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玉音故意没有提及什么,毕竟她是妖身,若是她这般肆无忌惮的吆喝,定然会让众人察觉到什么,她现在随即表现出一副柔弱的样子,就是引起周围百姓的同情,继而为她声讨。
而正在排队等待的旁人他们都不值发生了什么,都不知其中奥妙,但是他们都是男子,此刻见姜子牙一把年纪居然调戏一个年轻的妇人,此自是大大的不妥。
尤其是石玉音还表现出一副很弱小无助的样子,娇滴滴的霎是让人可怜。
此刻排队等待的众人都齐齐朝着姜子牙吆喝起来。“姜子牙,你年纪老大,怎干这样事!你贪爱此女姿色,对众欺骗,此乃天子日月脚下,怎这等无知,实为可恶!”
姜子牙早就料到会是这般,但是他没有别的选择,他只能这般去做。“列位,此女非人,乃是妖精。”
姜子牙的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当即就更加激活了众人,一个个的更是暴跳如雷。
“好胡说!明明一个女子,怎说是妖精。”
“就是就是……你明明就是好色,姜子牙啊姜子牙,真没看出来,你居然是这种人!”
“这个老东西,打着算卦的幌子是不是专门想要调戏良家妇女!”
……
外面围看的挤嚷不开。
这一个个暴走的众人中可非都是寻常百姓,其中有着两人是费仲派来的。
正是他们在其中带动着不断的起哄。
“快放了那女子,不然我们可就要报官了……”
“还报什么官,我们救她,看姜子牙那老混账怎么说!”
……
姜子牙眼见局面失控,不禁暗自叫苦。“若放了女子,妖精一去,青白难分。且现在这种情况,居然不能让她走掉,但现在对面那些人就要动手……”
姜子牙虽然有法术在身,但是也不敢肆无忌惮的动用,否则伤及到百姓,到时候还会惹来一堆的麻烦。
“还愣着作甚,拿砚台砸她!”就在这时候,南极仙翁的声音再次传来。
姜子牙闻言,当即将桌子上的一紫石砚台抓起,照石玉音的顶上响一声,打得脑浆喷出,血染衣襟。
姜子牙当即松口气,但是他还是不敢放手,还揝住了脉门,使石玉音不得变化。
石玉音闷哼一声,她有些想要吐血的冲动,她万万没想到,阐教的这帮子人竟然这般的可恶。
但是现在她确实是没办法了,即便是现在她想要逃,也逃不掉了。
刚刚南极仙翁悄无声息的将她体内的力量以大法力给封印了,现在即便是姜子牙松开手,她也根本也逃不出姜子牙的手掌心,她其实就是凡人一枚。
就在这时候,围观的众人见姜子牙这般凶残暴力,当即就吆喝起来。
“莫等他走了!”
这其中,费仲安插的人开始大呼小叫的喊起来。
“算命的打死人!”
就这样子,那群人一时间就重重迭迭围住了子牙命馆。
“我去报官,我去报官……”这时候,费仲安插的一个人提醒了一个壮汉,撮着他去报官。
那家伙脑袋就一根筋,还真的听了,当即就撒腿跑到大街上,一边跑还不忘一边喊。
“算命的姜子牙打死人了,算命的姜子牙打死人了……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就这般,不多时姜子牙打死人的消息不胫而走,至少姜子牙命馆方圆七八里地的人都知道了,一时间纷纷朝着那里涌来。
朝歌城的百姓安居乐业,平日里也闲的没事,此刻乍闻这般消息,都好奇心作祟,一个个的都想过去一瞧究竟。
那大块头跑出去没有多远,迎面走来一队人马,那是亚相比干乘马来到。
亚相比干一愣,眉头微皱,他听到了那大块头的吆喝的声,还夹杂着其他人的吆喝。
亚相比干不禁朝左右问道。“为何众人喧嚷?”
就在这时候,路上的众人都知道亚相比干,当即纷纷吆喝道。“丞相驾临,拿那混账的算命姜尚去见丞相爷!”
比干勒住马,朝着周围围上来的众人问道。“甚么事?”
那大块头当即跪下在地,一副恨恨的道。
“启丞相老爷,此间不远处有一人算命,叫做姜尚。适间有一个女子前来算命,他见女子姿色,便欲欺骗。女子贞洁不从,姜尚陡起凶心,提起石砚,照顶上一下打死,可怜血溅满身,死于非命,还望丞相做主……”
比干听众口一辞,当即脸色大变,且心生大怒,原本他就受了费仲和尤诨的怒气,此刻倒无处发泄,当闻听这般事,随即就暴怒,不禁唤左右。
“拿来!”
就这般,不多时姜子牙被比干左右带来。
南极仙翁瞧着姜子牙的举动,不禁微微一笑,他知道接下来一切都不再是问题。
由亚相比干出面,相信这一次石玉音在劫难逃。
南极仙翁当即又给姜子牙传了口信,指点接下来如何去做,这才施施然离开。
姜子牙应下,当即一只手拖住妖精,拖到马前跪下。
姜子牙不敢放手,他虽然不清楚石玉音如何了,但是他生怕石玉音是诈死,或者是诈昏迷,一旦醒来当即就遁去,那他就真的百口莫辩。
且关键并非如此,要是此次石玉音溜走了,那么她是无论如何都无法与南极仙翁,乃至是其师尊交代。
比干瞧着姜子牙拖着一个脑袋,乃至是全身被鲜血染红了妇人走到近前,不禁心生怒意。
关键是比干先入为主,再加上周围的百姓齐齐在起哄,甚至是多数都言姜子牙好色才这般下贱作法。
“看你皓头白须,如何不知国法,白日欺奸,女子良妇不从,为何执砚打死!人命关天,岂容恶党!勘问明白,以正大法。”
姜子牙扑通跪倒在地,但扣着石玉音的手依旧是没有松开。“老爷在上,容姜尚禀明。姜尚自幼读书守礼,岂敢违法。但此女非人,乃是妖精。近日只见妖气贯于宫中,灾星历遍天下,小人既在辇毂之下,感当今皇上水土之恩,除妖灭怪,荡魔驱邪,以尽子民之志。此女实是妖怪,怎敢为非。望老爷细察,小民方得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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