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锦莺那逼问的眼睛,让大夫有些害怕,眼神也闪烁不已。
莘锦莺笑了笑:“大夫,”
苏氏觉得莘锦莺是拖延时间,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莘锦莺,大夫都已经这样说了,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你姐姐如今躺在床榻上,这都是假的吗?”
莘锦莺不相信莘静婉会昏迷不醒,除非莘静婉吃什么东西了,不然自己的那些药也只能让莘静婉消肿止疼罢了。
“父亲,夫人,既然你们已经这样说了,我也不能再狡辩些什么了,姐姐现在在哪里了,我倒是看看怎么个昏迷不醒。”
苏氏擦干眼泪,指着莘锦莺说道:“好,你还不承认是吗?好,既然不承认,那我现在就带你去看。”
莘锦莺跟景绍榕来到莘静婉的卧房里,莘锦莺看着床榻上的莘静婉微微蹙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氏以为莘锦莺心虚了,看着莘锦莺说道:“莘锦莺,你是不是心虚了,你姐姐如今躺在这里难道都是假的吗?”
莘锦莺走到莘静婉的面前,试了试莘静婉的气息,心里明白了一些,莘静婉这一步走的还真的是蠢:“父亲,姐姐昏迷不醒我有办法让姐姐醒过来。”
苏氏挡在莘静婉的面前,一边哭一边闹的说道:“莘锦莺,你还想要干什么,你姐姐如今已经变成这样了,难不成你还想要害她?”
莘静婉不明白苏氏的意思,只是冷笑道:“害她,如果我真的恨她的话,如今就不能安逸的躺在这里了。”
苏氏跪在莘震的面前,哭诉道:“相爷,你可不能听她的一面之词,如果她没有害人的心思,那我们的女儿怎么可能躺在这里?”
莘震心中有些为难,如果只有莘锦莺来的话,也许早就打莘锦莺一顿了,但是如今景绍榕也跟着来了,这件事就有些难办了。
景绍榕把莘锦莺搂在怀里,冷笑道:“那日丞相差点打了莺儿,现在又要冤枉莺儿,真当夜王府是摆设吗?”
莘震脸色一白,赶紧说道:“不是,王爷,下官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小女躺在这里,贱内有些着急罢了。”
“着急罢了?凭这个庸医说莺儿不对,你这当爹的就听吗?莺儿真的是倒霉了,有你这么不明是非的爹。莺儿不是说能治好令嫒吗?”
莘震被景绍榕这样一发火,吓的腿都有几分软:“啊,不是,只是怕莺儿才疏学浅,治坏了婉儿,这样就不好了。”
“丞相,你连莺儿医术怎么样,你都不确定,你怎么做莺儿的父亲。那日莺儿为皇祖母治病的时候,想必你也在场,连父皇都夸,你是觉得父皇不如你了?”
莘震脸色变得煞白,皇上说的话怎么可能质疑:“不不不,是我不对,莺儿,给你姐姐好好的诊治一下。”
莘静婉心里很是忐忑,要知道如果让莘锦莺诊治的话,肯定不知道有什么办法折磨她了。现在所有的希望就是放在苏氏跟莘温书的身上。
莘震蹙了蹙眉,走到莘静婉的身边勾唇说道:“姐姐,让我帮你好好的治疗一下。”
果然莘温书急了,小声的跟苏氏说道:“娘,快去救妹妹,妹妹是装的,如果让父亲知道了肯定会打死妹妹的。”
苏氏一听这话,这还了得,脸色变得煞白。
就在莘锦莺拿出针包,要去给莘静婉下针的时候,被苏氏拦住了:“不行,相爷,我们的女儿已经成为这样了,如果再出什么好歹,我可怎么活呢?”
莘温书点了点头说道:“爹,妹妹从小就是爹娘心里的宝贝,我们大家的掌中之宝,如果出了什么事,别说娘亲,连我都活不下去了。”
莘震心中有些奇怪,莘温书跟莘静婉虽然是亲兄妹,但是两个人并不合,今天莘温书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但是想想他们两个虽然不合,但是他们两个确实亲兄妹,关键的时候还是一家人:“莺儿,你告诉为父,你能把你姐姐治疗好吗?”
莘锦莺冷笑的看了一眼莘静婉,故意说道:“当然可以,姐姐只是一点小毛病。只要我把针往姐姐的痛穴上这么一扎,姐姐肯定会醒过来。”
莘静婉被吓得打了个寒颤,如果往痛穴上扎针,那该有多疼啊?
当然苏氏肯定是不允许的,摇头说道:“不,我不要,我们的女儿乖巧懂事,我不要要让她受这么大的苦。”
莘锦莺缓缓一笑,看着苏氏说道:“夫人,如果不扎的话,姐姐可是醒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