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彻看起来是个淡然冷静的人,更是个不太把男女之事放在心上的大老爷们,可他真正爱了,就不会再放下。
厉南骁叹气道:“你既然那么爱她,又为何不肯给她个公道呢?”
“我还不能给她,但这个公道,我是一定会给的。相信我,相信我……”
“我不是黎宝儿,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也别和我说这些话。”厉南骁把他放在沙发上,坐在一旁,点燃了一根烟蒂,开始吞云吐雾。
他以前不爱抽烟,可后来压力大,就戒不掉了。
与其说是戒不掉,其实是不想戒。
他自制力何其强大,要真想戒,那绝对是可以戒的。
元彻被他的冷漠和淡然刺激到了,咬牙切齿道:“我都已经失恋了,你居然一点也不放在心上,你不担心我吗?”
“你都要结婚了,我再担心有什么用?”
“你、你……你不是自诩聪明,看事明白吗?我看你啊,就是个糊涂蛋!”
“元彻,你今晚如果想醉死在这里的话,就继续激怒我。”
厉南骁的语气,很是冷冽,元彻也不敢继续放肆了。
“你能找到黎宝儿的,对吗?厉南骁,你一定可以找到她,实在不行,你就为我去找一次顾笙歌吧,顾笙歌一定知道黎宝儿在哪里,我只想找到黎宝儿。”
“你不是要结婚了,还去找她干嘛?”
“我是要结婚了,可我要结婚的对象是她。”
“她都已经毁容了……”
“不准再提这件事,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事儿。毁容又怎么样,她是我最爱的女人,哪怕是毁容了,我也要娶她。”
“可她不会原谅你,就是因为你的懦弱,才会让她受了那么多苦,你觉得她会嫁给你?”
“我……”
元彻说不出话了。
厉南骁缓缓吐出一个烟圈,邪魅的挑眉,看着他:“元彻,你只有一个机会了。”
“什么机会?”
“樱落做了什么你都清楚,黎宝儿承受了什么你更清楚,黎宝儿要的不是自由,而是公道,只是这个公道你给不了,至少你现在给不了,她对你死心,也是不想连累你,懂吗?”
“所以?”
“所以你得把公道给她,并且让她知道,她不是你的拖累。”
“你以为我不会这么做吗?”
“你一个人这么做,很难成功。”
“你的意思是……”
“元彻,有些事情瞒着我,对你来说未必是好的。”
深吸口气,元彻盯着厉南骁冷峻的侧脸,这一秒钟,他觉得自己都没那么醉了。
“你、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知道你的计划,也知道你想做什么。”
厉南骁见他不说话,又道:“我可以把黎宝儿的住处告诉你,我还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黎宝儿没有走,她还在帝都。”
元彻猛地站起身,没想到这一站,反而把自己的脑袋给弄晕了,他跌倒在地毯上,却还是很激动兴奋的看着厉南骁,“你说真的?黎宝儿真的还在帝都,她还在帝都?”
“我说的自然是真的。”厉南骁斜睨着他,“再这么醉下去,我都不好意思说你是我表弟了。”
“你放心,我不喝了,不喝了,我还要去见她呢。”
元彻刚兴奋完,又开始害怕了,“她不想见我怎么办?”
“你真是……没出息。”厉南骁丢给他三个字,再也不管他了。
元彻在套房里自言自语,一会儿笑,一会儿愁,殊不知他和厉南骁刚刚的对话,都已经传到了另外一个人的耳中。
安盈关掉了设备,轻叹道:“其实他看起来像是个纨绔,但对你还是很真心的,否则也不会日日放纵自己,夜夜到绯色缠绵买醉了。”
此刻的黎宝儿,满眼的泪水,就连脸颊上,也布满了泪痕。
安盈沉声道:“这是顾笙歌让我做的,她说,选择走,还是留,都是你的自由,她只是不希望你错过你一直想要追求的东西,因为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经历了这么多事,黎宝儿的脑子都是乱的,不过安静了这几天之后,她也想了很多事情,甚至想了自己和元彻的未来。
冷静下来的她,觉得那么对待元彻,未免太不公平,可她不知道元彻的心思,她也不知道她在元彻的心里是那么的重要。
“他刚刚说,他要和樱落结婚?”
黎宝儿吸了吸鼻子,哽咽着问安盈。
安盈抚着自己的肚子,高深道:“对啊,他要和樱落结婚了,你这一走,他伤心欲绝,自然就给了那个女人可乘之机,要想让那个女人失望绝望,就得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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