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篡夺!你杀了我烈阳皇朝的二皇子王启烈,我这是复仇!”烈阳皇朝皇帝王喆,义正词严地纠正大唐皇朝皇帝陈元祥的话。..“再说了,我这也不是觊觎你的皇位!我本身就是皇帝,我夺取你的皇位干什么?简直可笑!”陈元祥面色一寒,沉声喝斥道:“王喆!王启烈胆大妄为,死有余辜!你竟然还好意思以此为借口,进攻我大唐皇朝,还谋杀我二皇子和三皇子,简直卑鄙!”“哼!”王喆冷哼,怨毒地说,“陈元祥,这么多年来,我王喆就像是你的小弟,在你的面前,还要唯唯诺诺,哪里还有什么一国之君的威严!我受够了!从今天开始,我王喆不受那个鸟气了!我要覆灭大唐皇朝,称霸灵飞大陆!”陈元祥不屑地道:“覆灭大唐皇朝?王喆,你觉得你做得到吗?”“陈元祥,你不用吓唬我,我不害怕!你有这么多士兵,的确让我吃了一惊!”烈阳皇朝皇帝王喆说时,目光在三百万灵修大军上扫过。他之所以让大军停下来,就是搞不清楚,这突然出现的大唐皇朝大军是哪里来的。“不过,不要以为集结了一些虾兵蟹将,就可以阻挡我们了!要知道我们烈阳皇朝现在可是和猛羽皇朝联手!灵飞大陆根本就没有对手!”“是吗?!”陈元祥摇头,扫视烈阳皇朝大军一圈,轻蔑地说。网..“王喆,不要以为人多,就可以取胜!这个世界,是讲究修为实力的!我们两军对垒,看的并不是谁的人多,而是谁的高手多!”王喆很是不屑地反问:“陈元祥,听你这话的意思,你们大唐皇朝高手多喽!”陈元祥非常肯定地回答:“是的!”王喆大笑几声,然后说道:“哈哈哈哈!陈元祥你做梦呢!大唐皇朝的高手,比我们多,怎么可能?!”“今天我就和你算一算!”“你是洞虚境二星的修为,我和猛羽皇朝皇帝左春秋都是洞虚境一星,我们两个人足够对抗你!”“另外大唐皇朝有问道境九星两人,分别是大王爷和二王爷,而烈阳皇朝和猛羽皇朝各有问道境九星一人,加起来正好两人!”“以上,我们双方的高手正好互相牵制!”“而接下来,我要说的,就是本场战争胜负的关键!我烈阳皇朝有问道境八星两人,猛羽皇朝有问道境八星一人,大唐皇朝有问道境八星两人,但是你大唐皇朝的这两位问道境八星高手,乃是是两位大将军,他们驻守外地,此刻不再这里吧!哈哈哈……”“也就是说,我们拥有了三位问道境八星的优势!”“而接下来的问道境七星、问道境六星和问道境五星等所有问道境的灵修,我们两大皇朝加起来,也都有绝对的优势!陈元祥,你说大唐皇朝高手多,你不觉得可笑吗?哈哈哈……”越说越开心,王喆最后直接大笑起来。..“哈哈哈哈……”陈元祥也是放声大笑,笑的声音比王喆还大。王喆微微一愣,收敛笑容,奇怪问道:“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不对!”陈元祥摇头,叹道,“有些情况,你根本没有预料到!我们大唐皇朝的这三百万大军,可不是虾兵蟹将,而是神兵神将,他们都是灵修,而且都是修为高深的灵修!”说完,他转向陈朔,示意陈朔接着往下说。陈朔明白父皇的意思,立刻施展《云龙三折》潇洒地上了阴风兽霸王花的脑袋,同陈元祥一样,居高临下地对王喆说话:“问道境八星的灵修,我们现在的确没有!不过,我们有三位问道境七星,四位问道境六星,五位问道境五星!问道境四星以下的灵修,更是不计其数!”“不可能!”烈阳皇朝皇帝王喆根本不相信陈朔的话。“小兔崽子,想骗本王,你还嫩了!你大唐皇朝哪里来那么多问道境灵修!你以为我不知道大唐皇朝的实力?!”陈朔转头朝三百万灵修之中看,找到上官物华和上官珠光等人一一指给王喆看。“别的灵修,你可能不认识!但是上官家族的上官物华和上官珠光,你总该听说过吧?”“你们竟然没有走?”这个时候,烈阳皇朝三皇子王启明接话了,瞪大眼睛看着上官物华和上官珠光等人。“你们不过是来支持陈朔夺嫡的,你们为什么没有离开?”没有人回答王启明,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无视。陈朔也没有理会王启明,继续同王喆说道:“我们大唐皇朝的这三百万大军,都是修为高深的灵修,足以抵得上你烈阳皇朝的千万大军!”“放屁!三百万灵修,想抵挡住我烈阳皇朝六百万大军,你做梦呢!你当我烈阳皇朝的士兵,是泥捏的吗?”王启明见没人理他,立刻就火了,直接怒骂。陈朔冷视王启明,非常肯定地回答:“不错!烈阳皇朝的士兵,就是泥捏的!”“我看你是泥捏的!”王启明阴恻恻地笑,“你们大唐皇朝的人才泥捏的!你二哥陈琨,你三哥陈金康,菜的一比!简简单单就被我们杀了!”陈朔怒喝道:“王启明,你假借帮助陈琨夺嫡的事由,混入大唐皇朝,趁乱杀了他!简直卑鄙,你有什么好炫耀的!”“哼!兵者诡道也!只能怪你们太傻太天真!”王启明冷笑,得意洋洋。陈朔目射寒光,咬牙道:“王启明,你杀我皇兄,辱我大唐皇朝,我现在要杀了你!”二皇子陈琨虽然和他有仇,但是三皇子陈金康和他没有仇恨。皇兄被杀,做弟弟的他有责任为他们报仇雪恨!因而,他决定杀了王启明。“你杀呀!有本事你杀呀!”王启明一边挑衅,一边往大将军袁彪的身旁靠,以防陈朔用飞剑杀他。吃过一次亏的他,自然不会再吃第二次亏。陈朔微微摇头,突然来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杀了他吧!”众人都是一愣,陈朔这话,好像是对某个人说的,可是他是对谁说的呢?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