过这也算是对你的警示,你回家之后,要严加督促你的儿女。”
“不管什么时候,如果让我发现你的儿女对百姓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你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是、是、州牧大人教训的是。小人一定谨记大人的教诲!
顾怜吓得浑身颤抖,把头点的就好像是公鸡寻找地上的米粒。
好半天,凌骁才让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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