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熠煞有其事地看了池洇一眼,最终也只是无奈摇摇头。
“当然是你选。”,自己还真是栽在这儿了。
“我选什么你就会猎什么吗?”,池洇眼睛微微瞪大,好像是真的有此一问。
“……我还要在这些事情上骗你?”
“可是去猎那些小的东西会让你分神啊,那就不一定能赢了。”
且不说他本来就不打算拔得头筹惹人记恨,只是稍稍显示出能力再有些时运不济也就罢了。
更何况如果是她想要的东西,抑或是她只是随口一说要求他的东西,他也都会做到,绝对不会食言。
而且即便说到底也不过是场冬猎,她觉得他有多在乎呢?
心里的情绪百转千回,可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池洇看他半晌都没说话,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好像不太对。
“等一下再走。”,池洇开口。
巫熠应声停下。
马上的他也是意气风发的样子,有着男性独特傲世而独立的风骨。
巫熠侧目看她。
“附近有人吗?”,她不知道隔墙有没有耳,可巫熠不会不知道。
巫熠听完这话佯装在意地转了转头,四下环视了一圈,“没有。”
意料之内的结论。“那你闭眼?”
巫熠挑了挑眉,她会这么大胆?不过他还是直接把眼闭上了,也没什么犹豫。
池洇嘴角上扬了几度。
上半身凑近他,他周身的温度都是暖的。
即使有雪飘零也掩盖不了她感受到的炙热。
只是嘴唇碰了碰他的脸颊而已,可是她似乎觉得什么亲密都拥有过了。
她接近他的刹那他就已经睁眼了。不过他睁眼看到她的时候,她的眼睛是闭上的。
明明近在咫尺,可是他还是没转头。
他在恪守自己的原则。没有跟她正式表达过的时候,他不能有太过越界的表现。
不过之前那些,就当是利息?那对他都不值一提而已。
现在的暧昧,也只是饮鸠止渴罢了。
他的渴大于一片海,而她现在只给了他一滴水。
池洇一触即离,没再过多停留。
“那我要最厉害的那个猎物。”,池洇压着嗓子,声音都是迷离的。
“好。”,他喜欢看她离他近的样子,每个细微的动作都不会离开他的眼睛。
她的命令对他而言是天。
其实冬猎里最大的猎物也就是金国有名的驯兽师驯的豹子了。
那箭是针头,里面放着麻醉药。所以冬猎也就只会越变越难了。只要能一直上场的猎物,金国也不会另外再驯其他猎物。
池洇倒是也没想那么多,只是喜欢他为她做些什么的样子。
听到那个她意料之内的字也还是开心。
再也没有什么比这更开心的事情了。只是希望这里一切顺利罢了。
金柠和从月走散了。
这里的路太难走。即使金柠从小就受过这些训练也还仍然是不是非常熟悉。
从月更是没话说,一过去就直奔猎物而去,她跟都跟不上。
不知道她吃错了什么药。
金柠漫无目的,不过头顶上突然有些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