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伟少说了一番话,话音落下,我举起弹簧刀就扎在了一边。
“啊……”伟少撕心裂肺的叫着,他当然要叫了,这一道我插在了他的手臂上,我想这一刀已经贯穿了他的手掌。
周围的人都嘶的一声倒抽了一口凉气,伟少依旧叫着。
“你……你知道伟少是谁不?你敢动伟少,你会死的很惨。”有个人吞吞吐吐的对着我威胁。
“是吗?你威胁我?”我笑了笑,猛的把刀子从伟少的手背上拔了出来,鲜血顿时就流了一地,伟少左手紧紧抓着手腕,大声惨叫。
“是你们自找的,这不赖我,本来想让你们打一顿算了,结果蹬鼻子上脸,你不是对疤痕情有独钟吗?知道我脸上这道疤是谁留的吗?”我对着伟少说道。
伟少立刻就摇着头,说道:“不知道不知道,哥哥,你放了我吧,我不敢了,不知道,真不知道。”
“我现在不想让你走,你对疤痕情有独钟,我就给你脸上留一道,我脸上的疤吧,那个公安局局长的儿子于康留的,起因是我先在他脸上留了一道疤,你认识他不?”我笑着说,我也只是撑撑场面吓唬吓唬伟少而已。
伟少头依旧摇得跟波浪鼓一样,声音颤抖有点哽咽的说:“童诩,哥,哥,你放了我好吗?我有钱,我给你钱。”
“你给我多少钱啊?”我问着他,反正也死不了,我不着急。
“三万,不不不五万,十万!”伟少急急忙忙的说着。
我对着他笑了笑,用刀子拍着他的脸:“我不缺钱,记着啊,别来惹我,别给你点颜色就开染坊。”
话音落下,我的手猛地一动,伟少又惨叫了起来,刀子在他右脸上狠狠划了一下,一道鲜血慢慢渗了出来。
我此时才从他的肚子上站起来,转头看了看打我的那两个人,他们两个猛地后退一步。
“赶紧滚。”我大骂了一声,这些人不敢逗留,架着伟少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其实这些人连小混混都算不上,充其量也就是一个个家里都有点资产,富二代或者官二代什么的,出手狠一点就能吓住他们。
不过我知道我应该有后续的麻烦了,拿着手机,我给洪峰打了一个电话,卡丢了,孙泽铭的手机号我不知道,只有打给洪峰问问了,没别的办法。
“喂爸,我在梧州呢,孙叔叔的电话号是多少?”我一边问,一边点了一支烟,慢慢抽着。
“嗯,那你等会给我发信息发过来吧,大壮和升子埋哪里了?”我又问。
“先埋清北了,等以后瞒不住的时候再告诉他们家人,再迁墓,现在也没办法。”洪峰无奈的叹着气,又问我:“又出事了?”
“有点小事,没事,我过两天就回去了,你先忙吧爸,我挂了,快点发过来电话号。”我又交待了一声,而后挂了电话。
洪峰没有发来信息,我等了五分钟之后,孙泽铭倒是给我打来电话了。
“喂?”我不知道是谁,犹豫的开口问。
“小诩啊,你在哪里?找我干什么?”是孙泽铭的声音,他笑着问我。
“孙叔叔啊,我在丽莎这里,还是那个小卖部,我在门口等您,您来一下吧,有点小事。”我笑嘻嘻的说着,必须笑,不能叹气。
给孙泽铭挂了电话,我就进屋里去安抚老张,老张很生气,他说张丽莎就是这样不让人省心,总是给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交往。
“小诩啊,你和莎莎确定了?”老张问我。
我有点奇怪,狐疑的看着老张,笑着问:“叔,确定什么啊?”
“关系啊,外面那个人不是说着让你和莎莎分手吗?你是他男朋友吧。”
这一句话算是把我给堵死了,关系是没确定,不过正常人想想看,过年的时候张丽莎和我一起去安徽过的年,来到这里,外人会照顾老张吗?
“嗯,那个叔,喝水。”我有点尴尬,端着一边的水杯递给了老张。
“嘿,小子,我能不懂你们吗?”老张对着我笑了笑,拿着水杯喝水。
“叔啊,你自己在家行吗?我出去接个人,等会就回来了。”我又说道。
“没问题,你把院子里的门关上就行了。”
我点了点头,也不再说话,起身走了出去,离开了张丽莎家。
我在糕点店里卖了两个面包,一边吃一边等着。
“小伙子,你是不是老张家的女婿啊?”那个老板娘看着我问。
我转头对着她笑,说道:“不是,还没到那种地步呢。”
“还不是,他们亲戚我都没见过做到这种地步的,又是给老张端屎端尿的……”她说着话,我就有点恶心了,她也不怕影响生意,亏还是糕点店铺。
“阿姨,你这一个月能赚多少钱啊?”我有点奇怪,看来这个店铺生意不怎好,还不如开一个小卖部。
“赚不了多少,除了吃喝剩下的,一个月也就落千把块钱,房子才半个月,还不够一个月呢,我只是大概算了算。”
我点了点头,又问道:“姨,要请个保姆照顾老张的话,不说梧州,就是县城里,得给多少钱合适?又不算保姆太黑我?”
我对这些根本不懂,也只能找个路人来问,我是有请保姆的打算,照顾老张根本不是张丽莎一个人可以做的。
“梧州平均收入都在三千以内,县里最差也就两千吧,你开两千五一个月就不错了,不过照顾老张,三千也不亏,唉,看来老张家有了个好女婿啊,像我儿子,整天不务正业,东跑跑西窜窜,也不知道给我帮忙,整天瞎混。”老板娘无奈的摇着头。
我没有理她,自己点了点头,照这么算了,一个月三千块是够了,差不多。
我在门口站着,就见一个看上去和我年岁差不多的男孩从马路对面跑了过来,从我身边过去就大声叫着:“妈,给我二百块钱,买个东西。”
“你怎么又要钱,昨天才给你二百……”
原来这个男孩是老板娘的儿子,也难怪老板娘那样说他了,不过我看这个男孩很消瘦,面目无光,皮肤也很泛黄。
他的那种瘦不同于我,看上去很不舒服,很阴暗的样子,好像是吸毒的人。
“不给你,今天中午在家吃饭啊,听话。”
“你给不给我?”这个男孩越说越激动,居然浑身颤抖了起来,这是典型的表现,他成瘾了,着急吸。
“我不给你,天天要钱,每天给你多少钱都不够。”老板娘依旧很强横。
不过这个男孩真的生气了,我看他的样子应该急的快要发疼,拿起一边的凳子,想要砸这个老板娘。
我看在眼里,这不是我的事我也不想管,可是看着一个儿子要打自己的亲妈,这……
“你还要打我是不是啊?我都养不起你了知道不知道?”老板娘也显得很激动,大声叫着。
“不给我,我砸了你的店。”这个男孩着急的快要发疯,看着椅子就准备砸一边的玻璃橱柜。
“别砸。”我突然叫了一声,这个男孩回头看着我,浑身哆嗦着:“关你什么事,你是谁?”
“我谁也不是,我有钱。”我对着男孩平静的说道。
我这么一说话,男孩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椅子,跑到了我的面前。“哥,哥,我求求你,借我二百块吧,求求你了。”
我看着男孩,伸出右手摸着他的后脑勺,说道:“先不着急,我等会就给你,来给我说说……”
我扶着他的后脑勺来到了墙边,猛的一推。
嘭的一声,这一下我用了很大的力气,男孩的头撞在了墙上,顿时就大声的叫了起来,一点血迹也出现在了乳白的墙上。
“姨,绳子,把他绑起来。”我大声叫着,男孩还蹲在地上啊啊啊的叫着,看上去难受极了,而且根本站不起来了,慢慢倒在了地上。
“姨,别愣着啊,快点,我等下给你解释。”我知道老板娘想要问我为什么这样做,急忙说道。
她也不再废话,跑到里屋拿着一根麻绳跑了出来,而后我们两个人把男孩死死绑住了,推到了后面的里屋。
男孩鼻涕口水眼泪已经满脸都是了,老板娘看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在一边哭。
“先让他叫吧,咱们出去。”我看着男孩长舒了口气,吸毒的人就是这样,毒品害死人。
“畅畅到底怎么了?”刚出来,老板娘就流着泪问我。
“他吸毒,以后别给他钱,最好送到戒毒所里待两年,不然迟早都得死。”我说的是实话,听到我这么说,老板娘差点岔气过去。
也没有生意,老板娘就坐在椅子上哭,我看着也不说话,我只是把实情告诉她而已。
“姨,你千万别给他解开绳子,急得话他什么都做的出来我告诉你,真的。”我又说着,老板娘点了点头,依旧哭着。
就这样又过了一会儿,孙泽铭的车停在了门口,是一辆别克,他走了下来,看着我笑,摆手说着:“小诩。”
“孙叔叔。”我也对着他笑,他走了进来,狐疑了一声:“怎么改成糕点店了,怎么了?那个女的哭什么?”
孙泽铭问我,我无奈的转头看着老板娘。“他儿子吸毒,刚刚发现,我们俩刚把他儿子绑起来弄屋子里。”
孙泽铭听此,无奈的叹了口气,慢慢走到了老板娘的面前,说道:“大妹子啊,别哭了,现在有时间没?有时间的话,咱一起把他送到戒毒所,这是最好的选择了。”
我的手机响了,是张丽莎的,我也不再听孙泽铭和老板娘说什么,出去接张丽莎的电话,告诉他我在外面,一会儿就回去。
我不知道孙泽铭怎么给这个老板娘说的,竟然答应了,我进去的时候,孙泽铭已经进了里屋,扛着那个叫畅畅的男孩就走了出来。
“小诩在这儿等着吧,帮忙看下店铺!”孙泽铭对着我又笑了笑,我点了点头,他和老板娘一起坐上车走了。
也没什么生意,我无聊的拿着手机听歌,一点的时候,张丽莎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去吃饭,不过我走不开,就让她先吃。