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的看了看手上的东西,是一个微型的录音器,我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她给我这个东西的意图。
我诧异的问着她,“这是……”
“杨尘,你是个聪明人,这个东西给你了,它会帮上你的,至于怎么发挥它的用途就看你了。”张瑜凤并没有挑明和我说这录音器的用途,而是极度委婉的说道。
我看了看张瑜凤,又看了看手中的录音器,想了想。瞬间恍然大悟,我现在挑拨王姐和孟玲珑的关系,也都是空口无凭,毕竟从别人嘴里说出的东西,怎么都不如自己听到的。
就连从刘嘉佳嘴里说出来怕是王姐也不信,更何况她并没有说。
而这个录音器恰好弥补了这一个弊端,如果我将孟玲珑和我的录音全部录下来,在拿给王姐,那……嘿嘿,我如此想着,心里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的嘴角也不由自主上扬,刚才心头的阴郁,也一扫而空了。
“杨大帅哥这是知道怎么用了?”张瑜凤的声音突兀的传来,我这才想到,她还没有离开。
我看向了她,和她道了一声谢,但却听到她说,“口头的谢字,谁都会说,你要是真想谢,不妨晚上来找我,彻夜长谈,这个我倒是不介意。”
我没有搭话,虽然她给了这个东西,我应该感激她,但对于她这副嘴脸,我完全提不起感激之情。
“好了,不逗你了,我走了。”我看着张瑜凤离开了,我也打算转身离开了。
我拍了拍自己的衣兜,里面装着微型的录音器,我一想到录音完音那给王姐后,可能发生的事情,心里就一阵的畅快,将刚才的小插曲,也抛在了脑后。
既然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我就该去找孟玲珑了。
我直接去了孟玲珑的监舍,而我朝着窗户外面看了看,突然看到了一人微微佝偻的背影。
这不是老头么?我想了想,自从那天找过他之后好像就没和他说过话。
我打算找老头说几句话,我便生生的转了路线,下了楼,去找老头。
他正在扫地,我突然觉得老头,好像无时无刻的不在扫地一般。
我直接朝着老头走去,老头看到了我,便直接问着我,“你怎么来了?事情都办好了?”
我被老头问的有些尴尬,事情有了些许的进展,但也看不到实质性的东西。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我想了想,便打算实话实说了,“还没有,不过已经有进展了。”
“事情没办妥你来找我干什么?有什么事?”老头一副只认事,不认人的模样。
我看了看老头,觉得老头的狗死后,他的性格似乎也变了不少。以前那个和蔼的老头,悉心教导我的老头,好像不存在了。
我没有开口,而老头也继续扫着。我看着他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罢了,不自找没趣了。
我离开了操场,还是打算去找孟玲珑,我打算除非必要的事情以外,在没有其他事情的情况下,绝对不会再找老头了。
我直接去了孟玲珑的监舍,我敲了敲门,并没有听到孟玲珑的答话,我便推开了门,但屋里却没有看到她的人影。
我拧了拧眉,这个点了,不在监舍,这娘们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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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了孟玲珑的监舍,将门也给她带上了,我一边想着她可能去的地方,一边找着她。
擦,这骚娘们跑哪去了……我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有找到这娘们,倒是惹得我一脸的不耐。
难道她去找刘嘉佳?我想着还有哪里她可能去,但我又没找的地方。
想到了刘嘉佳,我便打算去她的监舍看一看,不过她的监舍在哪,我还真的不知道。
我只能挨个楼层的找着,快要跑断了腿,还是没能找到孟玲珑。
擦你妹的,这娘们特么的人间蒸发了?我想了想,便索性不找了,等再看到她在说吧。
我下了楼,回了自己的监舍,然而刚一到我这楼层的走廊,远远的就看到一个女人站在我监舍的门口。
我看的不太清楚,便加快了步伐,走的进了些,我才看清在门口等着我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苦找的孟玲珑。
这特么的,我要是早点回监舍,倒是不用跑遍了整栋楼。
“杨尘,你特么的干什么去了?你知不知我在这等了你多久。”我和她的距离还有着十几步的距离,她就开始骂上了。
我一听到她的话,顿时也是火大,毫不留情的怼了回去,“我特么的找了你都快一个点了,谁知道你跑我监舍来了。”
孟玲珑的脸色不太好,我的脸色相比她也好不了哪去。
“你是猪么?找不到我,就不知道回来?”孟玲珑依旧火气冲天的嚷道。
“你……”我看着孟玲珑咬了咬牙,简直是不可理喻的娘们。
我虽然气,但我存在的理智告诉我,我找她并不是为了吵架的,而是为了我的生事。
“算了,我不和你吵。”我没有管她,直接进了监舍。
“杨尘,你害我白白等了你这么久,你还……”孟玲珑跟着我进了监舍,但她的嘴却一直说个不停。吵的我心烦意乱,我比划了一个暂停的动作,“停,说你来找我要干什么?”
我没好脸色的看着她,更不想和她多余废话,只要将音录了下来,在交给王姐,这娘们蹦哒的日子,就没多少天了。
我将手插进了兜里,正是放置着录音器的兜,将录音器打开,在找孟玲珑的路上,我已经将录音器摸透了,就算不用看着,也知道按哪个键子是开始录音的。
“我来找你是想问你,刘嘉佳的事情,你处理的怎么样了?”孟玲珑显然也没有心情和我废话,直接说了她的来意。
我心里冷笑,她果然还是惦记着刘嘉佳知道她要搞掉王姐的事情。不过这件虽然她没说,但我却说了,我自然不能告诉她实话。
“当然是封口了。”我信誓旦旦的说道。不过我说的话,我自己都不信。
“封口?怎么封口法?死了?还是舌头没了,手筋断了?”孟玲珑看着我挑了挑眉,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