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黄明算,你虽然和我姐妹不对付,但路归路桥归桥,一码归一码。”那女人兜兜绕绕说了这么一句,让人一头雾水的话。
“李香玲,你什么意思?说直白点。”黄明算听着那女人的话,皱了皱眉头,质问道。
“意思就是他,我揍定了,你别管了。”李香玲指着我说道。
那模样,就恨不得将我抽筋薄皮一样。
我看着她那眼神,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这娘们,看起来就是个狠角色,绝对要比屈诗雨她们狠。
*a酷◇@匠…网,\唯☆n一正版{,只不过这名字听起来,和那个女儿哦实在是不匹配,这么温润的名字,但名字的正主,并不温润。
只不过屈诗雨这什么时候,又弄出来这么一个好姐妹了。
一提到好姐妹,就让我想到了王姐和孟玲珑的姐妹情意,到最后,却是互相残杀。
不是她死,就是她亡的。我不由得摇了摇头,这监狱里,那有什么正经八百的姐妹情意,无非是互相利用。
我绕是有兴致的看着黄明算,这个口口声声说,我是她的人的女人。她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李香玲,你是要和我作对么?”黄明算沉了沉脸色,开口问道。
“并不是,只不过这件事情,你还是不掺和的好。”那李香玲看着黄明算,这句话说的倒是不带一丝温度,而此时的我只能看到她的侧脸,所以并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他是我的人,这件事情,我管定了。”黄明算指着我笃定的说道。
黄明算说完这句话,便朝着我走了过来,将我护在了身后。
我退后了一步,并不打算强逞英雄的上前,俗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必要的时候,该退还是得退。
我这伤口实在是不宜,在折腾了,就让黄明算她们打去吧。
我这样想着,便默不作声的站在后面,石蓉看了看我,好像在询问我,用不用黄明算帮忙一样。
我读懂了她的眼神,回给她一个眼神,有能用的人,又何必自己动手那。
我也不知道,石蓉有没有读懂我的眼神,不过她却没有什么动作,而是看着正在和黄明算对持的李香玲。
很显然她明白了我的意思。
李香玲和黄明算正在逞口舌之争,谁都没有先动手,很显然李香玲还是有些畏惧黄明算的只不过,碍于自己的面子,又不好离开。
这女人有时候也和男人一样,好面子的很。
我也不急,就站在那里,听着她们在那唇枪舌战,但话都没什么说的了,却还是不动手。
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上前一步,站到了黄明算的旁边,看着李香玲说道:“李香玲,你就这样和黄明算逞口舌之争有什么意思,如果你胆怯了,直接离开就好。”
我这句话,无疑是激将法,就不信这李香玲不会怒。
“杨尘,你一个大男人,躲在女人的身后,你算什么男人?”李香玲看着我,冷嗤了一声,赤果果的讥讽道。
“呵……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但我并不喜欢你。”我勾唇一笑,露出了痞气。
“杨尘,你不要欺人太甚。”李香玲被我的气的面色涨红,指着我咬牙切齿的说道。
“李香玲,你和屈诗雨,还真的是一个德行,也难怪你们能成为姐妹,我说,你还是走吧,以免一会将你们打趴下,在灰溜溜的离开,要强多了。”黄明算接过了李香玲的话音,看着她的眼神,充满着轻蔑。
然而李香玲却陷入了两难,站在她旁边的一个女人,开口道:“老大,不妨我们离开,等到杨尘落单的时候,在收拾他也不迟,毕竟黄明算的手下众多,我们不是对手。”
“是啊,老大,好汉不吃眼前亏。”另一个女人也附和着说道。
“你们说的对。”李香玲一听她的手下这么说,也算是给了她知道台阶下,也不反驳,点了点头,很是赞同的说道。
“杨尘,这一次,我就看在黄明算的份上,就这么算了。”李香玲这话说的可谓是给自己放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一样,但实则还是为了她的怂找的借口。
我冷笑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什么,黄明算也是嗤笑了一声,我们谁都没有搭她话。
李香玲暗暗握紧了拳头,带着她的属下,愤愤的离开了。
“谢谢。”我和黄明算道了一声谢。
“杨尘,听说你受伤了,怎么样啊?”黄明算上下扫视了我一眼,开口问道。
我受伤的这件事情,还真的是闹得人尽知之,貌似就没有一个不知道的。
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没什么事,就只能养着了。”
“多注意身体啊。”黄明算拍了拍我的肩膀,借机揩我的油。
不过人家好歹也算是帮了我一次,只是揩油而已,我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点了点头,“会的。”
但我觉得没什么,不过石蓉和唐一菲见了却面露不满的神色了,石蓉只是神色冷了下来,唐一菲的小脸上,却满是不乐意。
而这次黄明算,并没有缠着我,好像是匆匆忙忙的去处理着什么了。
我,石蓉,唐一菲,我们三个人,便回了监舍。
我突然想着回监舍,看一下那柜子后面的那个地方,该有些进展了。
“回监舍。”我看了唐一菲一眼,又看了石蓉一眼,说道。
而我说的回监舍,自然是回我的监舍。
“你是想……”石蓉倒是聪明,只是看我的眼神,便看出来我的意图了。
那个地方,石蓉虽然没有去过,但我和她说过,所以她还是知道那个地方的。
我点了点头。
很快,就到了监舍,我让石蓉搭把手,将柜子移开,我一用力,便会扯动着肚子上的伤,我皱了皱眉头,死死咬着牙。
“杨尘,你的伤,还是等你好了,在弄吧。”石蓉有些担心我的说道。
“没事,趁着现在晚饭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人。”我摇了摇头,都已经挪开了一块,便挪到底吧。
石蓉听我这么说,也没有在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