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无论在怎么说都难为了巫熠。
他并不希望池洇知道这些莫须有的事情，更不希望她为此感到任何不快。可是她并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更知道为何要联姻，对于这些事情他没办法解释。
甚至反驳都是苍白的。
“可是并不适合。宁家长子，宁泰，一表人才，各个方面都优秀且稳定得很，是个不错的驸马人选。”，巫熠只能说说别人让池洇换换心思，总好过一直想着这些事情。
“宁家，确实是个不错的世家大族，想比教出来的宁公子也一定一表人才。”，池洇话里故意有些敬仰，她倒也不是生巫熠的气，更不会相信巫熠真的会对池露有什么念头。
只是，很想故意气气他。
果不其然，巫熠确实上钩了。提起宁泰的是他，提起池露的也是他，要么让她不舒服，要么就让他自己不舒服。
他突然不是很想说话了。
“是，宁家不错。”，这几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池洇知道目的达到了。在心里笑了笑，面上没显露出来。
不过见好就收也是她的常态。
“可是巫大将军是没什么吸引力了？怎么让女孩子一下就失去兴趣了？”，池洇适时开了个玩笑。
“我什么时候吸引别人了？”，巫熠挑了挑眉，样子有些痞气。
他啊，无时无刻不在吸引别人吧。
“嗯，没有吸引别人。”，池洇故作无奈，笑着开口。
巫熠也勾了勾唇角，他有没有什么吸引力有什么要紧，重要的只是能把池洇吸引过来就好而已。
“跟着我的路很辛苦。”，没了刚才的笑意，巫熠现在说的是真实的原因。
池洇听懂了。
“可又不是谁都能这样辛苦。”
他巫熠的妻子，不该他自己来选吗。他能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又怎么会是一个甘于屈居人下的人呢。就应该是个上位者罢了。池洇懂这些。
巫熠说心里不荡漾是假的。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不在乎跟着自己会有多辛苦，只是一心想着抬高他的身价。
很多情绪找不到宣泄口。
巫熠向旁边低头看了看她交叠在身前的双手。
鬼使神差，或是根本不在意其他，他盯着她白皙的手，下一秒，他握住了她的两只手。
她的手一点儿也不大。
池洇没有激动，只是心跳的频率快了一点点，只是一点点。
她任由他握着没动。
他在摩挲。
如果不是在马车上，如果不是他们现在还没有实质性的关系，如果不是他还没让她同意做他未来的夫人。他想干的远不止此。
这些小动作止不了他渴的万分之一。
窗外的风景一直在移动，她手上传来的温暖的触感一直都没有消失。
原来人生真的可以这么幸福，原来那些互相喜欢的故事真的可以在她身上出现。
她以为的暗恋是在漫漫岁月里消磨殆尽的时光，伴随着异国他乡陌生的几十年全部成为记忆里的场景。
偏偏啊，他上了心。
他还在摩挲着她的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