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煞时间虽短,但对于沈江涛来说,却是度日如年,每一秒都在煎熬中度过。
随着时间推动,体内念力开始逐渐攀升,这时,他清楚的感觉到,外体压力有所减轻,“开始提升了吗?”
沈江涛不可思议的感受了一下,发现自己所能驱动的杀性能量又增加了不少,这种感觉很明显。
沉思片刻,沈江涛猛一咬牙,果断实行他弹指一挥间想到的疯狂计划,二话不说,直接把剩下的两个竹筒全部拉下,又是两道阴煞极射而来。
七道三平方倍数的阴煞,和一道具有四平方倍数的火煞同时作用到沈江涛身上。
顿时,心口更加发闷,其内如同被一块大石压着,喘气频率瞬间缩小到了一般,额头冷汗此刻已经成股留下,后背早就浸透,全身上下好似蒸了一个桑拿,没有一处是干的。
越是这样,念力越是本能的往上提升,并且随着念力的提升,沈江涛身体感受的这些不适已经开始有所缓和。
渐渐的,念力开始向二分之一临界点慢慢靠拢,同时身体不停的减压,变的舒畅,一股熟悉的能量从龙渊古玉融入体内抵抗攻来煞气,直到一分钟后,火煞才消失,念力的增势也随之停了下来。
此时原来离位的四平方倍火煞再次转变成三平方倍阴煞,虽然八道阴煞已经全部开启到最大程度,但经过更强的煞气之后,此刻他已然感觉不到这些煞力对他有多大的影响,相反,他觉得,这间房的煞力已经无法满足他的需求。
“这就是杀性念力吗?”公孙富看着荧幕,露出惊骇之色。
不仅是他,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刚才的一幕,对于沈江涛的表现,他们无不感到震撼,要知道,即便没有火煞的介入,打开十号房的全部煞力,其内的人至少要拥有二分之一以上的念力才行。
而通过沈江涛这一过程的表现,刚开始显然不具备二分之一的念力,但却能够抵抗住这么强大的煞力,实在有背常理。
公孙端磊此时眼珠子都快要蹦出来了,他直直的盯着荧幕,又是狂喜又是震惊,现在他对除掉沈江涛夺取他体内念力的欲望更加强烈。
沈江涛站起身来,将每一方的两道黄符全部拉起,仅剩最后一道,房间内在一时间瞬间变得轻松起来,如同压在身上的巨石瞬间被人搬走。
全身似汗的沈江涛慢悠悠的走出十号房,如果不知道的人看去,还以为他刚蒸了一个桑拿呢,全身上下全部被汗水浸透。
经过在十号房的修习,他深知自己念力又提升了不少,但他也非常确定,虽然有所提高,但却还没有达到二分之一的临界点,之所以能抗住这么强大的煞力,正是因为杀性念力独特的特性缘故。
紧接着,他又把目标放到了十一号房中,按照数字的排布,数字越大,其内的煞力强度也就应该越大,只是每间房内增加多少煞力,却不清楚。
刚要进去,却见一旁的白衣管家伸手挡住沈江涛,“先生,里面现在有人,想进入,需再等等!”
沈江涛微微点头,找了个石椅坐下。
真休息中,无意间目光扫到了最后三间号房,这三间号房管家特意嘱咐,如果念力不到三分之二进去后会很危险的,现在自己念力连二分之一都没到,即使有天生克制阴煞的念力,也不能去赌一个未知的事情。
不过沈江涛倒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能将这里修炼房的设置排布学会,在唐平阳那里布置一间,以五方护卫气场为驱动能量,以奇门遁甲排布将气场能量转变成煞力,如此一来,岂不是可以经常修习了?
更重要的是,如果再把此处修炼房的布置加以改进,利用天然气场为驱动能量,再以风水件和符箓改变能量为煞力,这样一来岂不是只要找到天然气场强的风水宝地就能修习念力吗?
想到这里,沈江涛内心涌现出一股强烈的兴奋感,不过表面上却丝毫看不出任何浮动。
他目光平静,向最后三间号房看了一眼,暗道:既然这三间号房煞力超强,恐怕所用转变方法不同吧。
沉吟少许,他决定去看看,于是起身向那里走去。
管家正要阻拦,却见沈江涛提前一摆手,微笑道:“我自有分寸,我不会不顾自身性命的。”
说完后,也不再理会他,直接向那里走去。
来到号房跟前发现,这三间号房表面看起来与其他号房没有丁点差别,不过刚一走进时,就会明显感觉到有股阴森感扑面而来。
“好强的玄质能量!”沈江涛不由暗自惊叹。
沈江涛四周打量了一番,发现,其余每个号房门前都会有一个针孔摄像头正对房门,而这三间房却没有。
打开房门,一股浓郁到不可想象的阴性能量向门外涌来,沈江涛连忙动用念力驱动杀性能量予以抵抗。
朝里屋一看,却让他大惊失色。
“这……”
只见,房内并没有什么黄符纸,也没有竹筒,更没有八卦太极图,里面仅仅是一个普通不能在普通的房间,只不过是以古风设计出来的摆设。
书桌毛笔笔洗研磨古床等在房内摆放有序,轻纱似的窗帘遮住阳光,使得里面昏暗均匀有序,如果抛去里面的阴性能量,这简直就是一个非常受人欢迎的居住环境。
只是这里面的所有布置均都很符合人们的居住环境,再加上源井八相的风水气场,里面应该是一片祥和安宁才是,怎么可能出现如此重的阴性能量呢?
最重要的是,里面没有任何扭转能量的符箓或是风水件,实在是诡异。
沈江涛站在门口看了少许没有进去,把门关上,又打开另外一间屋子,同样,刚打开们的一瞬,好似憋了很久的阴性能量,如同笼中狮子找到了出口,疯狂的向门口涌来。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沈江涛早在开门之前就做好了抵挡的准备,所以这次并没有觉得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