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丁知安回来以后,丁怀仁把烂摊子都撂到丁知安身上了,自己轻松很多,阮甜甜来的时候他正在那边看新闻,听说阮甜甜来了,他还有些担心。
后来,听说丁知安出去了,他才稍微放心了些,连忙要带阮甜甜出去。
谁知阮甜甜却不走,反倒一把坐到他腿上,“丁叔叔,我还没在办公室玩过呢,不如我们玩玩?”
“不行呐,这里不方便……而且外面都是人,也不知道知安什么时候回来……”
看到他吓成这副模样,阮甜甜差点没笑死,却故意做出生气的样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嘛,人家好不容易来看你,你就忍心赶人家走?”
“不是赶你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不是一直很想买包包嘛,我们去逛街吧……”
“我偏不!”阮甜甜撅着嘴,身子往他怀里蹭,“我就是要在这里玩,你陪我……”
不得不说这女人真的是个小妖精,他都这把年纪了还是轻易被她撩起来,最后终于还是把持不住了,将她按在办公桌上……
谁知,两人玩得忘我之时竟然忘了锁门,秘书进来送文件的时候不小心撞见了,虽然两人身上都还穿着衣服,可那么暧|昧的姿势明眼人一看就明白……
于是,第二天这件事就在公司传开了。
丁知安也听自己的秘书了说了这事,顿时气得不轻,直接就往丁怀仁的办公室去,丝毫不给他面子,气势汹汹道,“别忘了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什么?”丁怀仁有些心虚,可还是硬着头皮道,“我答应你什么了?”
丁知安冷笑一声,“作为子女,原本我是不该管你这种事的,因为很多事情我也不好说,既然你不肯听我的劝,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吧。”
看到丁知安神色冷肃,丁怀仁突然有些不安,“告诉我……什么?”
“我之所以要阻止你和阮甜甜在一起,也不全是为了我妈,也是为你好,因为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据我所知,她之前跟过的那个施老板是艾滋病患者,所以你最好也去查一下自己是不是被染上艾滋病了!”
丁怀仁那种年纪的人根本就没多少防艾知识,听了丁知安的话还有些生气,“你胡说什么!甜甜那么年轻,怎么会得那种病?!”
“那种病根本就不分年轻还是年老,像他们那种私生活混乱的人要是平时不注意采取措施是容易被染的!”
丁怀仁还是不信,“你就是想吓唬我!”
丁知安差点没被他气死,想了想,还是不说了,反正如果丁怀仁真的被感染了,那他现在说再多都没用。
丁怀仁嘴上说着不在乎,可是丁知安走了以后他还是有些忐忑,于是就上网查了一下有关艾滋病的知识。
谁知不小心误入一个艾滋病患者论坛,看着那些被感染者写的各种症状,他越看越觉得自己是被感染上了,顿时吓得四肢冰凉。
于是,这个晚上丁怀仁没有再去找阮甜甜,当然了,也没回回丁家,而是一个人呆在休息室里,彻夜未眠,休息室里烟雾缭绕,满地烟头。
第二天天一亮,丁怀仁就立马往医院去了,直接去找医生说自己要抽血,“那个……我要化验一下看看我……有没有艾滋病。”
医生是个年轻小伙子,抬眸看了他一眼,也没多说什么,直接开了张单让他去抽血。
丁怀仁捏着那张单往抽血处走,感觉自己是在一步一步走向死亡,脚步重得跟灌了铅似的,根本就挪不动。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立马转身离开,可最后还是挪到了抽血处,哆哆嗦嗦地递上那张抽血单。
检测结果要四十八个小时才能出来,也就是说,丁怀仁还要煎熬两天,可是他决定不要自己一个人担惊受怕,如果这四十八个小时真的就是世界末日,那么他要去狂欢!
于是,从医院出来后他直奔云水间。
阮甜甜前一天晚上和小姐妹们去酒吧嗨到半夜才回来,那会儿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丁怀仁进了房间后直接将她从床上揪起来,阮甜甜被吵醒,有些起床气,“丁叔叔,你干什么啦……”
谁知话还没说完就被丁怀仁按在床上,阮甜甜回过神来,看到丁怀仁眸中燃烧着的似愤怒又似欲|望的火花,不觉娇笑一声。
“干吗这么急呢,你年纪也不小了,没啥力气,还是我来伺候你吧……”
话还没说完就被丁怀仁狠狠扇了一巴掌,阮甜甜惊叫出声,“……你干什么?”
“干什么?”丁怀仁狞笑,“当然是你啦!”
丁怀仁边笑边从怀里套了张银行卡出来夹在指间,“这里有五十万,密码是你的生日,今天好好伺候我,这五十万就是你的了。”
阮甜甜闻言,顿时心花怒放,一脸媚笑,“你好坏啊,想玩游戏就早点和人家说嘛,人家一定会陪你的。”
丁怀仁笑了起来,一手按住她的身子……
这一天,对阮甜甜来说简直就是地狱,那个死老头、死变|态、老混蛋,一个劲地将她往死里折腾,花样百出,可是为了那五十万,阮甜甜还是咬牙忍住了。
就这样挨到了晚上,原本以为游戏后就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谁知丁怀仁却穿上衣服转身就走,阮甜甜连忙拉住他,“耶,我的钱呢……”
话还没说完就被丁怀仁推开了,老头子下手够狠,阮甜甜身子不稳,直接撞到旁边的沙发上,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还想找我要钱?”丁怀仁冷笑,“这两年从我身上拿了多少钱你自己心里有数,竟然还有脸找我要钱?”
阮甜甜有些吓到了,因为丁怀仁对她素来都是百依百顺,很少看到他发脾气的样子,于是她眼泪汪汪道,“丁叔叔,你这是怎么了……”
“不要叫我丁叔叔,我听着恶心!”
以往在床上他最喜欢听阮甜甜哼哼唧唧地叫他“丁叔叔”,可是这会儿听到这个称呼,他却一阵反胃。
阮甜甜站在那里看着他,委屈巴巴的,“也不是我要找你要钱,刚刚明明是你自己说要给人家的嘛……”
“是,刚刚我是说要给你,可是现在我不想给你了,行了吧?!”
——哇靠,眼泪竟然没用?!
阮甜甜也不管了,直接豁出去了,一把揪住丁怀仁的胳膊,“你是在玩我吗?”
“就是玩你,怎么着?你不是最喜欢让人玩吗?这会儿我满足你的要求,你不是应该感激我?”
妈的明明就是只让人玩的鸡,可他竟然把她捧在手心里疼得跟心肝宝贝似的!
一想到自己在阮甜甜身上花了这么多钱,结果呢,却换来了艾滋病,丁怀仁顿时怒火中烧,真恨不得直接掐死她。
所以,今天他真的是把阮甜甜往死里折腾,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把自己这些年付出的感情和金钱连本带利地收回来!
而阮甜甜也不是吃素的,怎么可能就这样被丁怀仁耍,于是直接窜到丁怀仁背上,伸手就要抢他放左胸口内兜里的银行卡。
“我不管,是你自己答应我的,今天你非得把钱留下来不可……想要免费玩我,门都没有……”
只可惜,她终究是女人,而丁怀仁虽然年纪大了,力气也比她大,很快就将她甩到地上,然后抬起脚来狠狠踹了两下。
丁怀仁走后,阮甜甜在地上躺了一会儿才爬起来,看着一屋子的凌乱,想起自己今天受的那些罪,她怒火中烧,又气又恨。
两天后,化验结果出来了,结果显示呈阳性,也就是说,丁怀仁真的被感染上艾滋病了……
看着那个结果,丁怀仁脚一软,差点没晕过去。
这两天他几乎都没怎没睡,坐在黑暗中把最坏的结果设想了一遍,也算是有了心理准备,因此并没真的晕过去,很快回过神来,把化验单揣进兜里。
离开医院后他又去了云水间,然后把那张化验单摔到阮甜甜脸上,“你自己看吧。”
因为前几天发生的事,阮甜甜对丁怀仁还心怀怨恨,因此也没什么好脸色,“什么东西?!”
“化验单!”
阮甜甜拿起来看了一眼,只看到上面写着丁怀仁的名字,其他的她也看不懂,“怎么?你得癌症要死啦?”
——呵呵,要真是这样那她就该高兴了,真是报应!
“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很高兴?”
阮甜甜已经没打算继续和他虚以委蛇,笑吟吟道,“是啊,如果你死了我会放鞭炮庆祝的!”
“你……”丁怀仁气得不轻,不过很快就敛了怒意,抱着手臂冷笑,“恭喜你很快就要和我一起死了,将来到了那边有你陪着,我应该也不会寂寞吧,真好。”
“你胡说八道什么?!”阮甜甜气呼呼道,“你要死就自己死,别拉上我,我还年轻,还能活好几十年呢!不像你,半截身子都进入棺材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