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跟我怄气,站在我的身边,时不时的跟我呛声几句。
太阳缓缓的落山,半掩不掩的,一片昏黄的暮色铺洒在了沙滩上。
我背着手慢悠悠的走着,看着几女的样子,忽然之间心里涌上了一阵轻松和温馨的感觉。
“这样倒也是不错。”
我心里不禁暗暗的想着。
回到了基地之后,我们也并没有很快的闲下来。
虽然我也不是为了赶这一天之内弄完,但是有些东西还是尽早为好。
我们呆的这片藏身的沟壑之中,面积也不算是小,不过一眼都能望到头。
那些鸡从我们抓回来的时候就开始散养着,此时也在四处的跑着。
我们分头去抓,很快的就全都抓了回来。
我将它们放进鸡圈里面的时候,仔细的数了数。
一共是一只母鸡,一只公鸡,还有十一只小鸡崽子。
为了方便给母鸡抱窝,我还准备了一些干草,简单的给做了一个鸡窝放在鸡圈的角落里面。
这个鸡圈整体是环绕成一个正方形的,距离我们所在的山洞不算是远,但也有些距离,避免被打扰到。
因为我还有其他的规划,所以占地也不是非常的广阔,基本足够生活就够了。
反正谁家的鸡圈也没有特别大的,这个倒是无所谓,毕竟是鸡,也没必要养的那么精细。
准备好了这些东西之后,我们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几女今天干的活也不算是少,都累趴下了。
夜幕降临的时候,岩洞里很是静谧。
我虽然身上很是疲惫,但是心里却是意外的清明不少。
我的心里莫名的盘旋起来今天白天的时候遇见的那一具*的枯骨,还有旁边的那两块古怪的石头。
我皱起眉头,思索了一番。
那种样子,倒是看起来好像是某种献祭一般的方式,而且我没仔细观察,那周围的东西似乎除了石头之外,还有很多其他古怪的地方。
我心中暗暗的下定决心,明天不管怎么样,我得再次回去看看那边究竟是什么情况。
流落这座荒岛,想要好好的生存下去,就必须要尽快的了解周围的情况。
我意识到自己前几天过的实在是有些清闲了。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起来了。
几女虽然也陆陆续续的睡醒。
昨天的事情,让几女有人不太乐意的去树林里面跑了,害怕再次遇见灰狼这样的危险。
我冷下来脸,冷声说,“我以为之前陆圆圆的事情已经表明了我的态度了,你们可以害怕,我会尽我所能的保护你们,但是别想呆在这里若无其事的等着人来养你们。”
几女看着我有些严肃的脸色,面面相觑了几眼,都抿着红唇不说话。
我冷着脸,表明自己的态度,非常的严肃认真。
其实我心中也是有些无奈。
这事不是我残忍冷酷,非要逼着她们做些什么事情。
但是毕竟这是一个集体,虽然只有少数的五个人,也同样算是一个群体。
但凡有过管理经验的,都会明白,群体之中最忌讳的就是个例和特殊。
如果有人开了一个头,后面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群体的很多矛盾也是这样激发的。
我们这里本来就有一个喜欢找事的秦羽,要是再天天闹出麻烦,真是得不偿失。
在这种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的当下,我们一旦起了内讧,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情。
最后,几女还是屈服了,都决定跟着我一起外出。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后,我的脸色软化了一下,安稳了声。
“放心吧,如果有特殊情况,或者有什么急事的时候,我也不会让你们出来冒险的。”
全幅武装着走出去之后,过来好一会,江雨儿才小心翼翼的磨蹭了过来,小声的惊叹。
“陈森哥,你刚刚好有威严啊!”
我无奈的说道:“这算是什么威严?”
“就是威严!”
江雨儿认真的点了点小脑袋,可爱的睁着圆溜溜的眸子。
我有心惦记着上次经过的红叶林,想要过去探探究竟,于是便带着人往红叶林的方向行走。
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后,我的眼前终于被红色给覆盖了。
是那片红叶林!
我眼前一喜,顿时加快了脚步。
江枫儿冷艳的脸上覆盖着一层常年不化的冰霜,此时见到了红叶林之后,却是不由自主的展现出了一份惊艳来。
“好漂亮的树林!”
江雨儿也惊呼着连连称赞。
秦羽瞥了一眼,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这算是什么漂亮,真是少见多怪,比这还漂亮的景色,本小姐见的多了!”
几女顿时无语的看着她。
江雨儿气的睁圆了杏眼,指指点点的。
“秦羽姐,你能不能不要破坏氛围!”
陆圆圆捂着红唇轻轻的娇笑了一声。
“雨儿,你也别对秦羽要求那么多。”
秦羽俏脸猛地绯红,气冲冲的瞪着陆圆圆。
“你说什么?!”
陆圆圆笑了一声,“我说什么了么?”
秦羽对陆圆圆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很是气急,想要找事,却是连个突破口都找不到,不由得羞恼不已。
几女玲珑清脆的打闹娇笑声很是动听,别有一番风味。
但是此时此刻,我却是心思不在这些身上,神色颇有些震撼的看着眼前正对着我们的那两块曾经在我的眼睛里显得古怪万分的石头。
“这是......”
这两块石头,正着看,俨然竟然是一个形状奇怪,但是非常明显的祭坛!
曾经我见到的那个白骨,放在祭坛的正中央,两边被两个奇形怪状状似月牙的石头给环绕着,中央正前方的地方,挂着一个巨大的动物骸骨头颅。
上次我走的着急,并没有仔细的看,这下一看,却是深觉震撼不已。
我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顿时更加强烈了起来。
“啊!”
此时,江雨儿等人也注意到了我看到的场景,顿时吓得躲到了我的身后。
秦羽吓得花容失色,吞着口水死死的抓着我的胳膊。
“陈森,那、那是什么?”
我的声音有些沉重了起来。
“是祭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