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走来五六名女人,各个膀大腰圆,虽然穿着囚服,但却是掩盖不了那一身的粗犷气息。如果不是有留有头发,我真的要以为她们是男人。
其中一个女人脸上还有一道从鼻梁到右耳的疤痕,看起来很是瘆人,而她走在那几个女人的前面看起来像是个大姐大。
我的目光在那几个女人的身上掠过,发现她们的手臂都有一个很是醒目的v字。而且那几个女人各个面带肃杀之气,我想如果是胆小的人,看到她们怕是会夹着尾巴灰溜溜的逃跑。
就连我都觉得这几个女人不是好惹的,我看了看石蓉和唐一菲。石蓉倒还是那副神情,看着那几个女人。
而唐一菲看到那几个女人后,一脸害怕的模样,往我的身后躲了躲,拉着我的手不放。
“没事。”我察觉到唐一菲的害怕,回握着她的手,低声的安抚着我。
我带着唐一菲,又拉了一把石蓉,往旁边让了让,打算让那几个女人过去。毕竟我不想和她们起冲突,所以就只能让路。
我以为那几个女人会直接过去,但没想到脸上带疤痕的女人停住了步伐,看了看我,挑了挑眉,“男人?倒是稀罕物种。”
我听到她的话,心里猛然一抽,如果她要是像那些饥渴的女人一样。那我真的要再出监舍的时候,看看黄历了。那几个女人的模样,实在是不敢恭维。
那个脸上带疤痕的女人看着我的眼神,很深邃像是一潭古井一般,看不出她的情绪。但她周身的气息却让我觉得这些女人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不过显然我想多了,那女人对我并没有什么兴趣,说完这句话,瞟了我一眼就离开了,至于石蓉和唐一菲,那几个女人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我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几个女人还真的不是能惹得起的主。
“你知道她们是谁么?”石蓉的话突兀的在我耳边响起,我看向了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知道?”
“你看到她们手臂上的纹身了么?”石蓉看了看我问道。
我听到她这么一问,大致就可以肯定她一定是知道什么。
我点了点头,“看到了,像是什么组织一样。”
“她们是恐怖分子。”石蓉望着那背影越来越小的那几个女人说道。
“恐怖分子?”我有些诧异的问着石蓉,但是诧异的并不是那几个女人的身份,而是诧异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之前听别人说过,还是刚来的时候,不过一直没见过她们,今天算是见识了,这些女人还真的不是一般的粗犷。”就连石蓉都不禁慨叹道。
我摇了摇头,之前听徐姐说过,没想到真遇见了这群人。不过…;…;不管她们是什么身份,她们既然对我没兴趣,我也乐得自在,至于这几个女人我也不想招惹。
“回去吧。”我将唐一菲和石蓉送回了监舍,一路上唐一菲都在抓着我,满脸的惧怕,好像还没有从刚才的惧怕中脱离。
“唐一菲,没事的。咱们不惹她们,她们也不会招惹咱们。”我将唐一菲送回了监舍,但她却抓着我的手臂不肯放开,我只能在她的监舍里待了一会,一边安抚着她。
而我和石蓉先送的唐一菲,所以石蓉也在。石蓉看了看我和唐一菲,说了句,“我先回去了。”就离开了。
我看着石蓉的背影,自然是知道她为什么会走的急匆匆的,但我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安抚了唐一菲好一会,这小妮子才松开了我。我也不在她监舍多留,回了自己的监舍。
然而我刚推门进了监舍,就看到我的床上,躺着一个女人,正摆着妖娆的姿势。
我愣了一下,我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我想着如果这样是换套特制的衣服,绝对要比这囚服强上百倍。
不过现在这样看着反而倒是有一种另类的美感。我忍不住咽了口水,我退出了门口,看了看监舍的号牌。
“杨尘,你干什么去?”屋里传来那个女人略带嗔怪的声音。
我再三确认了号牌,确认是我的监舍,我这才又进了屋,看着床上的女人,不解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床上躺着的女人,并不是别人,而是余涵非。昨天刚刚揍过我的女人,我实在是想不通,这娘们今天来做什么。
“怎么?不欢迎我么?”余涵非从床上坐了起来,但就连她的坐姿都无比的蛊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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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涵非跪坐在床上,上身的狱服更是凌凌乱乱的。
看得我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我觉得鼻子里好像有两股热流涌了出来,完全不受我的控制,果然是应承了那句话,身体比大脑要诚实。
余涵非见到我有了些许的反应,更是笑意盈盈的看着我,唤了我一声,苏媚入骨,“杨尘…;…;”
我觉得这声音简直就是魔音入耳。这娘们这是要干什么,昨天那冷冽的是她,今天这魅惑的还是她。简直是判若两人,这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她也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咳咳…;…;”我轻咳一声,掩饰一下因为我的反应而引起的尴尬。“这大白天的,你该不会是…;…;为了让我看你这…;…;”我指了指她那若隐若现的深沟,支支吾吾的说道。
“没错。”余涵非从床上赤着脚下来,直接几步跑到了我的面前,踩到了我的脚上,搂住了我。
被余涵非这么一抱刚刚平息的悸动,再次被勾了起来。
我真的怀疑,这个娘们跑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勾引我?现在是夏天,也不是春天,这大白天的就…;…;
不过昨天的那一脚我可是记忆犹新,“余涵非,你有什么事找我么?”我扯着她的手臂,企图将从我怀里扯出来,毕竟现在这个姿势,我实在是难受的很。
“没事啊!我就是无聊,所以就来找你了。”余涵非说的一脸无谓。
我听着她的话,顿时很是无语,这娘们还真是…;…;我一时竟然想不出该怎么形容她了。
“你先下来,我脚被你踩麻了。”我拉扯着她,试图将她从身上拉开,但她却是死死的勾着我的脖子。我无奈,只能说被她猜麻了脚,不过的确有些麻木,毕竟脚上站了这么一个鲜活的大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