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激潮澎拜的高潮终于在三轮车走到平坦的山路上止歇下来。
夏红老师的俏脸红的就像一块大红布,眸波里烟波浩渺,浓雾罩纱,泫然欲泣,转过身,趴在后箱栏杆上“哇哇”呕吐起来。
“唉,太经受不住刺激了。”
冯刚叹息一声,拉起裤子了里面,湿漉漉的极不舒服。
这时开车的师傅笑呵呵地道:“这样都颠吐啦?前面还有一截呢,更加的难走呢,那怎么办?呵呵。”
冯刚笑道:“师傅,等会儿您稍微慢点儿,刚才速度稍微有点儿快。”
“慢点儿?如果慢点儿,我就赶不回去了,这荒郊野外的,我可不敢一个人大半夜的在这里跑?”
说着,师傅又加油门,在路上飞速行驶起来。
夏红在那里干呕了几下,什么都没有呕出来,接过冯刚递过来的纸巾把嘴巴擦拭了一下,然后就别过头,不再去冯刚,脸上依然红扑扑的,脑海却不争气的回想起刚才的一幕。
想着想着,又是愧疚又是羞涩,心里“噗嗵噗嗵”狂跳,紧张的不得了。
好半晌,她的心里才暗暗的安慰自己:“唉,算了算了,反正都已经跟他有过第一次了,这又怎么啦呢?他又不是故意的。”
想到这里,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吹着山风,着两边的青山,却不与冯刚说话。
而冯刚却浑身都不舒服,正准备拉开裤子拿纸巾把里面擦一下的,却发现道路两边有一些土墙屋,屋前还有村民正朝这边张望,冯刚只得强忍着,往前走了一阵,便走进一处荒野的山林,两边都是参天大树,树叶遮天蔽日,一进入到林子里面,光线就昏暗了许多。
冯刚撕了一大团纸,伸进裤子里面,哗啦哗啦的擦了几下,这才稍微好受了一些,把纸丢了出去,心里暗暗地道:“等会儿一定要找个地方洗一下,换条裤子,太难受了。”
当再一次经历这种坑洼道路的时候,开车的师傅也心了许多,车速也慢了,刚才都把人家给颠吐了,他再这样,也太显的不人道了,如果把人家惹毛了,另外还有一百块钱人家不给自己,自己能咱办?
这一趟夏红一共出了五百块,每行一段距离支付一百块钱,到现在只剩下一百块钱未付了。
有了开车师傅的照顾,倒也没有再发生刚才那么销魂的事情,不过冯刚也知足了,这种飞来艳福,确实让他爽翻了,知足常乐嘛,都有一次了,还想来第二次?
终于,三轮车驶到一处野山沟里,前面有一条河流,河上有一吊桥,吊桥只够一人通过。
车子在那里停了下来,对夏红喊道:“妹子,就只能送到这里啦。”
夏红了前面,点了点头:“大叔,谢啦,就在这里停。”
三轮车停在河边,把上面的货卸了下来,收了夏红递过来的一百块钱,那师傅关切地问道:“妹子,你们怎么去那里面?这太远啦,再说里面也不安全。”
夏红脸色有些苍白,笑了笑:“我进去探亲。”
“哦。”
“师傅,我在这里要呆三天,三天后您再在这里来接我们好不好?”
三轮车师傅想了想,点头道:“好,三天后我在这里来接妹子,我大概上午十一点钟左右会到,你们尽量早点儿出来,天黑了这路就更加不好走了。”
“好,那就麻烦师傅啦。”
“没事没事。”
挥挥手,那人骑着三轮车扬长而去。
夏红转过身,着地下五个巨大的帆布袋子,然后瞧了瞧河对岸,嘀咕了一句:“欧巴大叔怎么还没有来?”
冯刚听在耳里,问道:“老师,还在等人来接我们吗?”
夏红不敢冯刚的眼睛,点了点头:“每年的今天的我会到这里来,然后苗寨的欧巴大叔会赶牛车过来接我们,今天怎么他还没有来呢?”
冯刚道:“再等一会儿呢,可能他马上就要到了。”
夏红点了点头,了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半钟,山里面的光线渐暗。
夏红道:“时间都不早了,如果他五点钟还不到,我们回去就要摸山路了,这山上晚上又很不安全。”
冯刚一还有时间,忙道:“老师,你放心吧,那个什么欧巴大叔一定会来的,就算不来,你怕个啥,还有我呢,我可是土生土长的山里人。好啦,趁还有点儿时间,我去洗个澡,换件衣服,哦,老师,你要不要一起洗个澡?”
夏红面色一寒,叱道:“如果你还这么不正经的话,你就给我滚回去!”
见夏红似乎是真的动怒,冯刚只得吐了吐舌头,收敛嬉皮笑脸,指了指清澈的河水,战战兢兢地道:“那我可以去洗个澡,换……那个……换一条内裤吗?”
夏红心里一紧,暗骂:“真拿你没办法。”
冯刚故意的拿内裤出来说事,夏红窘迫的不得了。
知道冯刚刚才在车上爽了,所以裤子里面粘粘糊糊的极是难受,对于他提的这么个要求,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道:“你动作快些,天色已经不早了。”
“好嘞。”
冯刚大喜过望,拿着自己的帆布包,便飞快的冲下了河岸。
河水潺潺,清澈见底,四周山川秀丽,风景如画。
冯刚脱光衣服,“噗嗵”一声便直接跳进了水里面,清凉的河水将身体包裹,顿时一股舒透之意传遍全身,使的冯刚情不自禁的呻吟一声:“妈呀,好爽……”
声音有些大,恰好传到夏红的耳朵里,她紧咬嘴唇,双拳紧握,脑海里又浮现出两次与冯刚亲密接触的场景,一时眼热心跳,心旌摇曳,双腿互相摩擦搅动了一下,这时才发现,里面竟然有股异样。
“我怎么会这样?”
夏红咬着嘴唇,心中默默地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我不仅不反感他,对于他的流氓行为却有些喜欢呢?而且……我的身体还会起反应,难受是我太空虚了吗?是我跟楚平好久没做过了吗?”
仔细回想了一番,她发现,她与杜楚平之间确实有差不多一个月没有行房事了。
这些日子,杜楚平因为公务繁忙,每天回来都很晚,就算回来,也是醉醺醺的,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哪里有时间跟夏红亲热?
“唉,确实是太久了,有些寂寞空虚了,身体竟然变的这么敏感。”
夏红自言自语地道。
过了十分钟,冯刚重新回到她的旁边,见夏红拿着数码相机拍着四周的秀丽山河,嘴角微微上翘,有几分喜意。
冯刚回头了,道:“老师,欧巴大叔还没有来,你说时间那么紧,我们还是先往前走吧?”
夏红收回目光,着地下的四五个大帆布包,道:“这么多东西?我们怎么走?”
冯刚想了想,左右了,找来了一根棍棒,略微估量了一下轻重,三两个打成结,然后把棍棒窜了过去,弯下腰便挑了起来。
“嗯,差不多,就这样走吧。”冯刚对着夏红微微一笑道。
“这应该不轻吧?”夏红有些惊讶地道。
“还好,总共大概两百斤的样子,我还挑的起。”冯刚信心十足地道,挑着担子便往狭窄的吊桥走了过去。
“这桥晃,你心点儿。”
夏红在后面提醒着。
“没事,在家里经常挑的,这难不倒我。”
冯刚成竹在胸地说着,然后便挑着担子一晃一晃的朝着吊脚走去。
冯刚的确是挑过胆子,挑起一担水可以说是健步如飞,如履平地,桶里还没有半滴水溅出来,但是脚踩上狭窄柔软的吊桥的时候,却发现这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章,比挑一担水要困难的多。
人一上桥,桥梁便左右晃动起来,左右还没有扶把手,下面又是河流,可以说稍不注意就会吊下去的。
“妈的,低估了。”
冯刚暗叫了一句,每迈出一步都异常的艰难,好在他的底子深厚,因为修练《十二式神谱》而拥有一定的功底,对周围的事物敏捷性特别的高,花了七八分钟,他还是咬着牙走到了吊桥的尽头。
“老师,你怎么样?没事吧?这吊桥真心不是那么容易走的啊?”
冯刚放下担子,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转过身道。
却发现身后根本没有夏红的身影,而她却还在吊桥的另一头。
“老师,你咱不过来呢?”冯刚奇怪地道。
河对岸夏红说道:“你走路桥晃的那么厉害,我哪敢跟过来?你稍等,我马上就过来。”
说罢,夏红玉步轻迈,就像一只穿花蝴蝶一般,稳稳当当的便走了过来,显得轻松之极。
“咦?老师,你这么轻松啊?”
冯刚很是惊讶地叫道。
夏红道:“都走了这么久了,自然都习惯了。”
她又了前方,没有到欧巴叔的身影,再了时间,已经差不多五点钟了。
按着时间推算,从这里到苗寨里面得坐三个时的牛车才能到达。
就算现在走,也得晚上八点多钟才能到达,那时候山里机一片漆黑,四周还有野兽毒蛇出没,很是吓人。
更让夏红担心的是到现在欧巴叔还没有来,难道欧巴叔忘记我今天会到吗?不可能啊,欧巴叔不会忘记啊?这是村子里面的大事,就算欧巴叔来不了,他也会安排个人来啊?
他究竟出了什么事呢?再来晚了,天一黑,在山里面可不好啊。
夏红一脸担忧,冯刚第一次从她的脸上到担忧焦虑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