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点,整个省城当中灯火通明,说不出的繁华。
结婚地点可谓是让众人伤透了脑筋,最终为了便捷,直接定在别墅区。
“门主……我,我有点小紧张。”贼老鼠依旧坐在那里,此时频频擦掉额头上的汗水,看向身旁的林鸿。
想当年他偷秘宝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紧张,此时却已经汗流成河。
“结个婚而已,放轻松。”
林鸿慢慢的摇了摇头,很淡定,走到窗前望向外面,一举一动之间尽是潇洒。
贼老鼠苦笑:“门主您不知道,她是孤儿,自幼就生活在宗门,娘家人就是人家宗门的宗主……”
“宗主?别怕,有我给你撑腰。”
林鸿揉了揉下巴,这样一来鸿门岂不是跟别的宗门喜结连理了?
但现在有一个问题,外人皆认为鸿门不是什么好地方,甚至人人得而诛之,他们会不会借题发作?
他转而问向贼老鼠:“那个宗门都叫什么,宗主又是什么实力?”
“回门主,那宗门叫做仙瑶宗,是个很神秘的宗门,这么多年来从未有人见过其宗主的真正实力。”
贼老鼠当即说道,当年他几乎偷了全世界,这仙瑶宗是最为棘手的一个,就连宝库的门他都没有找到。
“仙……瑶宗?”林鸿挠了挠头,为什么有一个仙字?
仙宫的全名是月华仙宫,与仙界有所关联,这个仙瑶宗会不会也是如此?
“系统对仙瑶宗记载的资料很少,是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宗门,只会不定期出来招收弟子。”
心魔在这个时候说道。
“有意思,还挺神秘。”林鸿点了点头,而此时,突然有人敲门。
“门主,长老,自称仙瑶宗的人来了,在女方那边。”
是一个鸿门弟子,他直接对屋子里的林鸿等人汇报道。
“嗯,我们先下去等着……”林鸿应了一声,而后看向贼老鼠,却见这家伙已经及其胆小的躲到床下面去了,倒还真像个老鼠。
“门主,这婚就先不结了,成吗?”
贼老鼠蜷缩着身子,但即将上战场却想要当逃兵,可能吗?
林鸿直接走过去,踹了踹床:“出来,我以门主的身份命令你。”
“门主……她们会不会杀了我啊?”
贼老鼠悲催的说,依旧没有从床底下出来,自己耽搁了人家弟子八年多,任谁都会有脾气。
“磨磨蹭蹭,天塌了还有我帮你扛着!”林鸿将他从床底拽出,没好气的道,身为男人,就不能硬气点?
“那门主,您得跟我一起去啊。”
贼老鼠直接抓住林鸿的手,全身上下不自主颤抖,也不知道究竟是激动还是害怕。
林鸿已经懒得说什么了,直接拽着他往外面走,待到差不多才放开手,让赶来的弟子给他换上新郎装。
“这是你未来老婆要求的古装,严肃点。”林鸿瞧了眼那新郎服,倒是不错,看上去就很喜庆。
不过当穿在贼老鼠身上的时候,他很不老实,整个人弯着腰,脸上都是慌乱。
“好、好的”
贼老鼠点头,而后挺直腰板,故作镇定。
林鸿这才满意:“好好表现,态度可以适当的强硬。”
“门主……要是您结婚的话,会紧张吗?”
贼老鼠好奇的问。
“结婚罢了,怎么可能会紧张?”林鸿不在意的摇了摇头,眼睛莫名瞥向一旁。
“门主,长老,都准备好了,等女方过来就是拜堂成亲。”
有个弟子着急的催促,看样子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这么早?那我们就快点出去吧。”林鸿对着他点了点头,顺带看了眼屋子内挂着的时钟,现在才晚上七点而已。
“门主,我、我有点虚……”
贼老鼠又开始汗流成河,一想马上就会见到娘家人,就一阵心虚。
“再墨迹,信不信我直接扛着你过去?”林鸿淡淡的道。
很快,贼老鼠只好选择妥协,二人走出别墅。
“我准备了八抬大轿去接人家,这别墅从今天开始就是你婚房。”他们站在别墅外,静静等待,林鸿开口道。
“额……谢谢门主。”
贼老鼠点了点头,而后四下观察,发现外面都已经摆放了露天流水席,一个个桌子紧挨,来的人很多,还没上菜。
“晚上八点十八分开席,那也是你们拜堂的时候。”林鸿想起这件事,便告知他。
贼老鼠点头,而后有个弟子拿着大红花走来,直接挂到贼老鼠胸前。
“我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风格的婚礼,还挺有意思。”
林鸿看着贼老鼠的模样,轻轻一笑,有古风那味了。
“我们来啦~”庞善文等女竟然一同赶来,同时还带着他们的父母!
“额……各位,叔叔阿姨好。”
林鸿挠了挠头,说不出的尴尬,毕竟自己跟他们的女儿多有暧昧不清。
贼老鼠无语的看了他一眼,说好的不会紧张呢?
柳安霜的父亲柳木春轻笑:“小鸿啊,你什么时候结婚?也应该是时候了吧?”
“柳叔叔别开玩笑了,我还小……”
林鸿揉了揉鼻子,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能够察觉到众女都在盯着自己。
她们的目光意义不明,让自己有点尴尬。
“我们去那边坐吧。”陈乐瑶还是懂事的,为了缓解尴尬,直接直接指向不远处的两张空桌。
“哈哈……好。”
庞老爷子双手背在身后,见状点了点头,其余人也纷纷应声,走过去坐下。
“门主,您刚才紧张了吧?”贼老鼠将嘴巴凑到林鸿耳边,小声问道。
“当然没有……对了,等女方娘家人过来后,我会唱白脸,以示鸿门的强大。”林鸿轻咳一声,并不承认,同时漫不经心的开始慢慢释放出气势。
“女方来了~”
有个弟子突然大喊,而后只见敲锣打鼓的送亲队伍走来,那八抬大轿中坐着一身红装,带着红盖头的女子。
“既然送过来了,就说明仙瑶宗并不反对你们成亲。”林鸿说完,逐渐面无表情,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距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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