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锦莺跟容贵妃吃饱喝足之后,容贵妃带着莘锦莺来到大厅上,容贵妃拿起一玩偶说道:“来了。”
皇后跟皇上赶来,容贵妃慢条斯理的给皇上行了个礼,皇上拉着容贵妃坐下:“这么一大早就来吵你,可睡好了?”
昨晚就知道今天肯定有恶战,容贵妃昨晚就早早的睡下了,现在应该是精神百倍了。
皇后的眼中有几分嫉妒,跪在皇上的面前,容贵妃想要起身:“皇上,皇后娘娘这样跪着不合适,还是让皇后娘娘坐下吧!”
皇上冷笑道:“她要跪着就让他跪着,皇后,你跟朕从御书房来到凤仪宫,还有什么事要说?”
皇后已经没有那个雍容华贵的样子,听说景邵涵昨日从二皇子府被皇上关进大牢了,还未梳妆就来了,所以跟一丝不苟的容贵妃相比较,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容贵妃勾了勾唇,看着皇后说道:“皇后娘娘,是不是还需要我们回避。皇上,我先带着邵榕跟莺儿回避。”
皇上拦住容贵妃,让容贵妃坐在自己的身旁说道:“容儿,你坐就好。”
皇后咬了咬下唇,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在容贵妃面前丢人,再丢一次只要把自己的儿子救出来就好,那可是自己全部的指望啊:“求皇上开恩,我相信涵儿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容贵妃坐在皇上的身边,皇上冷笑了一声,看着皇后说道:“鬼迷心窍就可以伤害自己的同胞兄弟?”
皇后在地上一个个的头磕的很响,就连容贵妃都觉得疼:“皇后娘娘还是起来吧,后宫不得干政,皇上的决断是不可能改变的。”
听到容贵妃的话,皇后的眼神就像是猝了毒一样,嗤笑道:“容贵妃,这一切难道不是因为你吗?如果不是因为你儿媳妇,本宫的儿子怎么可能会关在那种地方?”
皇上没想到皇后这么不知道好歹:“你以为是容儿陷害你儿子的吗?朕听得清清楚楚,都是你儿子让莺儿杀人的,皇后啊,涵儿可是嫡子。朕寄予厚望,没想到你竟然教出这样的儿子。”
“皇上,涵儿不可能干出这样的事,肯定是容贵妃跟她儿子陷害的。求皇上明察,而且涵儿跟莘锦莺,自古以来也是莘锦莺缠着臣妾的涵儿,涵儿厌恶还来不及,这些事整个京城都知道,怎么可能让莘锦莺做这样的事?”皇后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
莘锦莺跪在地上,小声的哭泣道:“父皇,当初英儿承认喜欢过二皇子。但是这份感情随着莺儿嫁给王爷之后,随风飘散了。莺儿现在心里只有王爷,如果父皇不相信的话,莺儿可以剖心明志。”
容贵妃的眼泪打在皇上的手背上,那眼泪就像是炙热的火种刺痛了皇上的手背,也刺痛了皇上的心。
“皇上,臣妾自知人言微轻,不如皇后娘娘那样能说会道。但是臣妾相信皇上的心里有答案。”
皇上握紧了容贵妃的手,皇后反驳道:“容贵妃,你说你人微言轻,但是每次不都是你占上风,皇上永远都是偏爱你的。皇上,二皇子是您的嫡长子啊,你怎么能把他关进大牢?”
皇上蹙眉说道:“皇后,你先回景仁宫吧,涵儿在大牢里没人会为难他,如果你再说下去,朕不知道要做出什么样的事。”
皇后的手攥紧,指甲嵌入肉里,没有想到皇上竟然这么狠:“皇上,臣妾一心为了你,二皇子是按照您心目中的儿子培养起来的,希望皇上能认真的考虑。”
皇后知道就算是再求下去也没有任何的办法,现在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太后那里。
太后虽然是偏心容贵妃,但是那也毕竟是太后的孙子,加上马上蓝家跟二皇子联姻,亲上加亲,太后应该不会袖手旁观的。
皇后走后,容贵妃眼中的眼泪在眼中打转,但是怎么都不掉下来,这让皇上有些心疼。
皇上看着景绍榕跟莘锦莺说道:“莺儿,邵榕,你们先出去吧,你母妃这里有朕呢!”
莘锦莺跟景绍榕出去后,容贵妃叹了口气说道:“孩子在的时候,臣妾不好说,如果这件事让皇上为难的话,那就算了吧!有一句话皇后娘娘说的对,二皇子可是皇上的嫡长子。”
皇上叹了口气,看着容贵妃说道:“容儿,这件事让你跟邵榕受委屈了,之前朕就已经警告过皇后,没想到他们得寸进尺,幸好这次有莺儿,不然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