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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袋里轰的一声,再也忍受不住,翻身压了上去.......我曾经幻想过无数次,我推倒的第一个女人会是神马模样,我幻想过村中的小红,也幻想过班里最漂亮的姑娘,然而她们和我身下的女人一比,就像是玫瑰园中的野花,黯然失色,我不再想女人从何处而来,我用力压住她的双手,嘴唇贴在她娇嫩的皮肤上,疯狂索取。
当我在黑暗中找准位置进入时,我感觉我的灵魂得到了升华,仿佛有电流涌过我的身体,SU爽的感觉,让我全身寒毛根根立起,女人的双腿缠在我的腰间,我把耳朵放在她的唇间,听她喉咙里发出悦耳婉转的呻吟声,这一夜,我不知索求多少次,当我醒来时,后腰酸痛,好似被人打过,我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从窗间透过。
我一手遮在眼前,另一只手摸向身侧,我没能摸到柔软娇嫩的酮体,只有被太阳晒得暖烘烘的床单,“人呢?”我从床上坐起,身上还套着衣服,我用力捶了捶脑袋,终于回想起来了。
我昨天从商业街回来后,是合衣睡下的,再看看墙上的挂表,已经是下午一点了,我睡了一天一夜,恋恋不舍的起了床,心里惆怅,昨夜的疯狂竟然是个春梦,梦中发生的事情太真实,我至今记得手掌摩挲过女人娇嫩皮肤时的触感,那种感觉令我心神摇曳。
我在床边站着发呆好久,逐渐清醒,我把手伸进裤裆,好在没湿,春梦无痕,我可不想回家前先清洗沾满子孙的内裤,一天没吃东西,我肚子咕咕叫个不停,我在厨房找到一盒泡面,水是前天烧开的,温热,我懒得重新烧,直接倒进面盒里。、
趁着泡面的功夫,我把自己的衣服收拾了一下,我才来了几天,没添置几件行头,简简单单打了个包就行,我想找个纸笔留几句话给表哥,虽然他坏心眼害了我,但好聚好散,总不能一走了之,我的房间里有笔没纸,我推开表哥卧室的门,看看能不能找个本子撕下一张。
这是我第一次来表哥卧室,屋子挺简单的,一张床,两个床头柜,外加一个衣橱就没别的了,表哥实在是邋遢,走之前被子没叠,扭在一起全是邹子,找了一圈他屋里也没纸,我刚准备离开,忽然闻到一股花香,玫瑰花的味道。
一个大男人的卧室,没有袜子发酵的味道就不错了,怎么会有玫瑰香味,闻着这股玫瑰香,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我想起来了,昨夜梦中与我疯狂的女人,身上就是这个味道,我愣住了,难道不是梦?
就在这时,我忽然听到客厅的门传来开锁的动静,这个房子只有我和我表哥有钥匙,我走到客厅,刚好看到门被推开,露出表哥的脸,两日不见,表哥沧桑了许多,他的下巴爬满了胡须,嘴唇发紫,挑起不少死皮。
表哥看到了我他有些意外,还有些不高兴问道:“小俊啊!都这个点了,你还没去茶楼?”
他这语气像极了老板训斥偷懒不干活的员工,见他这个模样,我也恼了,正是因为他让我做的那些事,害得我前天夜里差点没了命,我把桌子上打好的包扛在肩上,泡好的面也不吃了,推开表哥往外走,说道:“我不干了!”
谁知我一头撞上了一个人,像是撞上一堵墙,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我这才发现,表哥身后还有一个人,这个人个头和我差不多高,有些消瘦,也不知道怎么把我给撞回来的,他穿着一身白色的练功服,黑色布鞋,和清晨公园打太极的老爷爷们一个装束。
这是个道士,我能认出来,倒不是因为他手里攥着拂尘,或者有仙风道骨的气质,而是他头上用布条绑了发簪,还插着一直黑色的木簪,我爹娘都信神仙,他们带我去过道观,道观里的道士头上扎着混元簪,和这人一模一样,眼前的道士五十多岁,脸上有不少皱纹,最惹人注目的是他满腮帮子的胡须,都是白色的。
表哥伸手抓住我的肩膀问道:“小俊,你为什么不干了?是不是那三个混混欺负你了?”
看着表哥一脸愤怒的模样,我更生气了说道:“你还装?”
我刚想开口骂他,白须道士忽然伸手拽住我上衣后领,往下一扯,把我肩膀露了出来,他手指擦过牙印子,疼的我龇牙咧嘴,白须道士脸色疑重说道:“鬼印子!”
表哥扒着我的肩膀一脸震惊问道:“小俊!你这是怎么弄的?”
我有些委屈,说是瘦壁虎咬的!他们三个都死了,还想吃掉我,表哥发了火,一巴掌拍在我头上,骂道:“你他娘的是不是抽了烟?”
我点点头,表哥的确说过不准我抽烟,表哥恨得牙痒痒。
我不服气,反驳道:“你也没告诉我,那烟是用尸油做的啊!”
表哥把我拉回屋里,拽过我的行李说道:“先别走了,不把这鬼印子解决,你小子早晚得死!”
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么严重。我不敢闹脾气了,乖乖坐下,表哥对一旁的白须道士开了口:“道长!还请你出手帮我弟弟消了鬼印子!”
道长嗯了一声,让我脱了上衣,站在我身后打量了牙印许久,说道:“印中无阴,留下印子的恶鬼应该已经死了,无妨!”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黄纸红字,拍在我肩膀上,我觉得牙印有些痒,伸手挠了挠,说来奇怪,这黄纸符没沾水也没抹胶,贴在我肩膀上跟狗皮膏药似的,撕都撕不下来。
道士又说道:“等印子消失,这符自己会掉下来!”
我心里清楚,这白须道士恐怕和我之前碰到的怪大叔一样,也是个高人,表哥请一个高人回家做什么?家中闹鬼?我想起了昨晚梦中的女人,她的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勒印,莫不是个吊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