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涛目光凝重摇了摇头,“现在我还不能确认,我们先处理一下张敏身上的事情再说。”说着,他转头看向了杨延辉,继续道:“你需要把张敏带到我的住处,我利用杀性能量将她身上与降头师的宏观联系切断。”
说着他又起身对张志国说道:“还请张教授这几天动用全市的关系,势必要继续统计每天增长的人数和年龄段以及病症情况,还有,莫天大哥那里一定要保护好,我这几天有事在身,无法分身乏术!”
张志国看着沈江涛点了点头坚定道:“你尽管处理你的事情,这些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
“那就多谢教授了,我们事不宜迟,还是赶紧分开行动,对方此时在暗,我们在明,不论怎么行事都要时刻提防自身安全。”说着,沈江涛拿出两道黄符塞在张志国手中,“开启方法是用撼龙一脉的两极定穴术开启,一旦感觉不妙可以此法打开符纸已做护身为用。”
说完后,沈江涛不再多留,拿着表格和杨延辉三人前往了张敏所在房屋。
只是,现在的张敏已经完全不像当年那个娇羞的淑女模样,现在的她整体看上去和乞丐没什么两样,而且时不时的面带傻笑,看人的眼神眼诡异了很多,感觉与对方完全不在一个精神世界中。
沈江涛看了一眼张敏,对一旁的杨延辉说道:“把她抱上车。”说完后沈江涛正准备走,突然间又顿了一下,看了看左手边的女生宿舍楼,最后把目光放到了杨桃所在宿舍位置。
“余旭,给杨桃打电话,问问他宿舍里有没有蛊术之类的怪闻书籍,如果有全部带出来。”沈江涛看了一眼余旭说道。
听到此话,余旭一脸懵逼,指着自己,以一种很吃惊的目光看着沈江涛:“我?我自己没经过同意去女生宿舍?”
“当然,大事当即,在大事面前也不需要顾及这些了,再说了,现在学校里已经全部放假,里面又没人你怕什么?”沈江涛面色如常,说完后,也不多和他多言,向门外走去。
余旭看着沈江涛的背影,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虽说独自进入女生宿舍是他从小就有的愿望,可自从有了苗丽后,他再也不敢有这样的思想,要知道,如果这要是被苗丽知道了,自己恐怕回家又要睡搓衣板了。
不过沈江涛说的也没错,大事当即,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看着杨桃所在宿舍,最后一咬牙,小跑进了女生宿舍楼。
沈江涛和杨延辉把张敏安顿上车后,在车里等了大约十分钟左右,只见余旭背着一个豹纹小书包向这里小跑而来,后面沉甸甸的,应该有五六本书的样子。
一上车就把书包里的书拿给沈江涛看了一遍,“杨桃说就这五本和蛊术有关,你看看行不行?不行也没辙了!”
沈江涛简单在上面扫了一眼,随后一边点头一边发动汽车,“够了,要想了解对方必须要了解对方所用的术,才能知道他们所做的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
莫天留给沈江涛的老宅区里学校本就不远,再加上街上也没几个人影,不存在堵车,所以没过五分钟就来到家中。
刚一进门,杨桃和苗丽就看到昔日的好友张敏变成了这幅德行,顿时有些猝不及防。
“她这……怎么了?”
二人连忙上前搀扶。
只是张敏现在根本不认识她两,指着二人傻笑的说了一些常人听不懂莫名其妙的话语,基本上和精神病出来的那些患者说话一模一样。
“别问了,赶紧帮忙抬一张桌子过来放到客厅正中心,面朝西方,我现在要为她切断与对方降头师的宏观联系。”说着沈江涛把龙渊古玉从风水眼拿走放在身上,同时在一旁拿起朱砂笔开始点画黄符。
余旭和杨延辉按照沈江涛的指示,把一张长条桌放到客厅中心位置,苗丽负责看住张敏,杨桃则是准备红烛米兜香炉檀香以及一些即将用的风水件。
按照沈江涛的要求,将这些东西摆放到相应的位置,并且整体面朝西方。
沈江涛来到神坛前,黄符纸分成两份各方一边,紧接着点燃红烛,双手同时化作二指,每手基于一张,在火烛上一过,待每张黄符燃烧过半后,将剩下的符纸立于中心位置出的七星罗盘前,盘旋一圈后点燃香炉中的檀香。
做完这些后,烛火突然无风自动,向东南巽方晃了一下,与此同时,七星罗盘指针也同样指向了这个方位。
“巽位?”沈江涛眉头微皱,又将两张黄符点燃化作两条火龙放与香炉中,燃烧过半的同时,他双眼一闭,体内杀性念力开始生成,一道道杀性玄质能量通过念力的催动灌入到了七星罗盘中。
同一时间,清安市东南一处大山角落里,有十多个像原始部落的圆形草房,草房围成一个大圈,中间是一个释放篝火的圆形砖窑。每间草房门口同样都有燃烧完的干柴火,没有人出没,表面上看起来格外安静。
其中一草房内,一正深度入眠的中年男子突然间从床上坐起来,说了一句人们听不懂的泰国语,大概意思就是:不好,有人找到了他。
听到惊呼,同样睡在一间草房的其他人立刻也坐起来,不可思议的望着此人。
这些人中,其中有一半是中国人,而另一半基本上和此人一样,都来自泰国。
其中,一个约有三十大几的中国青年看着此人问了一句:“怎么回事儿?”
然后,那人说出一口不太流利的中国话,“有人通过宏观联系找到了我,可能要切断我的降头联系。”
话落,他毫不犹豫直接跳下床,边走边穿衣服赶紧走进附近众多山洞中的一个,说是山洞,其实就是他们新挖出来的石室而已。
进入石室,除了阴森之外,就是扑鼻而来的恶臭味,不过他好像觉得很正常甚至可以说非常喜欢的气味,根本不觉的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