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一个女人她看到了这辈子都让他难忘的事情,她看到了一个男人,正在杀人。满身的血啊,那地上也都是鲜血,而那个女人因为害怕,发出了声音,那个男人发现了他,结果你猜怎么了?”我故意留下了悬念问着她。
“结果怎么了?”而屈诗雨倒是愣头愣脑的很配合着我。
“结果这个女人被那个男人对那个女人说,‘不该看的东西不要看’说完,就将那个女人的眼睛挖了,那个女人疼的哇哇大叫。”我一边说的很是唬人,又一边比划着。
“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屈诗雨脸色不佳的质问着我。
“你别急,我还没有说完那。”我不紧不慢的说道。
“然后那个男人又对那个女人说,‘你刚才听到了什么?嚎叫声和怒骂声么’那个男人没有等那个女人答复,紧接着又说了句,‘不该听的事情,不要听’那个男人说完,又将女人的耳朵割掉了,而那个男人并没有就此罢手,他又将女人的舌头割掉了,防止那个孩子会乱说话,而那个男人,又将孩子的手筋,脚筋挑断了。以防止女人会写出字来。你说这个男人,是不是很残忍?但那个女人的命,却保住了。”我嘴角微微上扬着笑容,满意的看着屈诗雨对于我这一个为她精心策划故事的反应。
“杨尘,你什么意思?你不用吓唬我,这对于我来说没有用。”屈诗雨的脸色极臭,明显对于刚才我的故事心有余悸。
“我只是在讲故事,并没有吓唬你,你怎么会这么想那?”我轻笑了一声,看着屈诗雨就像是在看着一个跳梁小丑一般。
“杨尘,你到底什么意思?”屈诗雨语气不佳的问着我。
“并没有什么深刻的意思,只是表面的意思而已。”我无谓的耸了耸肩,现在好在只有一个屈诗雨知道。
只有她自己倒还好解决一些,杀人我是不能了,还是要令想办法来解决她。
对付她这种人,只能用强硬的手段,而不能用软的。
毕竟她算是那种欺软怕硬那伙的。
我在心里思量了一番,该怎么解决她。
正当我一筹莫展时,就听到石蓉说,“她交给我了。”
我狐疑的看向了石蓉,交给她什么意思?
“对付她,我自有办法,你就不用再管了。”石蓉明显不想多说什么。
但这让我更加的不放心,毕竟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如果一旦屈诗雨将这件事情,捅到了狱警哪里,就不妙了。
石蓉和我所说的话,都是压低了声音,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的。
“你们在嘀嘀咕咕什么?”屈诗雨问着我们两个人。
“和你没关系。”石蓉冷硬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呵……我先走了。”屈诗雨说完就准备离开,但屈诗雨却在路过我旁边的时候,停了下来,看着我说道,“杨尘,很快,你我的较量,会以你失败而画上句号。”
屈诗雨说完,便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很是春风得意。
我皱了皱眉头,心里隐隐不安,屈诗雨不能离开。
我这样想着,便打算追上屈诗雨,然而刚快步走了没两步,就觉得脖颈一痛。
随即便失去了意识,倒在了地上。
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冰凉的地上,天刚刚擦亮,我揉了揉脖子,坐了起来。
我回想着昨天的事情,是石蓉?石蓉她怎么会……
我想了想,心里暗道不妙,不好……
我连忙站了起来,连身上的灰尘也来不及打扫,便匆匆忙忙的跑去了石蓉的监舍。
门都没有敲,便直接推门进了屋。
然而此时的石蓉正安好的躺在了床上,石蓉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一脸疑惑的模样,看着我说道:“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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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迫切的想要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很不安。
“没什么。”石蓉揉了揉额头,有气无力的说道。
“你怎么了?”刚才一时心急只顾问着昨天晚上的事情,现在这么一看,才发现她的脸色很差。
我一边问着,一边走了过去。想要伸手摸一摸石蓉的额头,但却被她一把打掉了。
“我没事,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请离开。”石蓉说完,又躺了下来,背对着我。
“我有事,屈诗雨你是怎么解决的?”我问着她。
“屈诗雨?我没解决她,她也不知道哪里去了,不过她不会再威胁到你们。”石蓉背对着我,所以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她的声音,也很平缓,但我并不相信会如同她所说的那般。
“你做了什么?”我追问道。
“我说了没什么。”石蓉的语气中露出了一丝的不耐烦。
我皱了皱眉头,石蓉到底怎么了?只是因为那天见到我抱着唐一菲么?
正当我想要再次,开口问她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传来七嘴八舌的声音。
“唉,你们听说了么?有一个女人,被人挖了眼睛,割了耳朵,又割了舌头,还被挑断了手筋脚筋,丢在了女厕。”
“啊?这么惨?”
“可不是,很惨……”
那几道女声,越来越小,很明显只是路过监舍的门口,互相说着话,传进了屋里。
我听着那寥寥无几的几句话,但眉头却越皱越深。
我看了一眼床上的石蓉,便离开了监舍,径直去了那几个女人所说的地方,女厕。
我匆匆的赶过去,目的就是要看一下,她们口中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屈诗雨。
毕竟,这又是挖眼睛,又是割耳朵的,实在是和我昨天讲的那个故事吻合。
我快步走了过去,但此时哪里已经围了不少的人。
但并没有再女厕里面,而是在外面,这倒是方便了不少。
我从人群中挤了进去,就见一鲜血淋漓的女人躺在地上,哪里还有人的模样,简直不堪入目。
我看着地上的女人,倒吸了一口冷气,但勉强能看的出来,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