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贺在风水界行走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这点伎俩之前并非没碰到过,大家都知道五行派发展的速度,每个门派都想借此压低对方,或者挖空五行派的人,令五行派消失在风水界内。
张贺微微一笑:“前辈真是会开玩笑,如果我加入前辈世家内,回去父亲还不得责备死我?不过前辈放心,我会找到风水世家入驻的。”
“哦?不知哪个风水世家这么幸运,能收到你这样的天纵奇才呢?”公孙富继续挑衅道。
“五行风水世家!”
“什么?”公孙富脸上原有的笑容顿时消失,取而代之是一瞬间的怒意,但很快又消失不见。
“冰潭奇局虽然被人破掉,但家父又找到了一处风水局没有被人发现,再加上经过先前爷爷的经验,我想家父应该能破掉奇局,最后成为一钱风水师,创立自己的世家。”
公孙富目光凝重,盯着张贺看了少许,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很好,我期待这一刻的来临。”
沈江涛杨桃余旭和苗丽四人手拿各种各样大小不一的礼盒来到这座庭院。
“根据金前辈的地址,应该就是这里了,而且这里这么多人前来贺寿,看来没错。”沈江涛一边观察一边分析。
“不管是不是,我能提个要求吗?”余旭独自一人落在后面,苦涩的说道。
“什么要求?”苗丽非常十分随意的说道。
“你看看我身上的东西,这么多,你们三人每人手上只拿了一个小盒子,能不能同情一下我这做苦力的人?”余旭在自己身上扫了一眼,两条胳膊基本上都挂满了礼盒,大大小小一堆,如果远远望去,还以为是圣诞老人来送礼物了呢。
苗丽面色一沉,不但没有露出半点同情之色,反而变的愤怒起来,“你还好意思说?你说说你现在多少斤了?必须给我把以前的身材练起来,听到没?”
一听苗丽的呵斥,余旭顿时止住嘴,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快要达到一百七十斤重的身体,如果不是苗丽天天念叨,自己还真就没发现。
也不知道是快要毕业心情好的缘故,还是别的原因,一年的时间,居然不知不觉中从一百二十斤直接干到了一百七十斤。
自己倒是无所谓,可苗丽却让他天天减肥,说如果不减肥,以后就不找他结婚,找别人了。
一想到这里,余旭整个人顿时像吃了兴奋剂一样,立刻直溜起来,赶紧跟上前去。
杨桃一路眉头微皱,他总感觉,别人都像是很了解这个公孙富,所带一些礼物均都只是一件,甚至有些人手里都没带东西,仅是在身上装了一个小物件。
反观这边,带了很多特产和点心,这……未免太过尴尬了吧?
“我们带的寿礼公孙富会不会喜欢?”实在忍不住问了一句。
沈江涛面色如常,边走边说:“放心吧,他肯定会收的。”听他的口气,明显是胸有成竹。
“你这么肯定?”杨桃有些质疑道。
沈江涛摸了摸怀中的物件,微微一笑:“应该可以肯定吧,我想我们今天带过去的礼物,公孙富应该最喜欢。”
沈江涛的话彻底把三人说懵逼了,这算什么?一些土特产?一些点心?这么大的家族还缺这些吗?要缺也应该缺少一些世间罕见的奇珍异宝呀。
虽然他们有些质疑,但沈江涛对此次的寿礼非常有自信,其实他也是判断,只是这个判断应该不会错而已。
不一会儿,四人往右边鹅卵石道走进小桥流水人家似的分院,紧接着,随众人一路向北来到古风大殿跟前。
大殿很大,看起来足可容纳三百余人,此刻里面的座位几乎已经坐满,沈江涛的到来除了公孙世家的人以外,没人关注他,仿佛他来不来对他们没有半点吸引。
“殿上正座的应该就是公孙富了!”沈江涛看了一眼大殿上的白发老者,低声自语道。
“宅宗沈江涛,拜见公孙前辈!”
三人一同随沈江涛对公孙富拱了拱手。
一听宅宗,公孙富目光一闪,连忙站起来,面带微笑走过去。
要知道,虽然宅宗奇门遁甲奇幻无穷,但修习奇门遁甲的人却很少,毕竟没有《五行风水术》或者公孙家的亲传,很难学到核心精髓,如今见到一个外姓之人坚持宅宗奇门遁甲的修习,实在难得。
不仅是公孙富,在场几乎所有人听到沈江涛的话后,也是目光一闪向这里投来,不过当看到沈江涛身后这些人所带的寿礼后,却又露出轻蔑与嘲讽之色,显然,这些寿礼实在太不上档次了无法入目。
公孙富第一时间看到寿礼后也有所不满,不过既然是宅宗修习中人,倒是能勉强接受,尽管这样,心中也还是有些不自然。
“世上之人除了公孙一族以外,修习奇门遁甲实在不多了,不知小友为何会选择此门修习,莫非小友有失传已久的《五行风水术》?”公孙富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沈江涛面色如常,露出一丝微笑,“家师公孙楠,何须失传的《五行风水术》呢!”
“公孙楠?”
所有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全部一震,刚才所有的嘲讽之色全部在此一瞬间荡然无存。
“他刚才可是说公孙家中的天纵奇才公孙楠?”
“传闻公孙楠不是找风水奇局始终消失了吗?”
“难道隐居了?如果公孙楠在,恐怕公孙富也不会成为族长吧。”
……
公孙富目光凝重,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盯着沈江涛许久后,压低了声音,非常沉稳道:“小友,不能因为你是修习宅宗一门,就可以乱说话,公孙楠乃是我堂弟,早在与我当年寻找风水奇局时就失踪,你凭什么说你是公孙楠的弟子?”
“堂叔的弟子?笑话,堂叔如果还活着的话早就与我父亲争夺族长之位了,为何到现在还没出现,却是凭空冒出一个弟子,你当我们公孙家人是三岁小孩这么容易哄骗吗?”一个身着白衣,左肩秀着一个妖异的黑色牡丹,年龄在三十多岁的青年男子从侧房门缓缓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