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去海格特公墓,王艾还只是一个**者,而这一次王艾打算以**员的份去凭吊这位先贤。第二天中午王艾放学归来,经过简单的化妆,带着他的小团队北上,之后到附近的银行取了支票,再次抵达了大使馆。
闻讯赶到的查大使点着王艾面前的两张分别80万欧元和1000万人民币的支票道:“这是什么钱?”
“我的特殊党费。”
“为什么?”
“别人能做到的,我也希望能做到。”
“谁?”
“天津的白方礼,您知道吗,他在最后一次捐款时说‘我干不动了,这可能是我最后一笔捐款’。”王艾说到这,深吸了一口气:“他还不是党员呢,他只是个群众,我不能比他做得差。”
查大使握着王艾的手:“你在国内捐很多了……”
王艾摇头苦笑:“我说错了,我应该说,我不能做得比他差太多,他是从牙缝里扣的钱,真正都捐了,我才捐多少?这笔钱只是我广告收入的2%,即便算上我其他的也不过是75%。从数额上我当然比他大的多,但是从为人的付出上,我还远远不如他。所以相比他这个‘圣人’,我不过是他的效仿者和追随者罢了。”
交代完了事由,王艾就要起告辞,却被查大使叫住,这么大一笔钱你扔下就走,大使馆也不敢收啊。又是这么大一笔数额,又是你这样一个名人,不把事彻底搞清楚、搞扎实了容易出毛病。
于是在查大使的指示下,王艾在一张纸上写下了特殊党费声明,签下了名字,标明了数额,大使馆先让严竹陪同会计去银行验证了两张支票的真伪后,回来用大使馆的正式印章、查大使的个人印章和财务专用章算是勉强入账,给王艾开了一份“特殊党费声明”和“两张支票收条”的证明文书收条,同样标明了数额。
等王艾走后,大使馆马上给北京的外交部欧洲司党委打电话报告况,然后两张支票存入中国银行伦敦支行特别账户,欧洲司党委收到后,把大使馆汇报的相关况整理好,上交外交部党委。外交部党委再移交中央工委组织部,最后由中央工委组织部上交中央组织部。
按照规定,所有超过1000元人民币的特殊党费都走这个流程,在中央机关各党委汇总以后,按月将况说明和钱款向中组部送达。
王艾带着两张纸出门时就以为都完事儿了,其实程序还在走呢,后方不少人都跟着动呢,他可是不知道,还有心跟许青莲开玩笑:“你看,进去两张纸,出来也是两张纸,不赔不赚。”
众人轻松一笑上了车,去年没有能够通过时文君成功劝说白方礼和丛飞好好养病而产生的愧疚,此时也轻松多了。
心里压的事久了,就翻出来晾一晾。
到科巴姆的家门前,众人下车,王艾趁别人都进屋了突然在许青莲耳边道:“今晚别走了吧?”
“啊?”许青莲惊讶的睁大眼睛:刚刚你还圣人附体呢?
“啊什么啊呀?你要不想,干嘛这一道上都挽着我的胳膊?”
许青莲本来都动摇了,结果叫王艾这句话给说的立刻又坚定了起来,在科巴姆吃过晚饭后坚决的撤了,王艾还不知道哪里犯了错。
第二天就是欧冠第三场小组赛的子了,王艾虽然不是首发也在大名单里,因此下午回来就开始简单训练,晚上则和大家共同抵达斯坦福桥。
巴塞罗那是老冤家了,双方的矛盾纠葛怎么也解不开。《世界体育报》在前一天随队采访了巴萨球星后今天在报纸上对切尔西大肆嘲讽甚至辱骂。因为加了沙子的草皮又变得坑坑洼洼了起来,简直太不要脸了。
何塞拿着鼻孔看记者,连声都懒得回:爷的地盘就这样,踢踢,不踢滚!有能耐你把诺坎普也整这样啊,你看我怕不怕!
在切尔西摆出了以防守为主的442时,巴塞罗那也全主力出战,守门员巴尔德斯,四后卫赞布罗塔、马克思、普约尔、范布隆特霍斯特;三中场分别是埃德米尔森、德科和哈维;双边锋是小罗和梅西,单前锋是古德约翰森。
对,就是上赛季在切尔西,和王艾关系还不错的冰岛人。这回遇到老东家,可谓干劲十足。里杰卡尔德也看好他这种干劲,难得的派他首发。斯坦福桥给草皮掺沙子的举动,把里杰卡尔德给恶心坏了,所以特别让冰岛人上来给何塞添堵。
客观的说,王艾不支持卖掉冰岛人,古德约翰森比巴拉克小了两岁,这意味着到联赛中后期伤病将是严重问题。而且古德约翰森从前锋到前腰,到边锋到后腰都能打,这么一个顺手的万金油放掉换来一个拦截型中场,很难说在竞技上有什么好处。
比赛如期展开,巴塞罗那的配合一如既往的漂亮而娴熟,切尔西的打法一如既往的丑陋而高效,双方在兵力投入上都比较谨慎,以至于整个上半场也没什么门的良机。中场休息时克拉克在更衣室给大家读了上半场的技术统计,控球率、门次数方面巴塞罗那都占优,比如控球率是59对41,门是8次对6次,但落点在门框内的次数都是2次。显现出巴塞罗那的控球率并未充分转变为真正威胁,反而切尔西的攻击依旧高效。
这一趋势在下半场突然得到呈现,阿什利科尔一个犀利的传中被德罗巴得到,但盯防的普约尔判断错了方向,导致德罗巴一脚劲穿透巴尔德斯的十指关。可随后切尔西也和巴塞罗那一样开始着急,也不知道领先了还急什么,埃辛一次单刀面对出击门将强行打门,却没那么好的脚法;舍甫琴科同样获得单刀,也同样打飞。
尤其是舍甫琴科这一次,他可是正宗前锋,被俱乐部寄予厚望,被主教练给予了堪称奢侈的机会和信任,所以这一脚打飞,何塞在场边恼火的拍了下草皮,他的忍耐也快到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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