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你吃的不是春药,不过春药我们这里多的是。
你想吃,让你吃个够。”
宇文珊珊又是一阵大笑:
“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们。不过我有个条件。”
洞里仁和短刀一听便很好奇。
短刀问道:“你说吧,只要不是很苛刻,我们可以满足你。”
“我看你们这些小伙子都挺壮实,我要是都说了,就是你们要杀我,我也想做个快活鬼。
你们得让我在死之前,快活三天,让三个精壮的小伙子陪我才行。
我觉得他们三个不错。”
贤妃看着眼前三个战狼卫的小伙子,确实他们各个精壮无比。
“好,这有何难?
不过我们问什么,你就得答什么。”
短刀说道。
“这个没问题,我十七八岁进宫,进宫前我跟了南江的穆王爷。
后来他抛弃了我,我去了大俞又跟了大俞的皇帝。
谁知道,尹文只是苦心练习他的武功,却对后宫不闻不问。
我二十岁生了四皇子以后,他便不再愿意理我。
你们说,这样的皇妃,做了又有什么意思。”
宇文珊珊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我们听说这四皇子,也不是皇帝尹文的亲生儿子吧。
而是你和兵部的马跃明所生。”
洞里仁说道。
“哈哈哈,果然是厉害。
你们到底是什么组织,竟然连这个都知道。”
宇文珊珊问道。
“我们是大俞的宗人卫,你之前派了杀手去杀新月公主,就把我们害惨了。”
洞里仁说道。
“哈哈哈,我父亲刚坐了几天的皇位,就被你们赶下台了。
你说是我们惨还是你们惨。
派清明社过去,只是给你们点颜色罢了。”
“好,我们书归正文,问你些正事。”短刀说道,“当年你们是怎么害死陈德服一家人的。”
“谁?”宇文珊珊问道。
“大俞礼部尚书陈德服。”
短刀又重复了一遍。
“哦,我想起来了。你们怎么会问到他。
他不过是举报了我父亲,我父亲让人在皇帝面前参了他一本。
你要知道那么多大臣,皇帝也不知道谁好谁好,只能听一面之词。
不过皇帝确实信了,便治了陈德服的罪。
在朝堂中,要是和我们作对,真的没有好处。”
宇文珊珊不屑的说道。
“那语蔷薇,你可知道?”短刀继续问道。
“怎么,你们见到她了。”
“不错,我们确实见到她了。”
短刀说道。
“她竟然没有死。”宇文珊珊露出了怀疑的表情。
“你这话什么意思。”
短刀接着问道。
“我派了很多次杀手去杀她,我想她应该死了,看来还是被杀手骗了。”
宇文珊珊的表情有些懊恼。
“果然是个狠心的女人。连自己的孩子也不放过。”
“古来最毒就是帝王家,我是帝王的女人,不毒便是害了自己。
你要知道,穆王爷让这个孩子到大俞来找我。
我堂堂一个贤妃,要是和别人有个孩子,还保的住自己的位子吗。”
宇文珊珊说道。
“那你心里就不内疚吗,派人杀死自己的孩子。
你难道不怕死了以后遭报应吗?”
“怕,我有什么好怕的,我现在还没到四十不就马上要死在你们手里了吗。
人活着,精彩一天是一天,快活一天是一天。
你们别忘了,平庸的人,永远被人忘记。
我好歹是大俞贤妃,也是在大俞皇室族谱的人。”
宇文珊珊露出骄傲的神色。
“那你说说大俞和南江的烟土案是怎么回事,黑鹰是谁?”
“黑鹰,黑鹰可以是任何人,当然也可以就是我。
贩卖烟土的事情,其实很简单。
我猜你们也早就查清了,我的下线很多。
南江的枫叶陈,厂公都是。
不过这些都已经过去了,不是吗?”
宇文珊珊轻描淡写的说道。
她眼睛里那种桀骜不驯的骄傲,让短刀看出了这个女人极大的野心。
女人和短刀他们聊了很多,突然间女人有些累了。
短刀和洞里仁便端了水过去给女人。
宇文珊珊突然露出了淫/荡的笑容:
“我活了快四十年,二十多岁就进宫了,真是浪费了这一生。
天下有那么多好男人,我却选了一个最薄情的。
如果让我选择一个多情的男子,我宁愿不做那么多坏事。
哪怕让我在田间歌唱,我也愿意。
小子,你答应我的条件,可以满足我了吧。”
宇文珊珊笑起来的样子,一看就不怀好意。
“你们愿意吗?”
短刀转头看向那几个战狼卫的小伙子。
“我,我。”一个小伙子羞红了脸。
虽然杀人是家常便饭,可是女人他可没有碰过。
“那就你了。”
短刀指了指那个小伙子。
“明天还有更重要的问题问你。”
短刀说道。
短刀让宇文珊珊和小伙子住进一间全部封闭的房间,外面有人守卫。
短刀知道,第二天韩梓墨要来,其实问多问少都是要杀宇文珊珊的。
只是不知道这个女人还有没有什么利用价值。
那一夜,屋里大呼小叫,外面的战狼卫小伙子听的心里都痒痒。
短刀住在旁边屋也被吵的一夜未眠。
这个女人太能折腾,短刀心里说道。
洞里仁在旁边屋也一宿没有合眼。
早上起来的时候,短刀发现门口的守卫不见了。
刚要冲进房间,屋里便又响起了大呼小叫。
短刀一摸头,心里说话:这女人体力真好,看看韩梓墨来了以后怎么收拾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