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么开心?”黄欣正蹲在家里前院看青青冒头的青草,一眼看见有有笑的王艾和雷奥妮进来不由好奇:“又赢一场巴萨,开心这么久?”
“不是。”王艾凑过去蹲下,还把挎包一甩,甩到了背上:“抓蚂蚁呢?”
“抓它干嘛?我看看巴黎的春是什么样子。”
“还能什么样?海洋性气候,普普通通。”
“比马德里湿润一些,马德里还是太高了,对吧?”
“也许?伊比利亚半岛中央高原干旱,四面八方湿润,巴黎这一马平川,北边冷空气下不来,难免湿空气过不去,半拉子的府之国。”王艾站起身叉着腰眺望着际线:“巴黎最好的时候来了,可惜到处都是病毒,你们要出去玩得心点儿,听有变异的了。”
“唉,一整年了。”黄欣遗憾的站起身:“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且过着吧,生物战总比冷战、热战好。”
“嗯?”黄欣、雷奥妮下意识看向了王艾:“你听什么了?”
王艾耸了耸肩:“你们密级不够,不能告诉你们。”
黄欣眨了眨眼,忽然明白过来:“你密级还能有爸爸妈妈高?他们都没什么!你肯定是瞎编的。”
“你们觉得是就是。”王艾大度的点头,反而让女人们更狐疑了。
“赵丹?”黄欣喊赵丹。
赵丹咧嘴:“我的密级,专业的贼高、其他的贼低,我真的不知道。”
王艾看看好奇的人们,招了招手,大家呼啦啦凑到一楼客厅围着王艾站的站、坐的坐。
“我从公开消息给你们分析一下。”王艾挥了挥手:“咱外交部多次提到德克里特堡了吧?这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对等反击。另一种,就是那个地方确实有问题。哪有不到半年时间先后出现两种相似度极高的肺炎的?出现就出现吧,还遮遮掩掩,这分明是有问题。如果结合那个地方的公开信息,以及美国政界对中国的集体敌意,再参考美国历史上极为肮脏的黑手,想想看?”
王艾拿起桌子上的茶杯:“面对一个工业实力远超自己的强国,发动战争不可能,怎么办?只能是冷战,但冷战因为双方经济关联很深一时做不到,怎么办?只有像苏联那样让中国自己倒下,可在政治上已经做不到了,怎么办?让你的劳动力大量死亡,经济减速、社会动荡,一下不就全都有了?中国人口密集,传播潜力比美国大;中国冠状病毒研究比美国落后,社会抵抗力远不如美国;中国以制造业为主,对社会秩序高度依赖,相应的封控造成的经济损失也远大于美国。这是一种不用付出很大代价的、隐蔽的,效果却可能很优越的突袭方式。当年咱们的武工队也经常给日本儿投毒啊,只要确定了是敌人,就会放下道德负担。”
众人默默听着。
“过去几年各种骚操作的最直接效果就是恶化了两国关系,但更重要的是统一了美国政界的看法,把中国树立为竞争对手了,其实就是危害性没那么高的敌人,这为生物战奠定了思想基础。”王艾摆了摆手:“所以别问我是谁跟我了,从公开消息你们也能察觉到,我们是很怀疑这件事儿的,不排除有关部门已经拿到了证据,只是不想激发社会情绪所以才不而已。起码从我这个哲学家角度看,几乎可以确定无疑是一场生物战了。或者,这就是新时代的细菌战,专门针对黄种饶病毒炸弹。只是这一次有点匆忙,针对性没有非典那么高,杀伤力却大了很多,赶上新政府刚上台就发动了,不排除是上届留的后手,也可能是时间紧张,不想错过那个时间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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